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已經好幾日沒看到褚殷了,聽影絕說他最近在忙。
“王妃,王爺說有時間了就會來看您,王妃不要太掛念。”影絕說的一臉正。
虞臉頰攀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紅,“誰…誰想他了。”
影絕會心一笑,眼睛就差把你看我信嗎幾個字刻上去了。
虞擺了擺手讓影絕下去。
秀兒笑著走上來,看著窗外出聲道,“王妃,院子裏的桂花開了。”
“嗯。”
“桂花糕細膩,香氣濃鬱,口即化,花香夾著米香,又甜又糯。”
虞咽了咽口水,秀兒越來越懂事了,還會心疼。
秀兒收回視線:“王妃,聽影絕說王爺最喜歡桂花糕了。”
“!”虞後背一直,有種不好的預。
果然,秀兒直勾勾地看著開口:“王妃,你做一份桂花糕送到書房吧,王爺一定開心極了。”
都快愁死了,家王妃好像不開竅的樣子,也不知道爭爭寵,雖然王府裏隻有一個主人,雖然王爺也寵。
可是王爺已經整整好幾天沒來了啊!
虞後退了兩步,怎麽覺得秀兒和影絕這麽般配呢。
“你忘了,王爺不準我踏足廚房。”
虞說完就跑,秀兒的樣子恨不得直接把綁到書房才好。
秀兒失地低下了頭,猛地又抬起來,眼睛發亮,看著虞的背影大喊:“王妃也可以帶王爺賞桂花!”
“不要!”
……
虞左拐右拐進了一間院子裏,從角落裏搬出罐子來。
如果林仲見了一定會嚇得飛似的逃。
因為這罐子一月前還有一群蟲子,現在隻剩下一隻又小又黑的小蟲子了。
虞寶貝似的將它放進了一個小白瓷瓶,屁顛屁顛地跑去了書房。
秀兒遠遠看到,掩笑了笑,上說著不要不是,卻誠實得很,轉眼就去書房了。
“王爺?”
虞在門外探著半個腦袋進來看他,後好像藏了什麽東西。
聽影絕說,最近這幾天老是問他在哪裏忙什麽。
褚殷勾了勾,朝招手,“過來。”
虞自然又乖巧的坐在他上,才幾日不見,褚殷眼底一片烏青,虞看得皺了皺眉。
一隻手在他眼底下輕刮,莫名有些心疼。
褚殷將頭埋在頸窩間,聞著悉的桔子味,好像這幾日的疲憊都消散了不。
肩上的呼吸聲勻長舒暢,他就這樣窩在肩上睡著了。
虞手輕輕了他的頭發,一不敢。
一刻鍾後,褚殷抬起頭,在鼻子上輕刮,“聽影絕說,你這幾日很想我?”
虞愣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看在褚殷眼裏又變了另一副意思。
被中了心思害得說不出話來的兔子。
他低低笑了兩聲,意味深長地說道:“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你來找本王有事?”
虞這才反應過來,想起了正事,在他懷裏調整了下姿勢,眼睛亮著,“王爺,我們現在就沐浴吧。”
雙眼放,好像按耐不住地激。
褚殷眉心一跳,出許久沒見的慵懶桀驁的樣子。
挑起的下,四目相對,“這還是白天,就迫不及待了?嗯?”
虞還沒反應過來,褚殷的臉不斷放大,下一秒,瓣上又又麻。
褚殷啞著聲音笑了一下,嗔怪道:“閉眼。”
虞睫撲閃,想也不想就閉上了眼睛,褚殷看得又是一聲低笑。
膽子這麽小還敢大白日地來撥他。
真是又怕癮又大。
虞張得閉了,上的人也不急,慢慢嘶磨,來回,憋紅了臉,下意識張開了。
那舌像是靈自如的蛇一下就鑽了進來,勾著。
秀兒騙人。
桂花糕才不是最最糯,明明裏的才是。
半晌,褚殷依依不舍地抬頭,兩人微著氣,呼吸又糾纏在一起,冷梅香混雜著桔子香。
影絕嘿嘿著閉上了眼睛。
真好,又能吹三天了。
虞殷紅,滴滴地好像能滴出來,小微張,臉頰。
勾人的小東西。
虞不知道自己的樣子勾人,偏偏還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王爺,我們可以沐浴了嗎?”
褚殷微怔,就這麽執著這事嗎?
虞很是自信,勢在必得的樣子:“王爺,我已經找到能治好你的方子了,我們現在就藥浴!”
…說什麽?
褚殷怔怔出神,是說過很厲害,一定會治好他。
除了那兩次把脈,除了那一次要誇厲害,就再也沒提過。
他也隻當是一聽而過,他以為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小丫頭還在執著。
他突然想起,那日林仲說養了很多小蟲子,他甚至當的好罷了。
莫非,這是為了他?
褚殷極力下心裏的竊喜,眸的亮一下子又暗了下來。
他現在每日都在喝藥,可是…好像沒用。
他自嘲地勾了勾,對上虞的希冀時,心像是被揪了一團。
他第一次怕了裏的蠱蟲,不是怕它突然發作,而是怕眼裏的會淡,怕會失。
這幾日除了忙著反了老皇帝不去見,還有蠱蟲發作越來越頻繁了,他想加快,再快一點。
褚殷了的頭發,“好。”
直到他來到房裏,看著冒著蒸汽的黑藥水才知道,就算他今天不答應,怕是小兔子也會把他按來。
他了服進了藥水裏。
之前服虞都是看腹,他的一片,連疤痕都沒有,所以看到他後背上那刺青時,頓了下。
褚殷的右肩下,刺了一棵樹,掌心大小。
手輕。
褚殷一僵,自顧著開口,“這是藍桉。”
虞手一頓。
藍桉,世界上最霸道的樹,會殺死一切邊的植。
霸道但很寂寞孤獨。
褚殷瞇了瞇眼睛,“小時,母妃拿著針親手刺上去的。說,本王是怪,就像是藍桉一樣。
有毒,霸道,容不下一切,沒有植敢留在它邊,接近它就死。
說,一如本王,沒有人敢留在本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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