至於在一起……那是虞酒年之後的事了。
“懂了。”宋辭拍了拍厲斯年的肩膀,眼底滿是欣。
在臨走前,他提醒道:“有時間的話可以去看看厲爺爺。這段時間你應該沒去見他吧?”
見厲斯年臉上的笑意變淡了幾分,宋辭在心底深深得歎了口氣,“他病得很重,不然也不會找小酒來照顧你。我知道你心裏有心結,但是他畢竟照顧了你這麽多年。”
“我知道了。”厲斯年抬起眸子,漆黑深邃的眸子裏閃爍著晦的芒。
第二天下午,厲斯年坐著電梯來到了厲老爺子的病房前。
門前有兩個人守著。
這兩人名義上是照顧厲老爺子的安全,實際上……不過是大房和二房派來監視老爺子的。
十年前,厲斯年來到厲家不久,厲老爺子的原配夫人就去世了。
所以從那一刻開始,厲老大和厲老二就將母親的死全部歸結在厲老爺子和厲斯年的上。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厲斯年總是無緣無故傷。
有時候是走在路上突然被車子撞。
有時候是晚自習放學回家的路上被人圍在小巷子裏毆打。
長大之後……他麵臨的危險毫沒有減。
一次又一次的暗殺,讓厲斯年充分得明白了,厲家人從來都不歡迎他的到來。
他隻有變得足夠強大,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來。
對於尋常人來說最輕而易舉的事,厲斯年隻有拚盡全力才能做到。
他想活著,想活下去,就必須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
厲斯年垂著眸子,落在側的拳頭緩緩鬆開,驅著椅來到病房前。
果然,站在門前的兩個保鏢見到厲斯年,連忙上前一步,穩穩得擋在了門前。
“滾開。”
“三爺,您別為難我們。”那兩人麵不改,毫沒有被厲斯年沉得麵嚇到。
“我再說最後一遍,滾開。”厲斯年不耐得著麵前的兩人,“你們想讓我直接打給厲墨森呢,還是你們現在讓開?”
兩人對視了一眼,遲疑一瞬,最終向後退了兩步。
厲斯年冷冷得瞥了兩人一眼,隨即驅椅進了病房。
病床上,空的。
隻剩被褥淩得鋪在上麵。
厲斯年偏頭去,就見了厲老爺子正坐在窗邊,悠閑得喝著水。
幾十年的教養使他即使端著水杯,都像是品茶那般優雅。
“你倒是悠閑。”
“喲,稀客啊。”厲老爺子慢條斯理得將手中的水杯放在茶幾上,那雙明的腦子裏閃過一抹欣喜的芒,一閃而逝。
“什麽時候出來的?”厲老爺子問。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厲老爺子掌握著厲斯年的一舉一,又怎麽會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麽呢。
厲老爺子勾一笑,沒有回答。
雖然被困在這間病房裏無法出去,但厲老爺子向來都是個有野心的人。
在這個世界上,他隻相信自己。
即使給了厲斯年足夠的關注和疼,也隻是出於虧欠和對小輩的疼。
“最近你和小酒相的不錯啊,看來你很滿意我給你挑選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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