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奕走進來。
芳寧嚇壞了,白著一張臉跪在地上,說:“奴婢失言,奴婢參見陛下。”
褚奕手指了指,眼角微揚,說:“棠兒,你這婢膽大包天的很,竟敢在後背議論朕,你說朕如何罰是好?”
孟棠無奈,走下榻,也跟著芳寧一起跪了,說:“陛下,芳寧隻是擔心臣妾,這才口出妄言,陛下大人有大量,必不會與芳寧計較的,芳寧,還不趕出去?”
睨了芳寧一眼。
芳寧起就走。
褚奕上前扶起孟棠,他說:“你子虛,以後就莫要行禮了,地上涼,朕怕你又病了。”
他笑著看著,繼續道:“你倒是機靈,趕支走芳寧,生怕朕罰,在棠兒眼中,朕與芳寧,誰更重要?嗯?”
那當然是芳寧,狗皇帝一點數也沒有,刷好的工人怎麽能跟姐妹比?
孟棠言笑晏晏,道:“陛下,這還用問麽?您對自己就這般沒有自信?芳寧一個下人,雖陪伴了臣妾近十年,怎能與陛下您比?陛下您是臣妾的夫君。”
乖順的靠在褚奕懷裏,了聲:“六郎。”
褚奕著的手,問:“又挑燈刺繡了?屋裏這麽黑,傷眼,我送你的琉璃燈你也不用。”
“不傷眼的,臣妾本打算過會就睡了,也沒準備繡到太晚,對了,陛下怎麽過來了,不是去蕭妹妹那了嗎?”
孟棠本以為褚奕會在蕭葒蕓那裏過夜。
褚奕說:“蕭妃現在還病著,將朕趕了出來,朕無可去,隻能來棠兒這了,棠兒不會也趕我走罷?”
褚奕低下頭,目被那微張的紅吸引了。
小臉帶著病態的白,唯有這櫻桃小口,紅豔奪目,引人采擷。
孟棠也想趕的。
侍寢又不漲好。
說:“陛下,臣妾給您備了一份驚喜,您能不能先回乾清宮?”
蕭葒蕓趕他走也就算了,他本也不是很想去。
這會便連孟棠也趕他走,褚奕不依了,說:“有什麽驚喜不能朕看?”
“看了哪還能算驚喜?”
孟棠抬眸,眼尾微微上挑著,像帶著小鉤子,勾的褚奕心頭發。
他指尖在腰上流連,說:“不想要驚喜了,隻想要棠兒,怎麽辦?”
孟棠:“……”
孟棠深吸了一口氣,笑著開口:“真不要?錯過今晚,可就沒有了。”
褚奕一把將抱起,他笑彎了眼,說:“想要棠兒,我們已經有好久沒有同房了。”
不愧是你,狗黃帝,任何事都沒有同房重要。
褚奕將放在床上。
孟棠手,擋住他吻下來的,說:“陛下剛好,就這般孟浪,先前那疫病讓您元氣大傷,陛下還是再休息幾天吧。”
褚奕抓著的手,放懷中,他說:“我元氣傷沒傷,棠兒一試就知。”
“你……”
未盡的話語被褚奕吞沒到齒間。
帷幔輕晃,褚奕輕的開的帶,隨手扔地上。
他想起孟棠說他暴。
這一回,褚奕難得溫,的力道又輕又緩,他把著孟棠的細腰,低著說道:“棠兒,朕這回,會輕輕地,必不你難。”
……
褚奕元氣還是傷到了,換做以往,褚奕能鬧一整晚,這回隻來了兩次。
孟棠想嘲笑他,但又怕激起男人的反骨,拉著繼續行房事,隻好作罷。
褚奕抱著孟棠沐浴一番,為換好,抱著坐在床上。
他開口,問外間:“唐士德,藥熬好了嗎?”
藥?
什麽藥?
如今這好度,加上先前投湖一事,褚奕不太可能繼續給服避孕藥。
孟棠一顆七竅玲瓏心,當即明白了。
多半是備孕藥,那還不如避子藥呢!
輕聲泣了一聲,說道:“陛下,又是補藥麽?”
褚奕低下頭,看見躺在他懷裏流了淚,肩頭微微,一副傷心絕的模樣。
孟棠繼續道:“臣妾知道,陛下有陛下的苦衷,陛下先前說不再讓臣妾服避子藥隻是為著哄臣妾開心,臣妾理解陛下,會乖乖喝藥,聽陛下的話,不陛下為難。”
“其實臣妾一點也不討厭喝那藥,臣妾之前之所以想不開,是因為陛下欺瞞了臣妾,而不是因為避子藥,隻要兩心相悅,君心坦誠,是不是避子藥,又有何關係呢?”
口是心非,都哭這樣了,還說自己不討厭避子藥。
褚奕心頭一暖。
真的太善解人意了,都為他考慮。
隻不過他先前傷太重,竟聽見藥字,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避子藥。
“棠兒。”他大掌輕的小腹,說:“朕先前說過,給朕懷一個,公主也好皇子也罷,朕都歡喜,怎會再棠兒喝避子藥?”
孟棠抬頭,眼眸迷離,故作不懂,問:“若不是避子藥,那是什麽藥?”
他低下頭,靠在孟棠耳邊,笑著說道:“當然是助棠兒孕子的坐胎藥,這藥方是江南一個婦科聖手的,傳聞隻要一劑下去,便有很大可能懷上,朕人求了好久,才求來這藥方,藥方已經給唐士德看過了,並無不妥之,可放心服用。”
孟棠:“……”喝什麽坐胎藥,避子藥一口氣能幹三碗。
眼神慌,這會是真的有些慌了,一點也不想給狗皇帝懷子。
怯生生問:“是真的嗎,陛下沒有哄臣妾開心嗎?”
瞧這副慌張的模樣,褚奕以為沒信,他說:“棠兒,是真的,朕沒有騙你,真的是助孕的坐胎藥,且這藥效用極好,想來不久之後……”
他著的肚子,發出一聲輕笑,說道:“這兒就該有喜事了。”
婢低著頭,將熬好的藥送了進來。
褚奕接過,端著藥,笑著對孟棠道:“棠兒乖,將這碗藥喝了,後宮也確實該有個小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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