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視線再次落回虞霏上,這次目裏帶著幾分了然。
怪不得要發那樣的帖子詆毀虞酒,原來真正喜歡厲言深的是自己!
讓所有人把矛頭指向虞酒,然後歡歡喜喜得和厲言深談地下,果真是一手好算盤!
所有人像是看陌生人一般著虞霏。
他們似乎從來都沒有了解過虞霏,或者說,他們看到的虞霏,隻不過是虞霏想讓他們看到的樣子。
這樣的人,即使長得再又能怎麽樣?不過是個蛇蠍人!
……
另一邊,虞酒毫不知道學校裏發生的一切。
坐在車裏,安靜乖巧得著窗外的風景。
安靜地出奇。
厲斯年擰著眉,時不時瞥一眼,見不說話,瓣抿了一條直線。
許久之後,車子在別墅前停下。
厲斯年低聲開口,“你先回家,我有點事要理 ,晚些回來。”
“好。”虞酒乖巧地應下,轉下了車。
“三哥。”
在關上車門的那一瞬間,虞酒突然抬起眸子,向車裏的人,“早點回家。”
“好。”
皺的眉心忽然舒緩了幾分,厲斯年點頭應下。
直到虞酒走進了別墅,厲斯年才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
“人都找齊了嗎?”
厲斯年上的氣勢陡然變冷,漆黑的眸子裏迸出冰冷嗜的芒。
方奇臉上的表也不再輕鬆,反而多了幾分沉重和嚴肅,“已經找齊了,就等您過去呢。”
“開車吧。”
方奇點點頭,快速發引擎 ,朝著道路揚長而去。
約莫半小時後,一輛黑的林肯商務車停在一家私人會所前。
方奇打開車門,恭敬得朝著裏麵的人彎下腰,“爺,到了。”
方奇推著椅走到三樓的一包廂。
裏麵是麻麻的人。
約莫有十幾個。
大多是中年,還有兩個中年男人。
房門被人推開,原本嘈雜的包廂瞬間安靜下來。
幾人偏頭去,臉上的笑意陡然消失不見,所有人眼底不約而同得出既驚恐又無助的眼神。
“三……三爺?”
有人詫異得驚呼出聲,難以置信得後退了幾步,仿佛見到了什麽厲鬼一般。
所有人都一臉警惕得著不遠坐著椅的男人。
“看到我,你們很驚訝?”厲斯年勾了勾 ,眼神帶著幾分涼薄。
“三……三爺,您說過要放過我們的!”其中一人突然開口,眼底卻帶著幾分警惕。
厲斯年抬手輕輕挲著下 聽到這話,猛地嗤笑一聲。
“我說過嗎?我怎麽不記得?”
他的確沒說過。
趕這些傭人離開是虞酒的主意,可不是他的。
小丫頭畢竟還年輕,麵對劉佳和秦婉月突然到來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但是,他可從來沒有說過要放過這些人。
這些傭人了大房二房的指示,暗中磋磨了他兩個月,這筆仇,怎麽也不能就這麽一筆勾銷了。
不然……他豈不是白白被人欺負踐踏了?
“三爺 ,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該……不該那樣對您,求您大人有大量,您就放過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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