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虞酒一臉焦急的模樣,厲斯年忍不住輕笑一聲,微涼的指尖在那張白皙的麵頰上了。
手一如既往的好。
隻不過簡汐下手沒輕沒重,那張白得似雪般的麵頰上多了幾個小小的紅指印。
如果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厲斯年微微皺眉,手上的力道比平時輕了些。
糲的指尖劃過孩白皙的麵龐,又不著痕跡得收了回來。
在虞酒控訴的眼神下,厲斯年角微勾,驅椅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今天不用你背了,白天我們出去的時候電梯我讓人來安裝了電梯。現在已經能用了。”說完,厲斯年緩緩將椅停在電梯前,“要不要進來試試?”
“好。”虞酒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一天的時間,這也……太快了吧?
簡直不可思議。
厲斯年看出了虞酒心中所想,低聲解釋道:“可能是方奇給的錢夠多,所以他們工作效率很高。”
虞酒:“……”
……
電梯是特殊玻璃材質,門上的花紋繁複致,看上去價值不菲。
很快,電梯穩穩當當得停在了二樓。
虞酒看向厲斯年,眼底閃爍著星星點點的,“三哥,以後你隨時都可以出去了。”
有了電梯,厲斯年上下樓梯就不需要人背了。
到時候他就再也沒有理由拒絕去花園裏散心曬太了!
厲斯年無奈得搖了搖頭,驅椅走到茶幾前,從下麵出藥箱放在上,朝著虞酒招了招手。
“酒酒,過來。”
“幹嘛呀?”虞酒快步上前,眼底的睡意經過剛才一折騰早就消散了大半。
“你上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傷?”
虞酒愣住,心虛得眨了眨眼,“你為什麽這麽問?”
“宋辭以前是全國跆拳道冠軍,蟬聯了好幾屆。他可不會憐香惜玉,你想找他訓練你,就得做好隨時骨折的準備。”
虞酒瞬間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得瞪向厲斯年,“他都告訴你啦?”
“我猜的。”
厲斯年抬起手,在虞酒眉心輕輕點了點,“還想瞞著我?嗯?”
“才、才不是呢!”虞酒抬手了自己的眉心,小聲咕噥道:“我隻是想讓自己變強大, 不想再被人欺負了。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知道了。”
虞酒小聲抱怨道:“我怎麽什麽都瞞不住你啊?我在你麵前一點小都沒有了。”
著虞酒那張寫滿了“我不開心”的麵頰,厲斯年抬手了的發頂,低聲道:“因為……酒酒把所有的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我想猜不到都難。”
“有嗎?”虞酒抬手了自己的臉,瓣不悅得嘟了嘟。
澄澈清明的眸子裏閃爍著一疑不解。
厲斯年笑而不語。
虞酒生單純,雖然偶爾喜歡耍小脾氣,但隻要他哄兩句,就能把那些不開心的事全部忘記。
一個所有緒都寫在臉上的人,怎麽會難以猜呢
所以當虞酒在宴會上給宋辭使眼的時候他就已經猜了個大概了。
“好了,讓我看看哪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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