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決定好,看了眼時間準備回家。
“還有事嗎?”
陸景深聽他這語氣,總覺得不太對勁,“你他媽擺爛了?”
“雖說舒漾大概率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你,但你就不管了?”
好歹也努力了這麽久,祁硯在舒漾上做出的改變,他作為每次被兄弟捅刀子的害者,可謂是一清二楚。
祁硯疑道,“擺爛是什麽?”
“……”陸景深直接無語住,“行行行,祁硯你好自為之吧,也沒人幫的了你。”
“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永遠會在你後……”
盡的嘲笑你!
到時候,他勢必要把祁硯對他理婚姻時的奚落,湧泉相報!
祁硯被他突然的煽惡心到,“有病。”
陸景深剛想回,就發現電話被掛斷。
他咬咬牙轉過,抬頭被眼前的影嚇了一跳。
許心寐環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男人退了小半步。
“老婆,你,你洗好澡了……”
許心寐裹著浴袍,出白的頸部,和被霧氣微醺的臉蛋。
微瞇著眼睛,視線掃過男人握著的手機。
“和哪個小妖打電話呢?”
“還說什麽不管怎麽樣,都永遠在後?”
人步步近,指尖著他的心髒。
“陸景深,我他媽洗個澡的功夫,你就這麽按耐不住?”
“和誰勾搭上了?”
“搞半天讓我跟你回家,看你和別的人電話調|是嗎?”
陸景深趕抓住人的手,著急忙慌的解釋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老婆你誤會了,他是男的!”
許心寐神微變,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陸總這是想告訴我,你魅力無窮,男通吃?”
“老婆我,我沒有……”
素描大師陸景深怕自己越描越黑,幹脆把手機到許心寐麵前。
“老婆,你看看好不好?我真的沒別人,我沒有出軌。”
許心寐一把過他的手機,打開通話記錄。
最新一條,備注:
【祁狗】
許心寐掀起眼簾,“嗬,通風報信?”
不用想都知道,陸景深絕對把今天漾漾被霍折夜纏上的事,全告訴祁硯了。
這兩個人到底在害怕什麽?
陸景深低著頭,“老婆我錯了。”
“我不該有二心,我應該站在你這邊的。”
他腦子是不是了?難怪祁硯總把他當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連不這種喪心病狂的話,都說的出來。
許心寐手擋在前,打住他的話。
“別,你們兄弟深似海,同手足,因為我一個外人,影響你們的不值得。”
陸景深總覺得這話越聽越怪。
許心寐攏了攏浴袍領口,“好了,我現在也沒什麽興致。”
“我不想要了,先滾了。”
陸景深拉住人的手腕,“老婆,我真的錯了,我都聽你的,別走,在家裏住一天好不好?”
自從許心寐搬走後,這個家就冷清的他也不想回,甚至不如住在酒店,好歹許心寐還會來逗逗他。
到起火後,瀟灑走人,留他一個人不知所措。
卻又在離開後,打視頻電話過來。
明知故問的聲問他。
“陸景深,你在幹嘛?”
而後,許心寐還會告訴他,“要我幫你也行。”
“兩百,一次。”
這人是有商業頭腦的。
到最後,不僅許心寐欠他的錢一分還沒給,他反而先倒轉過去一千四……
陸景深抱眼前的人,“老婆,你回家住好不好,我真的用心反思過了,我知道錯了。”
許心寐抬眸,“你錯什麽了?”
陸景深看著,認真的羅列著自己的罪行。
“我不該抱著緩解的想法和你結婚。”
“不該讓你沒名沒分。”
“不該不給你錢花。”
“不該不做避孕措施。”
“不該擅自推掉你的工作。”
“不該把離婚掛在邊。”
“不該冷暴力,不該……”
陸景深說著,越發哽咽,眼眶都開始泛紅。
他老婆原來在他上了這麽多委屈。
這他媽短短三個月時間,他怎麽就能幹這麽多破事?!
許心寐每聽一句,心就跟著痛。
也不知道到底要多久,才能從那三個月裏走出來。
可是,這些都不是和陸景深之間,一定要分手的原因。
當時的,可以說是忍者神,唯獨那件稱得上過去的事,把狠狠垮。
最在乎的,陸景深還是沒有意識到……
陸景深聲問,“還有,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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