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瑤角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我把大家都化妝波斯人不就行了嗎?”
“你是說易容?”瀟筠涵的眼睛都亮了。
蘇淩瑤點點頭:“差不多吧。”
殷銳珂聽到這裏卻有些不放心了:“這易容之何其複雜,王妃你能行嗎?”
可能是因為有了卜思怡做對比,也可能是因為最近的殷銳珂都很本分。
蘇淩瑤這兩天看這人倒是順眼了幾分,所以在聽到的質疑的時候倒也並未生氣,反而好脾氣道:“到時候我先給王爺化妝你們看看效果先吧”
聽說要拿師兄試水,殷銳珂的臉不太好看:“王妃,這種事用我師兄來試不太合適吧”
蘇淩瑤無所謂的聳聳肩:“要不先給石劍或者萬泗畫也行。”
“不,先給我畫。”聽到蘇淩瑤要先給別人畫,瀟筠涵反而不願意了。
他的反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石劍跟萬泗眼中看來便是他們的王爺對王妃的寵已經到了願意做出試水工人的地步。
而在殷銳珂的眼中便是這蘇淩瑤果然狐主,竟然這樣的要求也能讓師兄答應,就該早點把趕走才行。
因為昨晚都沒怎麽休息好,蘇淩瑤建議中午大家都去午休一下,下午再由來試妝,用他們的話來說便是易容。
殷銳珂回到自己的屋子裏的時候卜思怡似乎是發泄過了一場的,桌椅板凳倒了一地。
可能是為了顧及在瀟筠涵眼中的形象,好歹是沒有手摔易碎的擺件之類的。
可見這人就便是在發脾氣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怎麽樣?見識到了蘇淩瑤的厲害了吧,已經完全蒙蔽了師兄的雙眼,就算是不說話,師兄也會幫的。”殷銳珂譏笑的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道。
卜思怡氣得脯上下起伏,表猙獰道:“憑什麽,那個蘇淩瑤憑什麽?筠涵可是王爺,是皇子,怎麽敢那麽心安理得的坐著讓筠涵給夾菜?”
殷銳珂冷笑一聲:“小聲點吧,的本事可不止這麽點。
今天下午還要給師兄易容呢!”
“易容?一個小姑娘怎麽可能會這麽高深的技法?”卜思怡不信。
銀瑞了冷冷道:“我也不信,可是師兄信。”
卜思怡終於有了一種是人非的覺,以為自己回來以後依舊可以是瀟筠涵最喜歡的師姐,就是沒想到現在的瀟筠涵快要不認識了。
那個至高無上的年竟然在討好另外一個人,甚至是毫無底線的寵溺?
這本就是昏君所為?
為什麽不能早點回來,這樣或許還能保證那個年不被那個人所騙。
想到這裏,有些兇狠的對著旁邊的人道:“還不是因為你,因為你把我困在然這麽久,不然何至於讓筠涵變現在這樣。”
“師姐,你講點道理,你當初掉落懸崖傷的多重,若不是我讓二皇子為你求醫,你以為你現在能這麽站著跟我說話?”殷銳珂冷笑道。
卜思怡無話可說,八年,八年的分離,師妹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師妹,師弟也不再是曾經的師弟了。
突然有些迷茫,有些自我懷疑,自己真的能夠鬥得過那個蘇淩瑤嗎?
大概是看出來的疑慮,殷銳珂出乎意料的開口道:“其實師兄對你自已經不錯了,好歹還顧及著跟你的分。
今天那些話若是我說,師兄早就教訓我了。”
聽到殷銳珂這麽說,卜思怡心才好轉了一些。
因為吃過蘇淩瑤不苦頭,殷銳珂不敢在麵前作妖。
但是卜思怡不一樣,雖然師兄現在看似站在蘇淩瑤那邊,可蘇淩瑤真的對卜思怡出手。
師兄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畢竟在師兄眼中卜思怡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下午,蘇淩瑤從行李中拿出了之前從秦王府帶出來的那些化妝品。
瀟筠涵非常聽話的坐在凳子上任由蘇淩瑤在他臉上塗塗畫畫。
殷銳珂,卜思怡乃至於石劍等人也都圍在邊上。
眼看著蘇淩瑤拿著不同的東西往瀟筠涵臉上塗。
看了一會兒卜思怡忍不了了:“蘇姑娘,你確定這些東西塗到筠涵臉上不會傷了他的臉?”
蘇淩瑤雙眸淡淡的瞟了過去,又淡淡道:“卜小姐在遇到大夫給病人治病的時候也會這麽問大夫嗎?”
“怎麽會呢?我又不懂醫。”卜思怡下意識的回道。
蘇淩瑤譏笑一聲:“那卜小姐懂易容?”
卜思怡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被這人繞進去了。
心中十分不滿,卻又不能反駁。隻能是閉了。
瀟筠涵就坐在那裏任由這人欺負自己。
見這人不再說話,蘇淩瑤心舒暢多了。認真的在瀟筠涵的臉上上妝。
瀟筠涵的五本來就很立,所以改西方人的妝容並不難。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
等蘇淩瑤停下的時候,眾人見到的瀟筠涵已經了一副波斯人的模樣。
鼻梁高,眼窩深邃,下頜線分明。
看上去就是一個極其俊的波斯男子。
眾人的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石劍跟萬泗直接就是張著差點閉不下來。
卜思怡跟殷銳珂也沒好多。
八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瀟筠涵看,竟讓他突如其來的有些害。
於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咳咳……本王現在怎麽樣了?”
“王爺,別說話。你隻要不說話,那就是一個……怎麽說來著?紳士,對紳士。”萬泗誇張的瞪大眼睛說道。
“什麽紳士?”瀟筠涵皺著眉頭沒聽明白。
萬泗繞了繞腦袋:“我聽那些西方人說的,說是他們那邊的人管像王爺這般一貴氣的人都紳士。”
蘇淩瑤聽到這個說法沒忍住笑了出來。
瀟筠涵出手道:“給我麵鏡子,我看看現在什麽樣。”
蘇淩瑤從拿出化妝箱裏的小鏡子遞了過去。
“你這鏡子怎麽這麽奇怪?比銅鏡清……”男人的話沒有說完。
因為他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他已經認不出來鏡子裏的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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