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虞酒才從男人懷裏仰起頭來,一雙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眸子眼著厲斯年。
“三哥,你要是不介意的話 ,就多等我兩年。嗯……反正你年紀也不小了,不怕多等兩年。”
“等我長大了,我就嫁給你,好不好?”
厲斯年渾一震,難以置信得垂下眸子,“你認真的?酒酒,不要拿的事開玩笑好不好?我不想你將來會後悔。”
又來了……
虞酒明白,厲斯年一直都在介懷自己的和臉上的傷疤。
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更加心疼。
“三哥,我是認真的,沒有開玩笑。”虞酒著厲斯年,目堅定認真。
厲斯年抬手了的發頂,低聲道:“我知道,也很開心。但是結婚不是過家家。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或許你會發現,現在所有的承諾不過是年輕狂時的一時興起而已。”
“我不想等你後悔的時候,發現連回頭路都沒有。”
厲斯年比誰都了解自己。
他曾想過無數把虞酒困在自己邊的方式。
一旦在一起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放手。
虞酒抬起頭,向厲斯年。
知道厲斯年為什麽會這樣說,也知道他的心其實並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麽冷。
遲疑了一瞬,凝視著厲斯年,緩緩道:“要不,我們做個約定吧。”
“什麽約定?”
虞酒靠在男人肩頭,認真得思索了一番,才一字一頓道:“還有三個月我就年了。如果三個月之後,我的想法和現在一樣,你願意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嗎?”
“厲斯年。”
虞酒直呼厲斯年的名字,那雙澄澈的眸子裏寫滿了認真,“我是認真的。”
厲斯年垂下頭,著虞酒的眼睛。那雙眸子裏滿滿都是他的影。
此刻,他的心得一塌糊塗。
他的孩,溫又善良,乖巧又懂事。
最重要的是,親口說,喜歡他。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比所有人都要幸福。
那種心髒泡在罐子裏一般甜的覺仿佛都要溢出來了。
厲斯年薄抿了一條直線,漆黑深邃的眸子裏多了幾分落寞,“酒酒,我配不上你。”
虞酒皺起眉,開口反駁道:“可是我覺得你是最好的!”
男人低垂著的長睫微微了,將眼底一閃而過的欣喜掩藏起來,又道:“我毀容了。”
虞酒坐在厲斯年懷裏,輕輕晃著小。一雙白的小腳在空中輕晃著,白玉似雪,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白影,昭示著主人悠閑愉悅的緒。
清了清嗓子,黑寶石般的眸子裏閃爍著狡黠的,“哦……毀容又不影響基因。大不了以後我們生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寶寶。到時候走哪兒我都告訴別人,他和你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看到時候誰敢笑話你!”
聽了虞酒的話,厲斯年的心瞬間了一灘水。
他斂起角微微上翹的弧度,繼續道:“我是個殘廢,或許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酒酒,照顧殘疾人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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