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蘇珍珠為什麽沒能提前知道,原因很簡單。
爸媽讓在家裏先等著,陪著弟弟寫作業,等他們買點東西就回來了,等領著弟弟下樓,看到底下站著一群人,也震驚了。
這裏麵甚至有些親戚都沒見過,見了麵連怎麽稱呼都不知道。
蘇珍珠傷心的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他們一直拉著我說話,我連拿手機通知你們的機會都沒有。”
說真的,薑寧有些心疼,這是和父母鬥智鬥勇啊。
笑著說,“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不要說這種話。”
門口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怎麽還不安排座位席,立刻有人跟著一起嚷起來。
服務員站在走廊兩側,小聲的勸了兩句,反倒換來一通罵,俗不堪,聽的薑寧直皺眉頭。
陳斌和餘夢努力解釋,說是在協調包廂。
外麵的人大聲的抱怨,“喊我們來吃飯,連個位置都沒安排好,這什麽吃飯,我看他們本沒誠意,還是算了吧,我們走!”
蘇珍珠聽到後眼睛紅了,咬牙道,“走就走,誰稀罕他們吃這頓飯。”
“為了你的結婚證,別衝。”薑寧低聲勸,忍不住回頭去看,窗簾微微晃,霍羨州出來了。
他徑直朝著門口走去,經過薑寧邊的時候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不需要任何言語,薑寧知道霍羨州搞定了。
湊到蘇珍珠邊說,“別擔心,記住你今天的人設。”
蘇珍珠連忙點頭,低聲說,“知道了。”
這麽會兒的功夫霍羨州已經走到門口了,他銳利的目掃了人群一眼,強大的氣毫無保留的外,隻聽他冷冷的說,“安靜!”
原本還喧鬧如菜市場的走廊瞬間安靜下來了,所有人的目都落在霍羨州的上。
這一刻所有人心裏都有一個想法,不要得罪的眼前這個人,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各位,我想我有必要解釋一下,今天席位不夠不是我們男方的原因,昨天我們還和蘇家通過,確認他們家隻來七位家屬,我們這邊加上孩子八個人,我們定的是可以坐下二十人的包廂,綽綽有餘。”
說到這裏他看向蘇珍珠的父親,“伯父,我說的對不對?”
蘇父沒想到他居然當眾解釋這個事,這麽一搞反倒變了方的不是,他本想氣焰囂張的反駁,但是對上霍羨州那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睛,他到底沒有這個膽量,隻能訕笑著解釋。
“這些都是看著珍珠長大的親戚,他們聽說珍珠今天定親,說什麽也要看看,盛難卻,我們也沒辦法啊。”
“不過是多幾張吃飯而已,我們不會介意。”霍羨州高高在上的神,仿佛像是神祇寬恕犯了錯的犯人一樣。
不等蘇家人再開口,霍羨州搶先道,“還有一件事要和諸位說一下,因為你們是臨時來的,我們並不知曉,沒有提前給你們準備禮,請你們原諒。”
人群如同炸開了鍋一樣,眾人瞬間激起來了。
霍羨州的眼神便如那冰水一般,所到之所有的聲音都煙消雲散。
他依舊用那種既冰冷又疏離的聲音說,“但是請諸位放心,今日的酒席我們已經安排好了,大家吃飽喝好。”
話音落地在,早有等候在旁邊的服務員躬邀請,“諸位,薑先生在那邊給你們安排了包廂,飯菜馬上就上來了,請移步。”
“不是一塊兒吃麽?”蘇父終於逮到了機會,看著薑巡問道。
霍羨州冰冷的眼神鎖定他,冷聲道,“伯父是想讓你們家那些親戚坐在我們包廂的地上吃飯嗎?”
又被噎了,蘇父的臉漲的通紅,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隻敢拿一雙眼睛瞪著蘇珍珠,看樣子是打算秋後算賬了。
蘇珍珠子微微一抖,下一秒薑巡將擁懷中,聲音低沉如鐵,“有我在。”
瞬間覺重獲了力量,眼神堅定的看向父親。
攝於霍羨州的威力,蘇家的親戚們認命的跟著服務員去了別的包廂。
薑寧他們這個包廂隻留下了蘇珍珠的家人,以及姑姑一家三口,完全坐得下。
在霍羨州的指揮下,眾人按照座位坐好,一切都變得井然有序,仿佛這真的隻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雙方家長會麵。
飯菜很快送進來了,巨大的圓桌上放滿了各種蘇家人見都沒見過的飯菜,每一碟菜都是香味俱全。
等菜上齊,所有人的酒杯都倒滿了酒或果之後,餘夢對著蘇父蘇母舉杯,“親家,很高興見到你們,這個點大家都了,先吃飯吧,孩子們的事等吃了飯再聊。”
這話正好說到兩人的心坎裏麵了,現在他們人勢單力薄,等吃完飯了,分散坐在其他包廂的親戚們都過來了,到時候局麵肯定會逆轉。
終於開始吃飯了,甜甜興的揮舞著的小手,“媽咪,我要吃,我要吃。”
薑寧失笑,給夾了一塊糖醋裏脊,一塊烤排骨,一羊排,叮囑道,“慢慢吃,別著急。”
平時吃飯很慢的小家夥,今日大約是狠了,消滅實的速度很快。
薑寧的食也被滿桌子的飯菜勾起來了,一連吃了好幾口菜之後,轉頭看向霍羨州,“州哥,你也多吃點。”
吃飽了,一會兒才有力氣鬥智鬥勇。
霍羨州正在給盛湯,聞言溫一笑,寵溺的說,“好,知道了。”
坐他們對麵的蘇父酒壯慫人膽,指著霍羨州說,“這個小夥子我看很有魄力,要是他做我婿,彩禮我一分錢不要,還倒一千萬。”
長耳朵的人都聽的出來,這很明顯就是故意在挑事兒。
蘇家那邊的人幸災樂禍,薑家這邊的人臉都很難看。
薑寧正糾結要怎麽還擊的時候,蘇珍珠開口了,抓著薑巡的手說,“別人再好我也不稀罕,我隻喜歡薑巡,隻願意嫁給薑巡,而且在我心裏薑巡才是最優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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