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今日朝堂上又有人上奏要皇上下旨訓斥您了!”
“而且帶頭的大臣還是尚婕妤的父親!”青竹走進來,急沖沖的說道。
蘇溪疑道“又發生了什麼事?”
青竹拍了拍脯,一口氣道“是您那親生父親蘇誠犯了事,在朝堂上牽扯到您了。”
聽到是蘇誠,蘇溪眉眼瞬間一冷,但距離要蘇昭容去整治蘇誠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好兩三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里,一直沒聽到什麼消息,還以為蘇昭容是沒按說的去辦,所以就將此事暫時擱置了。
“將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蘇溪冷靜的說道。
雖然對蘇誠那些破事沒有太多的了解,但是蘇誠對郭家做的事,就足以讓蘇誠人頭落地。
但現在擔心的是會不會牽扯到郭家的人,而且……這事隔了這麼長時間才發,擺明了是在針對。
還有,蘇昭容那邊是和誰在聯手?
“聽聞是昨日突然有人去大理寺敲登聞鼓狀告蘇誠,然后沒過多久大理寺那邊就張布告,說是開堂的時間是在這個月的十六。”青竹解釋道,這是大理寺,不是京城府衙,大理寺的登聞鼓是朝廷給百姓監察員的一種權利。
只要有證據,挨得了那二十板子,那就能立下案宗,而且一般開堂審理的時間是越快越好的。
但這次是因為贛州府離京城真的太遠了,所以才有了這用來緩沖的半個月時間,要不然大理寺還真不會拖這麼久才開堂。
蘇溪想了想,旋即問道“那今日在朝堂上,蘇家有表態嗎?”
青竹聞言立即笑道“蘇宗蘇大人站出來和尚大人對峙,還說了您如今是他的嫡,與蘇誠早就沒有什麼關系了。”
“而且趙左相也為您辯駁了兩句,尚大人那邊可沒有討到什麼好。”
果然如此,蘇溪對蘇家這個表態沒有太大的意外,因為自從懷上龍胎以來,蘇家對都是過分的殷勤,沒見蘇昭容都為此對起了殺心嗎?
既然蘇家是站在這邊的,那就不用太著急了,但是郭家因為的原因,太早來到京城……是不是不太好?
只怕生下這個孩子后,針對的人只會做來越多,在后宮當中還能應付過去,但郭家只是一個沒用基的平頭百姓,要是留在京城中,那恐怕以后是要畏手畏腳的過日子了。
因為擔心郭家,蘇溪這幾日都沒有休息好。
但此時遠在贛州府的蘇誠是直接沒得睡了。
夜里,蘇誠在府衙的后院,他正和新來的小妾戲弄完,剛準備睡,忽然就有一群人闖進了后院,直接將他提溜了出來。
蘇誠被摔在地上,春風冷冽,他暈頭轉向的慌忙將里合攏起來,抬頭看著眼前穿著胄甲的一群人,心里頓時一咯噔,的跪在地上,抖道“敢問大人夜里闖隆安府衙所為何事?”
“我家大人乃大理寺卿——呂眾,有人在京城狀告于爾,許大人特此命我等來請蘇縣令您上京接審理!”
蘇溪聞言心里更慌,腦
海閃過他做的事,但他本就不知道是哪件事暴了,只能趕將閉上,生怕自己不小心的說。
可是……可是贛州府離京城天高皇帝遠的,大理寺卿竟然親自過來“請”他,那定是那些要人命的事被狀告到京城大理寺了。
“呂……呂大人,下的兄長為禮部左侍郎,還有……還有一個兒在宮中伺候圣上,不知那人是誣告下什麼罪名?”蘇誠將自己背后的關系都出來,企圖想從這些人口中得知一些有用的消息。
呂眾居高臨下的瞥了一眼蘇誠,輕笑道“蘇縣令別費心思套話了,還是留點力氣到京城再為自己辯解吧。”
他也不管蘇誠是什麼反應,轉吩咐道“將所有人都帶上馬車,還有九天的時間,我們需在十六日之前抵達京城,作都快一些!”
“是!”其他趕抱拳應道。
很快的,林氏和蘇誠的子,以及一群鶯鶯燕燕的小妾,甚至是仆從都被帶了出來,林氏看到這群威嚴高大,手持佩刀的人,不抱住蘇誠的手臂,惶恐的小聲問道“老爺,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是不是你做的……”
“閉!”蘇誠小聲的呵斥道。
呂眾聽到了靜,便笑著說道“吾乃大理寺卿,因有人上京狀告蘇縣令,狀告之事牽連甚廣,所以我等奉命需將爾等都請到京城大理寺中接審理。”
“來人,將們都帶到馬車上,即刻啟程回京!”
“是!”他們立刻將林氏等人和蘇誠分開推搡進外面的馬車上。
等到子時,呂眾和大理寺其余人騎上馬,帶著五六輛馬車立即啟程回京。
一刻鐘后,一輛馬車停在了府衙的外面,李縣令掀開布簾一看,府衙的大門敞開,開口吩咐道“老朱,你進去看一下。”
“是”車夫老朱趕應道,他翻下馬車,快步跑進府衙中。
沒過一會兒,老朱急匆匆的跑了出來,道“大人,蘇縣令已經不在府衙了!”
李縣令若有所思道“回固安縣吧。”
他放下布簾,又道“去郭家。”
“是。”老朱連忙應道,架著馬車往固安縣駛去。
夜正濃,郭家早早就歇燈休息了,但在半夜三更之際,忽然傳來了激烈的拍門聲。
郭金年齡大了,睡眠淺,一下就被驚醒了,立馬點亮油燈,走到院子中,站在門后,開口問道“誰啊?”
“郭金,李縣令正在門外,快快開門!”
郭金聞言,沒有多想,立刻打開了門栓,打開院門一看,門外站著的確實是李縣令。
李縣令徑直走了進來,快速的說道“有人在京城狀告蘇誠,蘇家那邊派人通知了本,說是要將你們接到京城,你們到時候都需要上公堂與蘇誠對質。”
“蘇誠已經被大理寺的人連夜帶走了,時間來不及了,你們也快收拾收拾東西,蘇家的馬車應該快到了。”
郭聽到蘇誠的事先是一喜,然后再是一懵,不解道“李縣令,蘇家的人為何要接我們進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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