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娘親不想要爹爹,阿宴很傷心,但很快他就來不及悲傷了。
弟弟說得沒錯,娘做的飯好好吃哦。
“慢點吃,廚房還有。”
奚寧坐在裴宴旁邊,給他夾著菜。
明明阿宴比樂樂還要大半天,可他卻瘦很多。
奚寧憐的著兒子的頭,裴宴抬頭看,眼睛亮晶晶的,也塞滿了食,鼓鼓的像個小鬆鼠。
“娘,好吃。”
“阿宴喜歡,那娘以後每天都給你做好不好?”
“嗯!”裴宴捧著碗重重點頭。
他這副乖乖吃飯的模樣若是被京城的人看到,一定會驚掉下。
晚飯還沒吃完,殷慕言過來了。
“阿寧你又做的什麽好吃的,這麽香?”
這幾日府衙忙,到了夏季得防水患,殷慕言已經宿在府衙好幾天,人都邋遢的不行。
而且邋遢就罷了,還吃不上阿寧做的飯,殷慕言隻覺得日子都灰暗了。
“都是你喜歡吃的,我去給你添碗筷。”
奚寧笑著去了廚房,殷慕言一屁坐在裴宴邊,大手狠狠了把他糯的小臉。
“樂樂今日怎麽這樣安靜,又被你娘罵了?”
裴宴不喜和人接,尤其這人和娘親那樣親近,他心中一陣警覺。
難道娘不要爹爹,是因為給他們找了新爹爹?
裴宴眼底潤,隻覺得碗裏的排骨都不香了。
“怎麽還哭了,你娘怎麽罵的,舅舅給你報仇!”
殷慕言可不了小團子流淚,樂樂小時候他看的最多,小團子一哭他就腦殼疼。
“舅舅?”
裴宴打了個哭嗝,紅著眼睛問道。
“臭小子,舅舅就幾天沒回家,你就不認識了!”
殷慕言心梗,這臭小子,白疼他了。
“哥哥,他不是樂樂。”
奚寧端著碗筷過來,就看到殷慕言怨念的模樣,趕解釋。
“不是樂樂,那是誰......”殷慕言人懵了,然後突然靈一閃,“難道他是大寶!”
見妹妹點頭,殷慕言騰地一下轉,將裴宴左看右看個不停。
“像!真像!如果你不說,我都分不出來,果然是雙胞胎,真的一模一樣。”
對於這個從未見過麵的大外甥,殷慕言心裏也是惦記著的,和奚寧一樣,他每年都會讓暗衛去京城打探裴宴的消息,但裴昭護得好,他們能打探到的東西不多。
隻是裴昭看得那麽,怎麽舍得讓他來江南了?
還是說,裴昭也來了?
殷慕言驀地沉下臉,擼起袖子就要出去找他打一架。
兄妹兩人相五年,奚寧哪裏不懂他的心思,趕上前將人拉住。
“哥別急,他沒來,隻有大寶自己。”
“真的?”
“真的!”
奚寧已經打聽清楚了,不然也不會有心思吃飯。
“哼!算他識相,他要敢出現在江南,老子一拳打他的頭。”
殷慕言晃了晃自己的拳頭,也隻有裴昭能讓這個溫潤公子這樣暴躁了。
奚寧了額頭的汗,終於把人勸住。
裴宴看著兩人,小拳頭攥,舅舅不喜歡爹爹怎麽辦?
他皺起小眉頭,一臉的糾結,既想爹爹來,又怕爹爹挨揍。
哎,大人真麻煩,他還是安心吃吧。
糖醋小排真好吃,他還能再來一碗米飯。
吃完飯殷慕言就回了房休息,獨留母子兩人在院中納涼。
奚寧洗了草莓和櫻桃,裴宴一口一個,功把小肚肚吃撐了。
“娘,不吃了。”
他撲在奚寧懷裏,赧的搖搖頭。
他這樣貪吃,娘不會嫌棄他吧?
裴宴從奚寧懷裏悄悄抬頭,就看到奚寧含笑的眼睛。
“傻孩子,阿宴想吃多都可以,隻是不能吃壞肚子。”
“好。”
裴宴眼睛亮晶晶的,娘好溫,上也香香的,他好喜歡娘。
這晚奚寧抱著裴宴睡,和樂樂不一樣,裴宴睡覺很安靜,湊著灑進來的月,奚寧著他的眉眼。
兩個孩子長相都隨了裴昭,即使已經過了五年,還是忘不了那個男人。
那些怨恨隨著大寶的到來,也慢慢消散了。
等下次見麵,他們或許就徹底了陌生人。
奚寧低頭輕吻在裴宴的額頭,聲音溫,“晚安寶貝。”
......
書院。
樂樂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離開娘親,裴宴的下人都不說話,他自己窩在房間裏快要無聊死了。
“好想娘。”
原來比起被娘打屁屁,見不到娘親更可怕。
“阿宴怎麽還不睡?”
後院不大,裴鈺聽到下人說阿宴緒不佳,他放下書就溜達了過來。
樂樂聞聲蹭的抬頭,他好奇的盯著裴鈺,將他仔細看了個遍。
“二伯,你和爹爹也長得一樣嗎?”
他還沒見過爹爹呢。
裴鈺被他的話逗笑,“說什麽傻話,被你爹聽到他又該黑臉了。”
阿宴才離京兩個月就把老三的相貌忘記,老三怕不是要哭。
樂樂心虛的撓了撓頭,“爹爹好兇哦,還會黑臉。”
娘就不會,娘隻會打他的小屁屁。
樂樂坐不住,在凳子上咕湧了幾下,他覺得自己小屁屁忽然疼了呢。
“你爹就是看著兇,心裏最是,他很疼你。”
裴鈺了小侄子絨絨的腦瓜,這些年老三又當爹又當娘,那些辛苦他這個做哥哥的都看在眼裏。
而且當初他說不回國公府就真的不回,娘差點哭瞎了眼睛,心裏早就後悔了。
可惜如今說什麽都晚了,奚氏已經去世,老三自己走不出來,他們這些旁人又有什麽辦法。
再說他不也一樣,娶了不的人,隻想四海為家。
“哦。”
樂樂懵懵懂懂的點頭,突然想見到爹爹了。
江南外的遊船上,長林將暗衛的信遞給裴昭。
“三爺,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在哪?”裴昭從甲板上轉,接過信問道。
“在江南,是殷慕言的妹妹。”
長林也沒想到殷慕言還有妹妹,五年前他們在河道相遇,聽到的嬰兒哭聲恐怕就是他妹妹的孩子。
這些年江南發展迅速,從五年前的水災暴快速變如今的糧倉商業中心,都跟一個人相關。
裴昭這次來江南不僅是為了裴宴,還為了這位殷姑娘。
十三年後,科考落榜的少年郎李臨拿著一塊玉佩上門來求娶晉寧侯府的千金貴女。帝城轟動,紛紛在猜想晉寧侯府哪個千金倒了八輩子的黴,要嫁給這個癩蛤蟆。穿書的蘇莞暗搓搓地想,大伯家的嫡女是重生的,二伯家庶女是穿越的,她這個開局第一場就被炮灰掉的小砲灰,要智商沒智商,要情商沒情商,算了,鹹魚點,保命要緊。可是萬萬沒想到,她嫁的這個,才是真大佬。
她是云盛最尊貴的嫡長公主,容貌艷艷心有所屬。他是云盛手握重權的大將軍,驚才絕艷心懷鬼胎。一場權益的衡量,一次籌碼的交換,一旨賜婚讓他們命運交替愛恨交纏。她對他的恨從不掩飾,他對她的愛卻深入骨髓。她說“白奕,本宮絕不會讓這個孩子活著來到這個世上。”他笑“由不得你。”繁花三千,亂世驚蟄,栽贓陷害,機關算盡,她終是棄他而去。他給她最深的情,卻也給了她最狠的痛。揚花三月,恰逢盛世,相思蝕骨,滿目蒼涼,妻可緩緩歸矣?【她以為他恨她入骨,卻從來不知,她是他的穿腸毒藥,一旦染上無藥可解。】
(1v1雙重生)顧宛寧是江南第一富商之女,生得嬌艷無骨入艷三分。 及笄之年嫁給潁川知府家的庶出三子,被枕邊人設計,滅了娘家滿門。 她死後才發現,自己是一本真假千金文里的真千金。 假千金鳩佔鵲巢,害怕真相被揭露,於是與渣夫合謀,送顧家人上西天。 慘死重生的顧宛寧勢要報前世之仇。 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然而復仇路上,身後卻多了一個裴遇。 *攝政王裴遇少時被人追殺,蒙顧宛寧搭救。 顧宛寧及笄那一日,被人下藥。 裴遇無奈以身為解藥。 一晌貪歡,他食髓知味。 彼時他父母雙亡,生死不知。 他決心回去,待到奪回一切,娶她為妻。 後來他成了權傾朝野的攝政王,顧宛寧卻已嫁人。 嫁人了又怎樣,奪過來便是。 *重逢那日,顧宛寧得知枕邊人與庶妹有一腿。 裴遇自薦枕席,「我年方二十,正缺妻女,夫人今日休夫,我明日便上門提親」 顧宛寧只當玩笑,然她和離,遭遇人生低谷,裴遇始終滿目熱切。 夫妻十載,顧宛寧知道當初真相。 庶姐是受裴遇指使,才勾引前夫。 溫潤儒雅是假,滿腹心機是真。 但那又怎樣,有人滿腹心機謀你性命。 有人滿腹心機卻只圖一個你。
【甜寵+獨寵+溫馨種田+嬌軟】桃花被退婚了,羞憤之下的她跳了河。不成想,卻被路過的糙漢子給救了。衣裳被水打濕,糙漢子救她的時候眼睛都沒處放。為了她的名聲,隔天糙漢子就上門來提親,桃花含淚嫁了。本以為嫁給他要吃苦,沒想到這家伙比誰都會疼人。白天飯他做,衣裳他洗,晚上這漢子竟也格外溫柔。而且每和他好一次,桃花就走運一次。不出三天桃花就被寵壞了,心里想著一定要加倍對他好,不僅如此,她還要給他生孩子!
直到死後,傅月苓才知她那冷面無情的夫君有多愛她。 在她被迫嫁給陸修涼後,雖稱不上有多恩愛,卻也相敬如賓。 直到那天她聽信謠言誤以爲一切悲劇皆爲自己夫君所致,萬念俱灰死在了他的面前。 後來,那個渾身戾氣滿身血腥的男人報完仇後走到她冰冷的屍身前,殉情了。 重活一世,她要早早找到她的愛人,寵他愛他,再也不躲着他。 — 鎮國大將軍陸修涼平定西南大勝回朝,京城百姓紛紛堵在街道兩旁,只爲一睹將軍英姿。 路邊茶樓二層窗前,傅月苓緊盯馬上那個熟悉的身影,“瞧見沒,馬上之人便是我未來夫君。” 友人一兩眼放光:“大將軍風姿綽約,陣前殺敵令人聞風喪膽。” 友人二撇撇嘴:“……我賭一文錢陸將軍看不上你。” — 婚後 “夫君,我發覺今日醒來也更加愛你了。”傅月苓笑吟吟看着榻前的男人。 陸修涼轉頭看着她,輕笑一聲,“阿苓,別這麼看我。” 我怕會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困在身邊,讓你永遠只看我,只愛我,生生世世與你糾纏在一起。 “我愛你。”她卻這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