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嬪現在就是一副有萬事足的狀態,用完早膳后,就依依不舍的將大公主送去了公主所,然后就等著午膳時,再去將人接回來。
每日要走好幾回路,覺腰都瘦了一圈,然后芙蓉們就不停的準備補湯給補子,結果喝了一段時間后,的臉竟然比以往都要圓潤了許多。
不過早就不爭寵了,所以也不是很在乎容和材,只要自己高興就行了。
午時,和往常一樣,大公主和覃嬤嬤先出了公主所,在門口等著欣嬪過來接人。
遠有人影走過來,覃嬤嬤起初還以為是欣嬪,結果定睛一看,來人卻是沈昭容!
沈昭容氣勢洶洶的大步走了過來,大公主一看到了沈昭容就想起了不好的事,立馬就藏到覃嬤嬤后去。
但現在今時不同往日,沈昭容不是大公主的母妃了,所以覃嬤嬤握了大公主的小手,直了腰板,笑著請安道“奴婢給沈昭容請安。”
沈昭容的視線略過大公主,落在了覃嬤嬤的上。
指著覃嬤嬤罵道“好一個背叛主子的奴才!”
覃嬤嬤格外的氣道“奴婢不知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按照規矩,您還沒向大公主問安呢!”
四品昭容雖然不用向公主皇子們請安,但平日里要是遇到了,按照規矩四品昭容是要上前去問安的。
沈昭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公主,嫌惡道“不怕會被折壽?!”
大公主被沈昭容瞪得往后退了兩步,心中不解道,明明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這般看著啊?
覃嬤嬤往旁邊走了一步,將大公主完全擋在后,低著頭怪氣道“沈昭容這話是何意?”
“你和大公主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大公主自然是得了您這一聲問安的。”
沈昭容收斂了怒氣,冷著臉喊道“宋明玉,你怎麼變得這般沒規矩?!”
“還不快過來向母妃請安!”
大公主即便被沈昭容這凌厲的語氣罵慣了,但現在一聽,還是覺得害怕,便抓了覃嬤嬤的手,求救道“嬤嬤……”
覃嬤嬤算是看出來了,沈昭容就是過來想鬧事的!
“沈昭容,您在胡言語什麼呢?”
“大公主的母妃是欣嬪娘娘!”也不客氣的反駁道。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刀將沈昭容的腦子中繃的弦給割斷了,頓時發火道“果然是個養不的白眼狼,早知今日,我當初就不應該將你生下來!”
快步走過來,推開覃嬤嬤。
覃嬤嬤一時不察,就被推到了一邊,沈昭容徑直手抓住了大公主的肩膀,覃嬤嬤一看,就一把扣住沈昭容的手腕。
“你想做什麼?!”
“啪——”沈抬手就扇了覃嬤嬤一掌,盛氣凌人道“你好大的膽子!”
又轉頭,盯著大公主,瘋魔的質問道“宋明玉,你自己說,誰才是你的母妃!”
后方的白一副想勸但又不敢上前的樣子。
“住手!”欣
嬪匆匆趕過來就看到這幅景,急沖沖的跑過去,一把將沈昭容推倒在地,然后手著大公主的小臉,第一時間關心道“玉兒沒事吧?”
大公主看到欣嬪就知道靠山來了,抱住欣嬪,哭道“母妃,打了嬤嬤!”
沈昭容跌坐在地上,看到大公主全心全意的依賴欣嬪的模樣,心中不一痛,但大公主的話一出,這點心痛瞬間就被怒火覆蓋住了。
白手足無措的趕將沈昭容扶了起來。
沈昭容一起來,立即指著欣嬪罵道“你好大的膽子!”
欣嬪看著大公主臉上的淚水,又看了一眼覃嬤嬤紅腫的臉頰,直接被氣笑了,道“本宮的膽子不如沈昭容這般大,竟然敢謀害本宮的大公主?!”
沈昭容臉一變,“你在胡說什麼?大公主是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會謀害?!”
“作為母妃,我還不能過來見一見大公主嗎?”
“看來沈昭容你的腦子是真的有問題了,你不如去坤寧宮問問皇后娘娘,如今誰才是大公主的母妃!”
“而且覃嬤嬤是寧清宮的人,豈能是你說掌摑就掌摑的?!”
話音未落,欣嬪上前了一步,反手就給了沈昭容了一掌。
“這一掌是還給你的!”
沈昭容何時過這種待遇,腦子頓時就懵了,等回過神來,就又聽到了欣嬪說道“目無尊卑,看來今日本宮不罰你,你就拎不清自己的地位!”
“給本宮在這兒跪足了一個時辰!”
“你憑什麼罰我?!”沈昭容不服氣道。
欣嬪囂張的笑道“就憑本宮是三品嬪妃,而你只是四品昭容!”
“你若是不跪,那就別怪本宮不留面,鬧到陛下面前了!”
沈昭容直接被掐住了命脈,臉一白,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等覺到膝蓋一痛時,才發現已經被覃嬤嬤和芙蓉直接被按跪了下來。
“哼!”欣嬪冷哼了一聲,真當是什麼柿子呢?!
欣嬪彎立刻變臉,溫的著大公主的腦袋,然后將大公主抱起來,語氣溫和道“玉兒,走,母妃帶你回去。”
旋即一抬頭,的語氣就變得冷道“走吧,讓跪在這里好好反省!”
“是。”覃嬤嬤和芙蓉一同應道。
白在一旁傻愣愣的站著,猶豫再三,還是走到了沈昭容的旁跪了下來。
沈昭容著埋頭在欣嬪懷中的大公主,心里又開始痛了,等到欣嬪的影漸漸看不見了,才忽然覺得眼前一黑。
雙手撐在地面上,白見狀趕手扶住了,詢問道“主子,您沒事吧?”
等了好一會兒,沈昭容還是保持這這個姿勢一聲不吭,白忍不住在心中嘀咕道,該不會是被氣傻了吧?
而沈昭容看著平坦的地面,腦子一片混沌,這就是風水流轉嗎?
可是以前明明都是罰跪其他的嬪妃,為何今日被罰跪的人會變了自己?
沈昭容張開呢喃道“世道不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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