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酒跟著笑了笑,心底微暖。
這幾天,厲斯年為做了太多太多……
原本是來報恩的,可偏偏越欠越多了,像是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好像還不清了。
厲斯年仰著頭,脊背靠在椅上,眼睛一眨不眨得盯著虞酒笑靨如花的模樣,角的弧度不由自主得放大了幾分。
他薄輕啟,低聲問道:“不怪我自作主張嗎?”
他記得虞酒說過,想親手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昨天聽著自己懷裏小姑娘痛苦又抑的哭聲,他一時沒有忍住。
經過昨晚一整晚的思考,他最終還是決定帶虞酒來報仇。
畢竟眼前的小姑娘還是個孩子。
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能做的無非就是找專業的律師團隊,上法院起訴。
可是,法院又怎麽會去管虞酒曾經過多傷害呢?
畢竟有些證據早已經消弭在時間長河裏了。
他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既然接納了虞酒的存在,那他就應該護著他。
的保護傘沒了,那麽從此以後他就是的保護傘。
虞酒怔了一瞬,睫輕輕眨了眨,兩個小梨渦淺淺漾開,一雙如黑寶石一般澄澈的眼裏閃爍著晶瑩的。
反問道:“我為什麽要怪你?”
“我謝你還來不及呢!”
虞酒著厲斯年,眼睛一眨不眨,“三哥,謝謝你。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知道,原來惡人最終都會到懲罰這句話是真的。”
曾經說,想變堅強,想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這樣才不會被人欺負。
可是如果有人願意擋在前,為擋住風雨,誰又願意獨自堅強呢?
“三哥,你是第一個對我這麽好的人。”
在父母去世以後,再也沒有人對這麽好了。
有時候虞酒一覺醒來,都會下意識朝著厲斯年的床上看去,生怕所有的一切都是做的一場夢。
夢醒了,一切就消失了。
“應該的。”
厲斯年角微彎,偏頭向後的電燈泡方奇,“還不趕把我抬上去?”
方奇站在厲斯年後,背對著不敢去看他,耳朵卻高高豎起,仔細聽著厲斯年與虞酒的對話。
還想再聽些什麽的方奇剛湊近一點,就被自家爺逮個正著。
他心虛得了自己的鼻尖,笑嗬嗬得轉過,將厲斯年和椅抬到了車裏。
作十分嫻。
厲斯年冷冷得瞥了他一眼,嚇得他脖子狠狠一,連忙關上車門,朝著另外一側走去。
“夫人,快上車,爺說要帶您去吃好吃的。”
虞酒眸一亮,連忙坐上了車子。
“三哥,我們去吃什麽?”
厲斯年:“到了你就知道了。”
虞酒著自己扁扁的小肚子,瓣不滿地嘟起,“我好啊,三哥,以後要是再有類似的事,咱們先填飽肚子再做好不好?”
厲斯年無奈得睨著近在咫尺的麵頰,薄輕扯,“我是為了誰?你還委屈上了?”
虞酒笑嘻嘻得抱住厲斯年的手臂,輕輕搖晃著,“好不好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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