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秦殊凰問邊伺候的瑞禾,“今日,鎮北王可進宮了?”
瑞禾一怔,小心看了眼公主的表,搖搖頭。
秦殊凰微頓,頷首,隨后又忍不住問“玄蒼呢?”
瑞禾又搖了搖頭,“玄蒼統領沒來,許是有什麼急事耽擱了。”
意料之的回答。
秦殊凰知道謝煊曄沒來,玄蒼也不可能會來,問一問,不過是還有一期待罷了,現在得到瑞禾的肯定回答,秦殊凰閉上眼眸,靠在車壁上,疲倦和低落的緒一起襲來,只覺得昏沉不已。
見公主靠在車壁上閉眼休息,瑞禾忙給對面坐著的詩蘭使了個眼。
詩蘭取了馬車壁櫥里提前放的薄毯遞給瑞禾,讓瑞禾給秦殊凰蓋上,現在已經深秋,天氣愈發冷了起來,在保暖上可不敢大意。
隨后詩蘭又掀開車簾低聲告訴魯達,讓他通知車夫慢些。
就這般,等長公主府的馬車到達府門前,已過了中午的飯點。
瑞禾輕聲在秦殊凰耳邊道“殿下,到府上了,該醒來了。”
秦殊凰睜開眼睛,面有些憔悴,瑞禾扶著秦殊凰下馬車。
剛從馬車上下來,秦殊凰就覺得額頭一陣暈乎刺痛,眉頭一。
一直跟在秦殊凰邊的瑞禾見到公主鎖的眉頭,立即反應過來殿下的手心偏燙,擔憂道“殿下,奴婢您的額頭看看燙不燙。”
秦殊凰虛弱地點頭。
瑞禾的手指在及公主的額頭時臉駭然,忙吩咐旁邊的詩蘭等人,“快扶殿下回元湘園!盧管家,讓人悄悄去請京城里最好的大夫!”
從長公主府迎出來的盧舟連忙去辦。
一時燒的太厲害,秦殊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元湘園的。
等再醒過來,就見到一位
花白胡須的老者正在收針,旁邊站著滿臉擔憂的四名大侍。
花白胡須的老者見醒過來了,笑著道“殿下總算是醒了,再不醒,老漢都要被殿下這四名侍的要跳河了。”
秦殊凰看站的最近瑞禾,瑞禾抹了把眼淚立馬道“殿下,從宮里回來剛下馬車您就高燒,可不把奴婢們都嚇壞了嗎!”
秦殊凰通醫書,又是尊貴的帝姬,平日飲食自有一番講究,在顧家的時候雖然經常氣,但還算好,甚生病。
回了長公主府,宋元還專門給秦殊凰調理了一番,秦殊凰的子自是比之前更加康健。
前些日子為了救災,親自去救濟點給災民施粥,舟車勞頓好幾日都沒問題,哪想進宮上了個早朝回來就發高燒生病了,可不將瑞禾等侍嚇了個半死。
花白胡須的大夫收拾好針灸,須道“依老漢看,殿下這是勞累加緒郁積所致,殿下子底子很好,這次了風寒,好好休養幾日就會沒事,切記多思多慮。”
秦殊凰頷首,對瑞禾道“送送大夫。”
老大夫行禮告辭。
等老大夫離開,秦殊凰看向詩蘭,詩蘭忙解釋,“這位老大夫是宋先生的師兄,在西市上開了一家惠民醫館,口碑很好,現在年紀大了,輕易不出診,平日里都是老大夫的兒孫輩出診。宋先生去各地救濟點之前代過,府上若是有需要,可以去找這位老大夫,盧管家這才將人請到了府里。殿下放心,老大夫是悄悄過來的,就連隔壁府都不知道。”
聽完,秦殊凰頷首
,老大夫醫高明,靠著銀針就幫降了熱。
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秦殊凰突然生了一場病,連下床都渾無力。
腳落地,剛要站起,就要摔倒,幸好詩蘭反應快,扶了一把。
“殿下,您要什麼,奴婢去給您取來,您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渾綿的厲害,雖說醫者不自醫,但秦殊凰也清楚自己現在的過于虛弱。
在詩蘭詩雨的服侍下,重新靠回床頭。
不一會兒,詩蘭詩雨取來秦殊凰要的賬冊。
等瑞禾熬了藥送來,秦殊凰又靠在床頭睡著了,面前是攤開只看了幾頁的賬本。
幾人不忍打擾,收了賬冊,幫秦殊凰躺好,給蓋上錦被,留瑞苗一個人在床邊守著。
元湘園旁邊的暖閣,瑞禾在給秦殊凰做寢,旁邊詩蘭在熬藥,詩雨在做鞋。
詩雨鼓鼓的,明顯不高興。
瑞禾問道“怎麼了?什麼事讓你不開心。”
詩雨撂下鞋底不忿道“今日殿下上朝,王爺不陪著去也就算了,怎的殿下回來生病,王爺也不來看上一眼!還有玄蒼統領也是的,平日里死賴在殿下的元湘園里,恨不得晚上都守著殿下,怎的殿下一生病,連影子都見不著!不知道,還以為玄蒼統領是王爺的屬下,聽王爺的命令呢!”
詩雨這麼一說,瑞禾攏起眉頭,“玄蒼統領不在府上?”
詩雨搖頭,今日沒跟去皇宮,與盧舟一樣守在府上。
“不在!早上盧管家就讓人找過了,后來你們隨著殿下去了宮里,盧管家又讓人尋了,突然沒了蹤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魯達和湯猛也不清楚。”
這倒是奇怪,以前玄蒼統領就算是有什麼事也會提前與殿下說清楚。
瑞禾又道“殿下回府,許是隔壁不知道?盧管家不是悄悄去請的老大夫嘛!”
詩雨噘,“之前隔壁的謝典管家不是總讓人注意我們長公主府的靜嘛!怎的這個時候不讓人注意了?”
只要隔壁有心,不可能發現不了端倪,長公主府對外瞞,對隔壁的鎮北王府可沒有刻意瞞什麼。
“許是隔壁的謝典管家有事要忙,沒注意?”詩蘭找補道。
瑞禾臉微微凝重,“你們別猜了,殿下生病,作為殿下的夫婿,王爺理應來看看,晚點,我親自去隔壁求見王爺。”
詩蘭詩雨點頭,這樣好,該說的們不會瞞,只要王爺對殿下有一點點關心,也不會對殿下不管不顧的。
殿下在顧家過的不好,現在與鎮北王為夫妻,不管如何,們都希殿下這段婚姻能幸福。
傍晚,瑞禾帶著兩名丫鬟敲響了隔壁鎮北王府的大門。
看門的小廝和護衛見是瑞禾忙迎了上來,“瑞禾姑娘,請問可是有事?”
瑞禾道“我求見王爺。”
看門小廝眼底一虛,連忙道“瑞禾姑娘請跟小的進來。”
很快瑞禾就被安排在待客的小花廳里,領進來的小廝去通報了。
瑞禾掃了一眼周圍,殿下已經嫁進王府,也就意味著王府也是殿下的家,作為殿下的侍,這里對于應該與長公主府一樣,可現在卻被當客人請到了待客的花廳。
這多讓瑞禾心里不大舒服。
誰知,等了半刻鐘,瑞禾并未等來王爺的召見,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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