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言麵清冷地掃了底下的三人一眼。
“三位來此有什麽事?”
葉茂德立馬走前兩步,一臉理所當然:“你這人真是,有這門道不早跟我們說,害我跟爸媽在外麵都排老半天隊了,你還不趕讓我們到貴賓區去坐坐。”
他的話跟他的臉一樣讓人倒胃口,葉舒言忍著厭惡,撇開視線。
“這兒是活主辦方的地方,外人非請不得進,三位還請自覺離開。”
剛剛被保安各種兌,葉母已經惱火,這會看到葉舒言這種冷冰冰的態度,頓時來火。
“你個死丫頭,有你這樣跟父母說話的嗎,啊?你怎麽當兒的?”
葉茂德,“別不是攀上有錢老板就連父母都不要了吧。”
“你們老葉家不是早把我掃地出門了嗎?”葉舒言看著他,冷嗤。
“你!”
葉茂德一時噎語。
畢竟當初他還大大聲讓人家滾蛋的。
“你瞧你這丫頭,跟父母拌兩句怎麽還較真上了?”
麵對葉父出的那一副慈父的臉,葉舒言一眼沒多看就轉向了一旁的保安,
“若是有人擅闖後臺,還請你們直接將人請走。”
“請”字特意咬重了聲音。
這分明就是讓保安這邊趕人的意思了。
葉家三人沒想到葉舒言是這態度,尤其葉母,剛剛還在保安麵前擺譜,以老板丈母娘自居,現在卻被自己的兒趕,這不當眾啪啪打臉嗎?
“趕我們走?”
當即就扯著嗓子朝四周嚷嚷,“誒,大家都來評評理啊,這有這樣當人家兒的嗎?居然要趕自己的父母和弟弟離開……”
“我們來獎,覺得我們丟人,竟然還讓保安驅趕我們……沒良心啊……”
聒噪的聲音不小,再加上四周都是人,這一喊,瞬間就引來了不的目和議論。
周邊一些挨得近的人甚至已經拿起手機在錄視頻了。
看著好些人圍過來看熱鬧,小陳不由輕輕拽了一下葉舒言的袖,
“舒言,如果他們真是你家人,不如就把人進後臺說話吧。”
“我跟他們並無關係。”葉舒言聲音冷決,“而且這種人也不能慣著。”
“葉舒言你真有種,攀上高枝就連父母都不認了,你還是人嗎?”
葉茂德看見人多了,且對葉舒言指指點點,他瞬間就更理直氣壯了。
“你就跟大夥說一句,你是不是我媽生的?”
“無論我與你們是什麽關係,都與今天的活毫無關係,今天來獎的所有參與者都一視同仁。想要獎品,就排隊獎,活公正公平,沒有開後門一說。”
葉舒言譏諷地掃了三人一眼,再度轉頭看向保安這邊,態度嚴肅:
“如有人在此滋事,不管是什麽人,直接報警理就好,不必周旋。”
說完,葉舒言眼神不看一眼下方,轉離開了現場。
耳邊傳來的是葉母母子罵罵咧咧的聲音。
以及四周群眾的竊竊私語。
小陳追上了,“舒言,那幾個真是你家人嗎?”
“是斷絕了關係的人。”
葉舒言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卻不想,三個小時後,卻因為這件事出了名。
網上湧現了一段站在舞臺上跟底下的人對峙的圖片和視頻。
照片的角度很刁鑽,都是將神態拍得冷漠無的那種。
視頻的容更是巧妙,從葉母嚷嚷周圍的人過來開始,到葉舒言後麵讓保安報警理,轉離開為止,但中間葉舒言說參與者一視同仁這一段卻被裁剪掉了。
一整個視頻下來,給人的錯覺就是葉舒言滿臉嫌棄地讓保安把自己的父母家人無驅趕,而且視頻的標題多是:
#子攀上富商,嫌棄窮父母丟人#。
#活現場,攀上高枝的兒為保麵子不讓父母參加獎#
#頤海活現場,嫌貧富兒無驅趕父母#
等……
一時間,網上的輿論瞬間一邊倒,全是討伐指責葉舒言的。
卻把葉氏夫婦塑造了被兒拋棄,嫌棄的可憐父母。
至於這些,葉舒言本人是在小陳的提醒下才上網看到的。
打開其中一個視頻,略略看了一下下麵的評論,清一是負麵的。
很多罵不孝的言論。
——攤上這樣的兒真不幸!
——雖說兒是心頭,但這樣的兒不要也罷,大媽不必那麽傷心了。
——白眼狼!
——這的穿著不凡,再看看這對父母穿的這麽普通,一對比,答案很明顯了,這就是一個飛上枝頭後拋棄父母的爛人。
……
也有從相貌上攻擊的言論:
——蛙趣,這的長得確實是攀高枝的料啊。
底下網友回複:
——小三臉?
——估計是整容的吧。
——哪間整形醫院?三分鍾,我要醫院的名字。
——再怎麽整也整不了那顆黑心,父母都不要,喪盡天良,賤人一個。
……
偶爾也有一兩個被值帶著走的。
——這小姐姐看著很純淨啊。
底下有人回複:
——這種人,看著純,背地裏,你都不知道能有多浪。
底下的人還說了什麽,葉舒言沒再往下看。
“舒言,你,還好吧?”
小陳有些擔心地看著。
雖然不了解的家庭況,但相下來,小陳並不認為是網上說的那樣,而且剛剛的理,站在公司的角度來說,是公正的。
沒讓家人走後門。
“我沒事。”葉舒言淡然一笑。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全。
葉舒言一看他的臉,便猜到他應該也是看了視頻,過來找的。
小陳看了兩人一眼,借著巡外場的借口出去了。
“葉小姐,網上的事,您看需要公司出麵給你出個聲明嗎?”
作為季明禮的特助,全自然是知道葉舒言與厲司程的關係的,又因為厲司程與季明禮的關係,所以關於的事,他是不敢怠慢的。
葉舒言連忙婉拒,“不用麻煩公司。這事本就是我的私事,網上的言論也是針對我個人,公司項目為重,這些負麵信息能不牽扯到公司是最好的。”
“可……我就怕事越鬧越大,會對您造更大的傷害。”
葉舒言彎了彎,“沒事,我自己會理好的。”
頓了頓,看向全,“助理,能請你幫個忙嗎?”
“您說。”
“關於我的這件事……你能別告訴禮哥嗎?”
全臉一頓,“這……”
葉舒言解釋道:“你也應該知道他這次帶著純純回去所為何事,要是純純知道了這事肯定會擔心我的,我不想給他增加困擾。”
其實,是不想讓厲司程知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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