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吻下來,葉舒言又推開了他,低聲:“不要了。”
厲司程正是到濃時,哪裏肯罷休。
他隻能按捺著,昧著良心低聲哄騙,“我就親親,不做別的,行嗎?”
葉舒言可不傻,他分明已經是箭在弦上,就這個況,要是放任了,一會兒哪裏還有機會的。
抵著他的膛將人推起來,“我,我忽然想起來給你燉的湯還沒關火,我去看一下,你先去洗澡,一會出來喝。”
一邊說,一邊從他下溜出來,飛快地跑去了廚房。
厲司程手撐在沙發上,看著落逃的影,再低頭看看自己,苦笑了一下,最後隻能重重地凝一口氣將的躁下。
不能心急。
他安自己。
以後有的是機會吃,可這會兒他要是把人嚇壞了,隻怕這還沒做熱乎的男朋友份都得丟了。
那損失才是更大。
為了以後長遠的福,他忍了。
然後就默默地起去洗澡。
一個半小時後,當他洗完澡走出來,看見葉舒言正坐在飯廳等他,麵前還擺著一碗湯。
“怎麽洗這麽久,湯都涼了。”
聞言,厲司程:“……”
把他弄得不上不下的,那他自己解決不得花點時間?
以拳抵輕咳了兩聲,他拉開邊的椅子坐下來。
“涼了好喝一些。”
他說著就拿起湯碗喝了起來。
這個湯是漢斯給的方,專治他的頭疾的,葉舒言隔三差五就會燉給他,喝了之後確實他頭痛的次數減了。
葉舒言見他喝完,起正準備收拾,厲司程就手拉住。
葉舒言順著他的力道坐下,看著他問,“怎麽了?”
厲司程手到的腰間將摟過來,低眸細細地凝著,眼底著抑製不住的歡喜。
“我覺像在做夢。”
竟真的答應他了。
當初就算兩人領了結婚證,他都沒覺得是屬於自己的,直到現在,他才覺得眼前的人,是他的了。
眼看他低頭就要往下吻,葉舒言抬手擋住了他的。
他剛剛都親多回了,還不夠?
“今天的吻已經到達上限,不許你再親。”
厲司程瞪大了雙眼,忙拉下的手,“這還能有上限?”
“當然。”葉舒言抬頜。
厲司程一臉苦瓜狀,“你這朋友也太苛刻了吧。”
“嫌棄,你可以不要。”葉舒言哼了哼,起拉開椅子就要走。
好不容易追到手,哪能不要。
厲司程趕長臂一撈,將人抱到自己上坐著,手圈住的細腰,“我稀罕還來不及,怎會嫌棄?”
他稍稍仰頭看,妥協地問,“那你說說,我一天能親你多回?”
葉舒言本就是隨口一說,沒想真限製他,而且也不覺得他是一個會遵守規則的主。
可被他這麽一問,還真就歪頭想了起來。
“……一天最多三回。”
三回?
厲司程差點衝口而出:做的次數都不能這麽吧,更何況是接吻?
但話到邊,他也沒敢說出來,隻能笑得討好地說:“人家吃飯一天三頓還能加個宵夜呢,你這是不是有點……”
葉舒言故意板著臉,“哦?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做這些?”
“當然不是。”
厲司程嚇得趕解釋,“我,我就是太稀罕你了,看見你就想……但這不能怪我呀,任憑誰,有這麽一個可漂亮的朋友,也會忍不住的。”
葉舒言:“……”
他還能把自己解釋得這麽無辜?
厲司程環住細腰的手輕輕收了一下。
“你說你,剛剛不允許我繼續就算了,現在還親都不讓親了。”
他仰頭幽怨地著,語氣帶著些委屈。
能看不能吃,他就已經憋得辛苦了,想親解解饞,還不讓。
葉舒言低頭看著他拉著一張臉,有點想笑,明明是一個在外麵呼風喚雨的人,在麵前卻裝可憐。
也沒穿他,還低頭獎勵般親了親他的額頭,“好啦,那一天準你四回行了吧?”
一天準他做四回還差不多,但如果是親吻的話……
“不行。”太了。
葉舒言:“那五次?”
男人搖頭。
“六次?”
在男人想再搖頭的時候,說,“不行就一次也沒了。”
果然某人就嚇得腦袋不敢搖了。
“六次就六次。”
沉默了一下,他補充一句,“但在床上的不算。”
聞言,葉舒言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嗔罵:
“你又胡言語。”
推開他搭在腰間的手,葉舒言站起來往臥室去,“晚了,睡覺吧。”
再跟他掰扯下去,他的估計又得什麽話都往外說了。
葉舒言打開房門進去正準備關門,發現某人就跟在後。
“你幹嘛?”
握著門把,轉看著後的男人。
厲司程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你不是說要睡覺了嗎。”
說完他就手推門,想進去。
葉舒言趕拍開他的手,“我說的是我要睡覺。”
厲司程裝作聽不懂,“嗯,我也要睡覺了。”
葉舒言瞪著他,“你回你的房間去睡。”
他剛剛才說在床上的親吻不算,這會就追過來,意圖不要太明顯了。
要是第一天不好好治治他,日後他哪裏還知道收斂?
最後,厲司程還是被趕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雖然沒能如願住進主臥,但今晚也夠他興得一整夜睡不著的了。
第二天一早。
厲司程起床後來到廚房,一如往常地看見了裏麵那個係著圍在給他準備早餐的影。
每天看到這個畫麵,他都覺得心裏甜又幸福。
但今日又與以往不同。
今天他的份不一樣了,他不用再克製著,站在外麵看了。
察覺有人走近,正在煎蛋的葉舒言回頭看了他一眼,眉眼彎了彎:“早呀。”
厲司程走過去從後抱住的腰,低頭親昵地落吻在白皙的脖子上。
磁的聲音帶著愉悅,“早,朋友。”
懷裏的人又香又,他忍不住收了懷抱,瓣在耳垂輕蹭著。
這種覺真好,
其實第一次看見在廚房時,他就想這麽抱了。
葉舒言被他蹭得有些,在他要親臉頰的時候,躲了躲。
“你別搗了。”
“我在行使我的權利,怎麽就是搗了?”
他將要逃的人往懷裏帶,深深淺淺的吻落在的臉上。
“你昨晚可是應允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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