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將軍卻不理后彭都護與小兵的對話,他快步回了自己休息的房間,冷笑了一聲,難道這個羅楚與劉家有什麼聯系?
到了廣南也有十來日了,他的人竟然毫找不到秦殊凰的下落!
怎麼可能!
除非是有劉家人在廣南庇佑,否則怎麼可能沒有秦殊凰的下落,總不能秦殊凰跑去南疆了吧!
南疆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也只有廣南劉家為了劉家勢力才想要吞并!
若是秦殊凰被劉家特意保護了起來,是不是代表四皇子要與秦殊凰聯手?
如果真是這樣,廣南劉家的勢力攝政王就不能再放任了!
還有,羅楚真的與劉家沒有關系嗎?
他突然出現在寧水附近本來就讓人覺得詭異,昨晚又特意往劉家軍隊的方向跑。
那山林只有劉家軍隊,若不是劉家軍隊保護的他,絕不會有別人!
事后,他讓人守在附近,本就沒有找到羅楚的任何蹤跡。
只有一個可能,羅楚跟著劉家軍隊的人離開了!
柳將軍走到桌邊,飛快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去京中的攝政王府。
而柳將軍不知道的是,羅楚剛到廣南城,也寫好了一封信讓人送去了攝政王府。
天剛蒙蒙亮,葉軒等人又帶著糧食回到了南疆寨子。
之前為了京中水患買的糧本來就多,災的兩城四縣的百姓人口加起來比南疆的人口還要多上幾倍,南疆這點糧食,秦殊凰還是拿得出來的,本來水患后葉軒夫妻就帶人在南邊又采買了糧食。
別說是現在運來的這些,再來兩倍都沒問題。
何況這些糧食不是白給南疆,萱葵會用藥材與葉軒換。
南疆有
的旱季讓糧食減產了五以上,草藥卻不影響。
藥材在南疆寨子里運不出去本就不值錢。
對于萱葵來說,這就是無本的買賣。
發族人用不值錢的草藥換了糧食,再將多出來的糧食賣給山等人,這般既賺了糧食又賺了銀錢。
萱葵再用銀錢向秦殊凰購買棉布調料等資,相當于是空手套白狼獲得了所有想要的東西。
葉軒帶著這批藥材不管是賣到寧水、池州,還是京城,都能大賺一筆,比直接賣那些米糧不知道要多獲利多倍。
而山族也獲得了旱季應急的糧食,讓族人延續下去。
今早,秦殊凰一起來就看到忙的熱火朝天的寨子。
親兵們也都在幫忙搬糧食和清點藥材。
萱葵本就不在乎有多細糧,是個實用主義者,恨不得葉軒運來的都是量大管飽的糧才好。
寨子里有個巨型倉庫。
自從修建好后,從未裝滿過。
今天萱葵看著倉庫被一點點裝滿,心中溢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
這一袋袋糧食怕是夠族人們吃上一年。
只要有這些糧食,即便是遇上了顆粒無收的荒年,南疆人也能扛過去。
這相當于萱葵給了所有族人多一條命。
倉庫里被裝滿了糧食,里面原來積存的草藥卻都被清
理了出來給了葉軒的商隊。
在南疆,草藥遍地都是,萱葵本就不在乎,就連人參,萱葵都是按斤稱給葉軒的。
見秦殊凰笑而不語,葉軒也就收下了。
旁邊湯猛帶著一隊親衛幫忙搬糧食。
南疆悶熱,過了清晨就開始熱起來了,更不用說湯猛干的是力活。
搬了幾袋糧食,上的衫就汗個。
見邊南疆族的男子們都是赤著上搬運糧食,湯猛也立馬了上的衫。
這麼搬運涼快不說,還不會費裳。
湯家以前的日子不好過,還有弟妹要養活,他作為老大都是能省則省。
以前為了弟妹能吃好點,他都是把好的讓給弟妹,到秦殊凰邊前,半大青年瘦的與猴一般,臉頰都凹陷下去了。
在長公主府過的這些日子,正常吃喝,又有魯達等人給他的特別照顧,還跟著親衛們練武,偶爾玄蒼還教他幾招。
才半年,原本瘦削的年就長了健壯高大的青年,又經事又歷練,這般的湯猛站在親衛里也屬于拔尖的,更不用說與南疆族的本來就又黑又瘦的男兒們相比了。
湯猛只在他舅舅手里學了個半吊子就能有不錯的武藝,說明他本來就有極高的天賦,后來又被魯達等人特別訓練教導過,隨著長大,力氣也上來了,他一次能扛四袋糧食不帶的。
魯達在旁邊開玩笑,“你這臭小子,要是不當殿下的親兵,日后可以去碼頭扛沙包,定是一把好手。”
聽了魯達的玩笑,湯猛也不生氣,的出
一口大白牙,頂道“那哪日我缺零花的銀子了,魯大哥給我介紹個生意好的碼頭,我去賺點外快!”
魯達瞪了他一眼。
饒是湯猛年輕力氣大,來回搬了幾十袋后,也是揮汗如雨,他赤膊著壯的上,手上沾染了許多灰塵,只能用胳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不遠清點藥材的萱花連忙放下手中的事,拿了塊布巾走了過去遞給湯猛。
“湯大哥,給你汗。”對著湯猛說話的萱花一張小臉比平時更紅,大眼睛亮晶晶的。
湯猛低頭看到萱花遞來的布巾雪白沒有一點塵埃,還是新的,他手上臟污,不好浪費這麼干凈的布巾,就搖頭道“多謝萱花姑娘,我手臟,用手臂隨便抹抹汗就。”
哪里知道他剛說完,萱花就踮起腳尖,親自給湯猛拭臉上的汗珠。
“那湯大哥別,我給你!”萱花銀鈴般的聲音響起。
湯猛沒想到事會這麼發展,怔愣在原地,一張臉瞬間變得比萱花還要紅。
秦殊凰指了指湯猛和萱花的方向,低聲笑著對謝煊曄道“你覺得湯猛和萱花怎麼樣?”
前世湯猛為了報仇急著升遷,上暗傷眾多,最后在戰場上被敵人殺,連個完整的尸首都沒有。
他一生只為報仇!
別說是妻子,連個人都沒有過。
今生,他父母弟妹都在,該驗驗擁有妻兒的生活了。
秦殊凰笑起來。
在秦殊凰笑起來的時候,看著的謝煊曄角也不知不覺有了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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