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安昭容來了!”青茉急匆匆跑進主殿中,氣吁吁的行禮說道。
自從知道主子謀害過安昭容后,青茉這心里一直都七上八下的,生怕哪天安昭容就帶人就上門來把自家主子給抓走了,而且還牽連到了們這些無辜的宮婢。
導致現在一看到安昭容,這心中就就跟做賊心虛一樣。
蘇昭容一聽,頓時驚起,皺眉抵道“來作甚?”
青茉低著頭道“安昭容說是有東西給您。”
“不見!讓走!”蘇昭容板著臉道。
“是。”青茉趕應道,轉準備走出去,忽然蘇昭容開口喊住了。
“等等……”蘇昭容臉變幻莫測,最終還是咬牙道“請進來!”
青茉一怔,只能應道“是。”
快速的走出去,走到蘇溪前,恭敬的行禮道“安昭容請進。”
蘇溪微微一笑,跟著青茉走進到主殿中,看到蘇昭容板著臉,端莊的坐在塌上,也沒行禮,隨意的寒暄道“多日未見,姐姐近來可好?”
蘇昭容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嫌惡,抬起下,道“何必這般裝腔作勢,你不嫌惡心,我看著都嫌惡心!”
蘇昭容是一刻都忍不了在自己的地方,都還要蘇溪演出一副姐妹深的樣子。
“嘖嘖,姐姐覺得惡心,我就放心了。”蘇溪笑盈盈的說道,“青竹,將蘇家的書信拿出來給蘇昭容吧。”
“是。”青竹取出那封書信,遞給青茉。
青茉神為難,但還是雙手接過書信,恭敬的彎舉到蘇昭容的面前。
蘇昭容抬頭瞥了一眼蘇溪后,這才拿起書信拆開來看,等看清里面的容時,心中瞬間涌起
一無名的怒火。
“父親送信進宮求我幫忙,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今日特意來找姐姐您一同商議。”蘇溪徑直找了一個凳子坐下,然后眉眼一,似挑釁道“姐姐應該也知道這事吧?”
蘇昭容臉一變,直接將書信撕了兩半,氣得口起伏,當然知道南疆府的事,可蘇家并沒有寫信給!
蘇家竟然越過了,獨自送信給蘇溪這個賤人!
尤其是蘇宗在那信中討好的語氣,更是讓氣憤萬分,就好像……好像蘇溪才是蘇家的嫡一般,而這個真正的嫡卻被蘇家無視了!
接不了這個事實!
憑什麼?
憑什麼?!
蘇溪一看這個鐵青的臉就知道蘇家肯定沒給蘇昭容送信,輕聲的笑道“看來姐姐是沒有收到蘇家的書信了。”
“你說……”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道“看來蘇家或許要準備放棄你這個嫡了呢。”
“也難怪你會這麼恨我。”
蘇昭容聞言怒極反笑道“所以你是來我這兒炫耀的?”
蘇溪搖搖頭,語氣溫和道“當然不是,姐姐怎能這樣想呢?”
“我自然是來和你做易的。”
“易?”蘇昭容心中的怒火稍微停滯了一會兒。
“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以后蘇家送
給我的書信,我都會原封不的送來給你,我也不再與蘇家聯系,還有……”蘇溪抬眼道“我也不計較你將我推蓮湖中的事了。”
一旁的青茉聞言突然覺有些,差點沒跪下來。
而蘇昭容猛然抬頭盯著蘇溪,頓時驚愕失,矢口否認道“莫要胡言語,你別想誣陷于我!”
蘇溪轉著戴在手腕上的暖玉鐲子,不不慢的說道“是不是誣陷,你心中最清楚不過。”
“我給你一刻鐘考慮如何?”
蘇溪轉頭吩咐道“青竹,你算著時間,一刻鐘后,我們便回去玉溪閣。”
“是。”青竹聲音嘹亮的應道。
氣氛突然變得十分安靜,蘇昭容呼吸一窒,起抬手指著蘇溪,手指微,上罵又止,腦海中閃過了許多思緒,生生把給閉上了。
青茉不由得的盯著蘇昭容,生怕主子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火。
蘇溪就靜靜的坐著,仿佛現在就要得到答復。
蘇昭容頹然的放下手,跌坐在塌上。
青茉就這樣看著蘇昭容保持沉默的坐著,時間好像過得往常還要快上許多,等到回過神來時,就聽到了蘇溪開口問道“姐姐考慮得如何?”
蘇昭容緩緩的說道“你要如何保證你以后都會不與蘇家聯系?”
“我倒是可以直接寫信和蘇家斷絕關系,但蘇家會愿意放手嗎?”蘇溪直說道“蘇家又不是什麼勛貴世家,對于我來說那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罷了,但你可不一樣。”
看著蘇昭容的眼睛
,繼續說道“你無寵無子,若是蘇家放棄了你,那你就連最后的靠山都沒有了。”
“你若是不在乎,盡管拒絕好了。”
蘇昭容一聽,臉變幻個不停,一陣紅一陣青的,了一會兒后,才僵的說道“你先說要我幫你做何事?”
“幫我摘掉蘇誠頭頂上的烏紗帽,我還要他窮困潦倒。”蘇溪語氣平靜道。
蘇昭容聞言差點控制不掉臉上的表,錯鄂道“蘇誠不是你的父親嗎?!”
“對,我的親生父親,此事對于你來說不過是需要費點心思罷了,只要你答應,我日后絕對不會和蘇家有任何聯系。”蘇溪臉不變道。
蘇昭容思緒紊,不抬手著額頭,心中有疑,卻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而且蘇溪也沒有閑心和解釋個前因后果,直接開口問道“你應或是不應?”
“你都說蘇家已經放棄我了,我居后宮,哪里還有能力去幫你做這事?”蘇昭容收斂了緒,腦子恢復了正常。
“安家的家世也不比蘇家差。”蘇溪淡淡的說道。
安家是蘇昭容外祖家,其家世底蘊和蘇家差不多,有安氏在,安家想要整治一個偏遠州府下縣的縣令,不過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蘇昭容開口談條件道“那你在此立下字據,我便同意幫你做此事。”
蘇溪聞言便將手搭在青竹的手臂上,青竹會意,趕將蘇溪扶起來。
“我還要回去陪陛下用膳呢,那便就先告辭了。”蘇溪嗤笑了一聲,旋即徑直和青竹一起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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