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眼神發愣的看著周雪嫵,然后問:“什麼?”
這明顯是在裝傻,周雪嫵繼續道:“你與霍寂。”
“好沒尊卑,你應該皇叔。”南卿兇。
周雪嫵:“好,皇叔,你與皇叔是怎麼回事?”
周雪嫵自那日聽到他們對話起,每天幾乎都會閃回那時的聲音,心里不僅是震驚,也著實是好奇啊,還有就是幾分擔憂,為周南卿擔憂。
“什麼我與皇叔是怎麼回事,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南卿裝傻。
周雪嫵:“你說你喜歡武功高強又英俊的——”
南卿打斷:“那你提皇叔作甚?”
周雪嫵突然啞然。
南卿睜大眼睛:“你……你,五姐姐,我與你心談話,你怎麼能聯想到皇叔上,這不僅是污蔑皇叔,更是污蔑我呀,五姐姐怎能如此,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真是太傷皇叔的心了。
南卿直接把霍寂那日的話挪過來用,只不過語氣比霍寂多了,一副被欺負了的可憐委屈樣。
周雪嫵沒料到這麼能裝,且話說的如此靈巧。
真就的不對了。
周雪嫵很想說那日聽到的話,可是本來聽別人說話就是不好。
一番糾結,眼看著眼前的人都要委屈哭了,周雪嫵趕求饒哄人。
“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如此想,你別氣了。”
被世界主哄的覺好的。
南卿立馬見好就收,還端起自己眼前的酒杯一口喝完,然后又給自己和周雪嫵各倒了一杯:“罰你喝酒。”
“好。”周雪嫵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南卿也跟著喝,然后又分別倒酒:“罰三杯,喝完才能說話。”
周雪嫵無奈的笑著,喝著喝著發現,周南卿好像也在自發三杯,這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干凈。
眼看著要午時了。
周雪嫵想留南卿用膳,南卿拒絕了,“今日除夕,我要回去陪母妃用膳,晚上就是宮宴,可沒時間單獨與母妃用膳了。”說著就走了。
碧荷清點了一下首飾匣子:“六公主帶走了一只釵子,三發簪,還有一捧臘梅。”
周雪嫵:“嗯。”
碧荷言又止。
周雪嫵:“怎麼了?”
“鏡子邊發現一個香囊,香囊繡著七彩祥云,鼓囊囊的。”碧荷捧著一個香囊說道。
周雪嫵看了一眼,拿在手里了,打開發現里面全是金元寶,小巧可,圓鼓鼓的。
蕭貴妃宮里打賞給宮人的都是金瓜子碎銀子,香囊上繡的是柿子。
如果我沒記錯,周南卿往年腰間掛的就是繡著七彩祥云的香囊。
周雪嫵:“把我釀的梅子酒都取出來送過去,再挑幾塊漂亮的手帕包著金元寶送過去。”
碧荷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五公主和六公主冰釋前嫌,以后會互相走了。
南卿喝了不酒,后勁有些大,午膳沒吃一會兒就犯困了。
蕭貴妃:“趕去歇歇吧,醒了再喝一碗清茶,要不然今夜宮宴上的熱鬧好玩的你就看不著了。”
南卿回了自己的宮殿,初九替更換了裳,頭上的發鬢沒有全拆,就是把簪釵都拿了下來。
“這樣公主可以睡得久些,起來略微裝扮一下就可以去大殿了。”
原主睡姿很好,不會弄散頭發。
南卿喝了酒困的一點都不想彈,平躺著就睡著了。
所有人都退下,屏風邊燒著銀炭,床邊的窗子是開著的,這樣殿的空氣才能流通。
一只修長的手扶上了窗子,悄無聲息地進了殿里。
今日除夕,霍寂在自己的宮殿里等了一上午,都沒等到周南卿來他哪里走。
他甚至早早準備好了香囊,而且還不止準備了一種花,各種繡花的都有。
霍寂早聽聞宮里有這些規矩,這些日子他明明與周南卿相談盛歡,親近不。
一口一個皇叔,今日怎麼會不來呢。
等了一上午,不見人,一打聽才知道去了五公主那里。
霍寂心里有一口氣憋的悶疼,午膳他也沒用,太高照,距離天黑宮宴還有許久。
他實在等不及了,便來了。
在后頭就聽著要睡下,真是好機會。
霍寂手掀開床邊的帳子,輕車路極了。
床上的人睡得乖巧,被子蓋到下,漂亮白的臉著,喝醉了酒,臉頰還有些泛紅。
霍寂在床邊坐,手了一把臉蛋:“小沒良心。”
真沒良心。
霍寂用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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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晚~安~冬眠范了,好困啊,明天下午有更哈,走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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