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鬧得太晚,葉鈴蘭回到家后,一直到天亮才眠,第二天睡到十點才起。
來到練舞廳,老師早就到了。
老師本想責備幾句,但是見眼底一團青黑,又想到保安說的那些話,只是讓下次早點來,就讓開始跟著練習。
等到中午休息時,葉鈴蘭正坐在一樓食堂吃飯,一盤菜突然放在面前。
緩緩抬頭,看到臉上帶著假笑的霍淺冰。
“鈴蘭姐,不介意拼個桌吧?”
“隨你。”葉鈴蘭說完繼續低頭吃飯。
練舞消耗量很大,但吃的飯菜卻很清淡,幾乎沒有油水,擔心會影響形。
霍淺冰吃東西向來喜歡重口味,就算參加比賽要吃清淡,家里的廚師也會盡量把食弄得清甜味。
這里的飯堂太難吃了。
邊吃邊皺眉,“那麼難吃,哪是人吃的?”
葉鈴蘭沒理會,吃完去洗好碗,就準備離開。
卻被霍淺冰攔住,“我有話問你。”
葉鈴蘭表并不友好,“我跟你不,無話可說。”
霍淺冰問:“昨天晚上,你找人打了封譽?”
葉鈴蘭扭頭認真看幾眼,“所以?”
“讓你不要參加比賽,是我的主意。”霍淺冰道:“有什麼氣你沖我來,以后不要再去找封譽的麻煩。”
“有病就去治。”葉鈴蘭冷冷地說了幾個字,就想走開。
霍淺冰急得拉住,“葉鈴蘭,你是故意的!你明明答應過不會再參加比賽的,為什麼出爾反爾?”
“你誰?”葉鈴蘭冷眼看著:“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
“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我。可是我比你更早認識封譽,他會張我會關心我,也是人之常。你得不到封譽就想來毀掉我的夢想,葉鈴蘭,你太惡心了。”
葉鈴蘭冷淡地掃一眼,“你大可以繼續說,聲音最好再大點,讓所有人都來聽聽看,你還沒有上臺就害怕輸給我。你以前的那些第一名,都是我讓給你的。”
雖然葉鈴蘭說這些話很討厭,但霍淺冰居然有些心虛。
因為事實確實如此。
但很快又重新抬起下,“你再厲害又怎麼樣?這一次,你照樣贏不了我。”
“只要封譽在乎我,你就算是世界冠軍,也沒人看得見!”
葉鈴蘭心底微微一沉,突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預。
到了下午,預真。
老師找到葉鈴蘭,先是肯定了的認真和天賦,最后有些憾道:“不知道是哪個參加員去告的狀,反對你去參加比賽。”
葉鈴蘭是臨時/進來的參賽生,走了后臺才拿到比賽名額,好幾個原本有沖擊前三的學生,都很不滿。
總之一句話,葉鈴蘭不符合參賽資格。
“能夠來到總決賽,進到這棟樓來練習的員,都是通過了層層比賽的。但你直接空降總決賽,確實不合規矩。”
葉鈴蘭大腦空白了一瞬間。
看來,封譽還是不肯放過。
明明已經分手,還要手的人生。難道真的要離開這座城市,離他遠遠的才能過自己的生活?
瞧見葉鈴蘭蒼白的臉,老師心里也不好。
葉鈴蘭來的時候,就有大佬拜托過,讓幫忙多照看一下這個新進員。
原本還以為是走后臺來的,沒什麼資質,就是走個流程鍍層金。
可是的天賦極高,也肯刻苦練習。
如果不出意外,這次的第一名非莫屬。
老師拍了拍葉鈴蘭的肩膀,“不用灰心,這只是一個很小的比賽。你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
“嗯,我沒事的,謝謝老師。”
葉鈴蘭安安靜靜地跟老師道完謝,就收拾的東西走了。
這樣不吵不鬧,反而更讓人憐惜。
老師心里憋了一氣,但的話語權低,也做不了什麼,只能給那個大佬遞了句話。
霍淺冰追著葉鈴蘭來到一樓大堂,假惺惺地說:“不能跟你同臺比賽,其實我也憾的,就算最后我拿冠軍,也沒什麼就。”
葉鈴蘭完全當是空氣,理都不理,大步朝外走。
“你這是什麼態度?”霍淺冰臉變得難看起來,“我好心把你的東西送回來,你還不領?”
葉鈴蘭轉,見霍淺冰把那串佛珠拿了出來,平靜無波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裂痕。
這串佛珠,曾經是和封譽的見證。
“看來你還是重視它的嘛。”霍淺冰冷笑一聲,“雖然封譽已經把它送給我,但別人用過的東西我嫌臟,才不想要。”
說著,把佛珠的繩子扯斷。
佛珠灑落在地上,一顆顆散得滿地都是。
“不好意思,這東西質量太差了。”霍淺冰笑了一下,“東西還給你了,以后別再說我搶你的東西。”
葉鈴蘭定定地看著地上的佛珠,沒有彎腰去撿。
霍淺冰湊到耳邊,低聲道:“現在,封譽也不是你的,你也不要到說我搶你男人。”
“還有,是他自己送上門來,我原本還不想要的。可架不住他把我當神,對我千依百順,只要我對他笑一笑,他都能傻樂半天。”
“我隨便勾勾手指頭,他都神魂顛倒,跟條等著主人寵的狗似的。我跟他好,就當施舍他了。”
葉鈴蘭拿眼角掃了一眼。
“我扔掉的男人,你喜歡就撿去,不必炫耀。”
說完轉,看到封譽沉著一張臉站在那里。
他上還打著石膏,臉上全是傷痕,看起來狼狽。
可是葉鈴蘭連腳步都沒頓一下,徑直從他旁走過去。
封譽生氣地拉住。
“你剛才說什麼?有膽再重復一遍。”
葉鈴蘭面無表地看著他,“放開我。”
封譽卻像沒聽到的話,整個人都于暴怒狀態:“我是你扔掉不要的男人?”
葉鈴蘭認真地看看他,然后認真地點點頭。
“嗯,我不要你了。”
的眼神很平靜,卻讓封譽沒由來有些心慌,抓著的手都在抖。
“葉鈴蘭,你撒謊!”
前面幾次,葉鈴蘭說分手,甚至讓人打他,他都覺得葉鈴蘭只是在跟他賭氣。
可是這一次,他有些不確定了。
因為葉鈴蘭的神太平靜,看著他的眼睛,甚至還帶著幾分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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