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家兒有什麼關系?
衛國公夫人臉都黑了,冷冷地盯著謝瓔,慢慢地問“不知二娘做錯了什麼事,竟然讓縣主如此指責?”
“二娘是我國公府嫡,自小便由我好好教導,出嫁之后,更是孝順公婆,伺候夫君,教養兒,哪個事是落下了,讓你這般指責?”
“國公夫人也莫要怪罪縣主生氣。”嬤嬤無奈搖頭,“世子夫人將王妃氣病了,縣主這才了氣。”
“氣病了?”衛國公夫人皺眉,“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母親現在還在床榻上躺著呢!”謝瓔冷笑,“我且問你,守言從馬上摔下來,與我母親可有什麼關系?”
衛國公夫人聞言一愣,然后道“自然是沒有關系的”
謝守言從馬上摔下來之后,韋家也立刻查過好幾遍了,確實是意外,要怪只能怪六郎帶著謝守言去馬場,實在是怪不到人家平清王妃的。
可如今謝瓔說這些又是為何?
“國公夫人也說了沒關系,可我大嫂可不這麼認為。”謝瓔又是一聲冷笑,“昨日守言被送回來之后,大嫂便開始鬧起來,說是我母親和三兄害了兒子,要為兒子討回公道呢!”
“真的是奇了怪了,兒子出事就把這屎盆子往別人上扣,要是你們韋家的人死了,是不是也是我母親派人給害的!”
“縣主,慎言!”衛國公夫人的臉有些難看,畢竟韋家的人都活得好好的,誰人都不想聽這種話。
“什麼慎言,國公夫人說我之前,先說一說自己的兒吧。”謝瓔毫不懼,
“我母親對長房雖然沒有特別盡心,卻也從來沒有害人之心,無緣無故的被這樣指責,這要傳出去了,豈不是人人都說我母親蛇蝎心腸,連一個孩子都害。”
“我母親惶恐不安,如今正躺在床榻上起不來,你們衛國公府,不應該給我母親一個代嗎?”
“也是一時沖”宋氏想為韋氏說話。
“一時沖好一個一時沖,趕明兒我便約幾個好友,然后一時沖將這些事往外一說,到時候你們衛國公府可怪不得我。”
衛國公夫人臉有些難看,若是將這些事傳出去,兒要背上一個‘氣病婆母’的名聲
“縣主想如何?”問。
“我想如何?簡單,讓大嫂給我母親磕頭道歉,否則這事就沒完!”
“好。”
“若是嗯?好?”謝瓔到了邊的話都噎住了,還想與韋家人吵一架、大鬧一場呢,們怎麼就這樣妥協了?
衛國公夫人道“既然是二娘做錯了事,讓想王妃磕頭道歉也是應該。”
衛國公夫人深知事鬧下去對韋氏沒好,自然是當機立斷,將事摁下來,道歉而已,總比傳出去毀了名聲好多了。
“還有我三兄,我三兄哪里,大嫂是不是也該道歉?”謝瓔覺得自
己沒完謝瑯代的事,有些心虛,
“還有大嫂邊有個侍,還敢以下犯上辱罵我三兄,你們可要和大嫂好好說說,讓管好自己的狗,別放出去到咬人。”
“我會讓二娘備上一份厚禮給謝三郎道歉的。”衛國公夫人咬牙應下,而后又道,“既然王妃病著,我們也不打擾了,先去看看二娘,到時候一定要二娘來給王妃磕頭道歉。”
“好。”謝瓔聽了這些話,只能點頭了。
等衛國公夫人與宋氏離開之后,謝瓔就有些著急了“怎麼辦?我答應了三兄的事沒做好,三兄會不會將鞭子收回去吧?”
“縣主放心,肯定不會的。”嬤嬤哄,“三郎君既然給了你,自然是不會再收回。”
“再說了,三郎君的本意就是想找那些人的不痛快,縣主做的也差不多了,此事也不怪縣主的。”
“有衛國公夫人在,縣主能討到的好不多。”真的要斗起來,謝瓔哪里能和衛國公夫人這狐貍的人比啊。
謝瓔想想也是“不過我好歹讓他們給三兄道歉了,也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是啊。”
衛國公夫人與宋氏去了謝璟與韋氏的院子里。
韋氏一見到母親,眼睛便紅了,撲在母親懷里哭了好一會兒“母親,守言他、守言他這一次實在是罪了”
衛國公夫人拍了拍的背,嘆氣“這一次是六郎的不是,守言還小呢,六郎不該帶著守言去馬場。”
“原本今日也是要將六郎帶過來的,可他這一次也嚇壞了,昨日回去便發了熱,今日早晨才好些,便讓他在家中養著,等他好一些了,再讓他過來向你賠罪。”
“六郎發熱了?好些了嗎?”
“好些了。”宋氏面也有些憔悴,“小姑,六郎也是知道錯了,你也不要與他一般計較。”
“我怎麼會與他一般計較呢?”韋氏搖頭,自然是知曉侄兒是個什麼樣的人,“對了,母親,我今日差人讓您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這件事從昨日開始,便已經反復查了好幾遍了,真的是意外”衛國公夫人嘆氣,“大概是你家守言合該有這一劫,所幸養個一年半載就能好了。”
“真的是意外嗎?”韋氏不信,“那王妃那謝三”
“二娘!”衛國公夫人臉沉了下來,“為娘是怎麼教你的,誰讓你無憑無據便如此胡說八道?”
想到剛才被謝瓔一個小娘子說得抬不起頭來,衛國公夫人有些難堪“等晚一點,你便去給王妃磕頭認錯,再給謝三郎準備一份厚禮賠罪。”
“什麼?要我磕頭認錯?”韋氏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你做錯了事,自然是要認錯的。”衛國公夫人搖頭,“我方才來的時候,那邊便說王妃被你氣病了,你若是不去道歉,要不了幾日,這滿長安城就該將傳你做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了。”
“二娘,這道歉,由不得你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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