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說,孩子是無辜的。
但這話不能當著溫晴的麵說,否則指不定會想出什麽惡毒的辦法。
溫晴沒空理會霍羨州的心,拿起茶幾上的果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笑瞇瞇的說,“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心的兒薑甜現在還在醫院等著我救命?”
晴空一道悶雷,狠狠的在霍羨州腦門上炸響。
得知真相後,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要來找溫晴算賬,卻忘記了溫晴肚子裏的孩子是薑甜的救命稻草。
甜甜才六歲,那麽可,的人生才剛剛開始,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難道就要這樣結束了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霍羨州看著溫晴這張得意的臉,打從骨子裏覺得厭惡。
他銳利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在溫晴臉上刮過,惻惻的說,“你最好記住你自己答應了什麽,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之後他不再看溫晴一眼,轉直接離開了。
他的話說的狠厲不留餘地,但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如今的他到溫晴脅迫,以兒的命要挾,做什麽都手腳。
除了說幾句狠話之外,他其實什麽都做不了。
溫晴看著霍羨州離開的背影,隻覺得一涼意從腳掌心攀爬著往上,迅速蔓延至全,上最後一力氣也沒了,連手機都拿不。
此時的心很複雜,拚盡全的力氣撥通了霍楚的電話,可是電話卻遲遲無人接聽。
溫晴打了好多遍都沒有打聽,氣的將電話摔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罵,“肯定又出去鬼混了!”
……
霍羨州心事重重的回到醫院,薑巡依舊盡職盡責的守在外麵。
兩個高中好友對視一眼,不需要任何語言,他們已經懂了彼此的意思。
薑巡拍了拍霍羨州的肩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種事不必之過急。”
霍羨州沉重的歎息一聲,沒有說話,他能說什麽呢,好像說什麽都沒用。
“煙?”薑巡遞了一支煙過去。
霍羨州默默的接過來了,兩人一起走到走廊盡頭,一支煙結束,他們重新回到ICU外麵守著,仿佛剛剛的事變了一個小小的曲。
當天半夜,醫生傳出來最新的消息,薑寧清醒了片刻,但還沒有徹底離危險。
霍羨州一刻也不敢放鬆,一直守在ICU外麵,但每天早晚都會去看甜甜,會盡可能的陪伴甜甜。
第三天一早,兒科傳來最新的消息,據孩子現在的況判斷,預估要在保溫箱住上一個月,但是每天可以探視十分鍾。
第一次探視的時候,在得到醫生允許之後,霍羨州帶著甜甜一起去看弟弟。
小小的弟弟躺在保溫箱裏麵,閉著眼睛在沉睡,蜷如蝦米,仿佛還在母親懷抱之中一樣。
甜甜有些失,又有些疚,小湊到霍羨州耳旁小聲的說,“爹地,我覺得弟弟長得有點醜。”
霍羨州一邊護著防止摔跤,一邊誠懇的點頭,“我也這麽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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