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兩銀子!
足足一百兩銀子啊!
這可比皇后娘娘要大方多了,金家不虧是經商的!
太監眼睛一轉,向著其他三人挑眉,將銀票揣進懷中,貪得無厭道“金貴人,奴才知道您也在這兒,不是奴才幾人不想幫您,而是如果被發現了,那奴才幾人是不了一頓板子的。”
門,金貴人眉頭一皺,心中厭惡得很這些捧高踩低,貪圖小利的奴才,但還是給梨兒使眼道“再給他們一張。”
梨兒連忙又取出了一張銀票塞出去,但這次學聰明了,住銀票,覺到外面有人拉這張銀票,便使勁扯住不放手,低聲說道“先把門打開,這加起來可就是二百兩銀子了,你們別太貪得無厭了!”
對這種人一味的寬容是沒用的,因為他們只會得寸進尺。
“別看我家主子遭了難,但金家還在,我家主子依舊還是六品貴人!”
外面的太監頭得很,一聽這話,立即改了語氣,將大門打開,低聲下氣的裝可憐道“您這可是誤會奴才了,這是陛下的命令,奴才可是冒著大風險才打算放您出去的!”
金貴人斜了一眼他們,冷笑道“梨兒,先將銀票拿著,等回來了再給他們。”
“是。”梨兒立馬就將銀票折起來,放進了袖子中。
“這……”太監哽住了,只能眼的看著那張銀票從他們眼前飛走了。
他們做奴才的本來就是個見風倒的墻頭草,主子一旦強勢起來,那他們的膽子立即就會起來。
“天已晚,那您早去早回,莫要被人發現了。”太監討好的笑道。
梨兒見狀才滿意道“得了,一百兩銀子對我家主子來說不算什麼,你們把閉了,自然就能白拿這一百兩銀子。”
“是是是……奴才定會看他們的!”太監保證道。
時間有限,金貴人可不想在這里和這幾個奴才扯來扯去的,帶上帷帽,說道“行了,走吧。”
“是。”梨兒急忙跟了上去。
太監看著漸漸消失在夜中的影,“呸!還真當自己是個人呢?!”
“算了,算了,再怎麼著咱們也犯不著和銀子過不去啊!”
“是啊,二百兩銀子呢!”
“仔細算算,咱們每人今日賺了六十多兩銀子呢。”
……
金貴人出來是出來了,但這和皇后預想的不一樣,因為金貴人趁著夜的掩護,去的是欣嬪的寧清宮。
這個時辰,欣嬪正沐浴出來,丁香拿著干布為絞發,結果就看到了芙蓉匆匆走了進來。
“娘娘,金貴人來了。”
丁香手上的作一停,詫異道“金貴人不是在自己的百靈樓幽反省嗎?”
“帶著帷帽出來的,估是收買了守門的人跑出來的。”芙蓉解釋道。
欣嬪揚起手,讓丁香退到一旁去,思索道“這個時辰過來,金貴人應該是有什麼要的事,快去將請進來吧。”
“是
。”芙蓉趕應道,小跑出去,將金貴人迎進寢宮中。
一進來后,金貴人就摘下了帷帽,看到欣嬪這頭發還是散著的時,愣了一下,然后趕行禮道“是嬪妾驚擾了欣嬪娘娘。”
“不必多禮了,你這麼晚過來,可是有什麼要的事?”
想起自己來的目的,金貴人干脆的說道“昨日皇后派人來找嬪妾了。”
“找你?”欣嬪疑道“找你能有什麼事?”
剛說完,就反應了過來,“是關于南疆府的事?”
金貴人神凝重道“是,說是近日朝堂上正在為南疆府鎮城使的位置鬧得不可開。”
“您消息靈通,蘇昭容的父親和吳人的父親真的都被舉薦了?”
欣嬪嘆息道“你先坐下吧。”
一旁的丁香聞言立即為金貴人看茶。
恭敬不如從命,金貴人只能聽話的坐下了。
欣嬪這才說道“沒錯,這兩位皆是下場爭奪了,而且舉薦吳人父親的是國公府那邊的人。”
欣嬪臉一變,“那……”
欣嬪打斷,徑直繼續說道“蘇家那邊后續應該也會給蘇昭容和安昭容寫信,尤其是安昭容……得寵,若是愿意幫蘇家說話,那這結果還真不好說。”
之前都認定了接任南疆府鎮城使的人一定會是金家的人。
但現在不同的是蘇宗也下場了,安昭容也被牽扯其中。
沒有人能衡量安昭容到底有多麼的得寵,因為這幾個月里,陛下除了初一和十五去了坤寧宮陪皇后用晚膳之外,其余時間全部都在養心殿和玉溪閣了。
安昭容的專寵足以引起其他人的忌憚。
金貴人焦急道“安昭容又不是蘇宗的親生兒,和蘇家的關系也一般般,再說了……”
不自覺的低了聲音說道“再說了,上次蘇昭容還將安昭容推進了蓮湖中,安昭容對蘇昭容和蘇家應該是心中有怨才是吧?”
欣嬪聞言眉心皺,“你怎麼知道上次是蘇昭容的手?”
上次安昭容可是被下了死手的,那蓮湖外圈雖然為了種蓮花堆了不的淤泥,可湖中央可是空的,這一摔下去,沒人下水去救是上不來的。
金貴人了自己的手腕,撇道“不是還能是誰,當年咱們進宮時,就屬和沈昭容的嫉妒心最重了。”
“如今看到了原本該是幫爭寵的陪襯品直接越過了,還懷上了日思夜想的龍胎,這心中還不得嫉妒瘋了?”
“而且那日家宴,將茶水潑向了安昭容,兩人就前后腳離開了,然后安昭容就出事了,哪里有這麼巧合的事?”
“既然你心中都這樣認為了,那就放寬心好了,為何還要擔心安昭容會幫蘇家?”欣嬪平靜的反問道。
“因為安昭容只能依靠蘇家。”金貴人嘆息道“出低微,若不是記在了蘇宗名下,那是連選秀的資格都沒有。”
“即便是生下了皇子,沒有靠得住的母族扶持,那日后怎麼敢說去爭奪大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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