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和顧綾幾乎同一時間回了信息。
蘇彌:【腰還好嗎?】
顧綾:【腰沒事吧?】
江慕晚:【嗬嗬,你們兩個是懂腰的。】
──
陸家與江家的婚宴定在了六月的最後一天。
不得不說,這兩家人還真是盡其極啊,就連婚宴都特意安排在了周末。
而這幾日,厲瑾川也在江慕晚的磨泡下,終於鬆口同意讓在婚宴中跟姐妹們一塊兒場。
江慕晚想,如果跟著厲瑾川,那肯定會瞬間就為焦點的。
一想到那個場景,就社恐得不行了。
說到底,們本就不是正兒八經的去參加婚宴的。
顧綾那丫頭鬼主意多。
自打聽說了江慕晚的經曆,就一直為打抱不平。
看的意思,除了想去湊個熱鬧,最重要的還是想讓陸亦鳴當著江慕晚的麵喊一聲嫂子。
曾經的未婚妻了嫂子,那多得勁啊。
顧綾是想想,就樂得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
“欸,你這丫頭,傻樂啥呢?”
周五的傍晚,江慕晚把蘇彌和顧綾一起約到了北山。
厲瑾川前兩日讓人送了好些禮服過來,江慕晚一直猶豫不決,所以才把姐妹請來參謀參謀,順便嘮嘮嗑。
“我一想到陸亦鳴要你一聲嫂嫂,我就樂死了。”顧綾抱著枕頭,半趴在床上,看著在屋子裏選著禮服的江慕晚。
“我說顧綾,你不會是小時候被陸亦鳴打了吧?不然怎麽這麽不得看他出糗呢?”
“我跟他八輩子打不著幹係,就是單純的看他不順眼,況且,我聽我哥說,陸氏之前還用過非法手段,跟咱們顧氏搶過地皮呢,哼,就這,還敢邀請咱們,心也是夠大的。”
江慕晚拿了一套白魚尾在魏蘭麵前比劃,然後轉過頭笑著說道:“你們顧氏好歹有頭有臉,能請來也算是為他們這樁婚禮添磚加瓦了。”
魏蘭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衝江慕晚點了點頭,然後接過子將它搭在手臂上。
“說的也是,那我們都去了,不就是給他人做嫁了嗎?”
歪著腦袋想了想,“算了,反正是看戲去的,付點門票錢也沒啥不對,就當便宜陸氏了。”
顧綾翻了個,整個人呈大字的平躺在床上,開啟擺爛模式。
看著天花板,愣了好半會,忽然想起了自己是帶著重要任務來的。
“魏蘭,你明天也沒啥事吧?要不跟咱們一塊去玩玩?”
魏蘭聞言,差點連手裏的服都拿不穩了。
陸江兩家的婚宴,玩玩?
定了定神,禮貌回應。
“顧小姐,婚宴是憑請柬場的。”
“哎呀,那有什麽,我哥缺個伴,所以順道讓我來問問你。”顧綾直心眼,沒說兩句就直接暴了。
“顧…顧爺?”魏蘭的眼中出了難得的慌。
江慕晚瞇著眼,一直在暗中觀察。
什麽況?吃瓜者的敏銳察力讓江慕晚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事。
“我…我明天還有事,實在…抱歉。”魏蘭張得吞吞吐吐的,連話都說不好了。
“啊,這樣啊,那我晚點再跟我哥說說看吧。”
魏蘭聞言,深吸了一口氣。
“姐妹們,我來了。”話題剛結束,蘇彌的嗓音就從一樓傳來。
江慕晚聽聞,直接在房間裏大喊了一句,“彌彌,我們在二樓,快來。”
自打發生了白遲事件後,江慕晚和蘇彌已經一周沒見麵了。
雖然每天的微信不了,但還是有些擔心。
江慕晚走到門外,一把就抱住迎麵撲來的蘇彌。
“晚晚,不好意思,報社那邊還在忙著籌備明天世紀婚禮采訪拍攝的準備工作,所以來遲了。”
“早知道你這麽忙,我就不讓你過來了。”
“沒事,我也是忙完自己的工作才過來的。”
江慕晚挽著蘇彌的手,發現的笑容居然多了幾分真意,之前的雖然也是笑瞇瞇的,但總讓人覺得笑意不達眼底。
這樣的變化是江慕晚想看到的。
摟過蘇彌的腰,一起走進了二樓的臥房。
“蘇彌蘇彌蘇彌。”兩人才走進房間,顧綾就在床上喋喋不休地呼喊著蘇彌的名字。
“顧綾丫頭?這個點就躺了?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經造。”
說完,蘇彌的目轉向了那位手臂上拿著好幾套禮服,看起來很年輕可是卻穿得很公式化的孩。
“晚晚,這位是?”
“對了,這是魏蘭,魏叔和魏嬸的兒。”
“魏蘭,這是蘇彌,我的閨。”
蘇彌恍然大悟,朝魏蘭揮了揮手,“你好呀,魏蘭。”
魏蘭出了標準的微笑,向點了點頭,“你好,蘇小姐。”
打過招呼,蘇彌賊兮兮的湊到江慕晚耳邊,“晚晚,你家還有飯不?我快死了。”
江慕晚看了一眼手機,八點了。
“現在這個點,你還沒吃晚飯?”
“何止沒吃晚飯,我連中飯都隻了兩口。死了…”
“你這樣不按時按點吃飯,小心胃不了。”
“我這兩天不是忙嗎,忙完了就好了呀。”
江慕晚拿沒辦法,隻好看向邊的魏蘭。
“廚房還有食材,那我去給蘇小姐做碗麵吧?”
蘇彌一聽到還有吃的,頓時心花怒放,“謝謝你,魏蘭。”
魏蘭依舊保持著笑著,把江慕晚選好的幾件禮服整理好平鋪在沙發上,下樓去了。
蘇彌看向沙發上的禮服,了個懶腰,想起了今天姐妹聚集的重要事項。
“對了,不是說來選明天的禮服嗎?”看著江慕晚和顧綾問道。
“我個子小沒法選,現的很難找到合適的尺寸。我哥上周末就差人給我量了,明天早上才能送來,今天專程看你倆選的。”
“我一個記者,好像也不需要禮服。”蘇彌說完,坐在床邊上看著江慕晚。
顧綾起靠在蘇彌的肩上,同樣看向江慕晚。
“那我們倆幫你選,保證讓你為婚宴上最耀眼的崽。”
“欸,打住,我不要耀眼哈,人家結婚我湊什麽熱鬧啊?咱們得選個低調的,還要跟瑾川相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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