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青覺得,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社會擔當。
哪怕不能做什麽貢獻,也應該是不對社會做危害。
尤其是,地位越高,能力越大的人。
白淺淺知道未來的種種走向。
有機會重新來過,對來說,應該是天大的幸運,哪怕不積德行善吧,也真的不應該做這種事兒。
可對方顯然不這樣覺得。
白淺淺的眼裏,隻有利益。
蘇青青也隻是心了那麽一陣,問了況,就不再多管了。
在蘇青青看來,白淺淺自己始終做這樣的事,早晚得出事兒。最後也隻是時間問題。
的重點還是要放在自己二哥娶媳婦兒的事上。
而白淺淺卻還在惦記蘇青青和蘇永安。
走私賺錢嗎?
當然賺錢,但是,哪能跟白淺淺現在這個一本萬利,甚至是無本萬利的工作相比嗎?
不能。
走私的風險實在太大了。
不管是人,還是東西,風險都大。一旦被人抓住,都是絕對的罪過。
有時候被抓住,一船都是廢了。
可是倒賣計劃外的東西,隻是踩紅線,還算不上違法犯罪。最關鍵是賺錢。
吃過一回大紅利,白淺淺當然不肯就這麽算了。
想賺這個錢。
至於走私古董,那是退而求其次的事。最近聯係了幾個人幫忙看,如果能順利做這個,其實也是掙錢的。
可,不是這方麵的行家,隻能靠別人來幫忙。不敢相信外人,同時,也嫌棄賺錢的周期太長,賺的錢太。明明能賺更好的錢。
問了去找蘇永安的人,那邊回複,“還是拒絕了。”
“我們已經開出了天價。不能再加了。”
白淺淺不甘心,“沒有說跟他合夥兒?我們出的本錢,掃尾,出貨,做賬,他隻要給我們提供貨源。”
那邊的人還是道,“拒絕了。
“蘇永安全部拒絕了。”
“不是你,還有我們,他最近連咱們這個市場的所有人都不接了。大概就是怕我們盯上他。”
意思是,白淺淺就算是有其他的心思,估計也夠嗆。
不了。
白淺淺當然不想求蘇永安,不想求蘇青青,想求蘇家任何人,早就想過的要賺足夠的錢,站在足夠高的位置上,高高在上的低頭俯視蘇家人,看著他們接改造回來,卻狼狽不堪。
可是怎麽都沒有想到,蘇家人回來之後,會換到這個崗位。倒是要讓上門去求。
知道蘇永安的格,曾經認識的蘇永安,在做生意上,很是熱衷,絕對是“有錢就賺”的。
為了錢,蘇永安可謂是執著。
當初在農村接改造的時候,為了賺錢,蘇永安什麽生意不想摻和啊?
大半夜跑半個山頭,就為了摻和到殺豬的事兒。
最後也是因為投機倒把的事被死了。
當時聯係蘇永安的時候,想著,隻要將蘇永安捧得夠高,給的我錢夠多,蘇永安就會答應。
隻要把蘇永安套路進來,隻要做過一次,蘇永安就會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有多賺錢。
可也不知道怎麽,重生一次,悉的一切,全部都變了。
開出這麽好的條件,蘇永安竟然也無於衷。
完全不上套。
抿著,眼前有這樣的大,隻要張就能咬下。
明明,隻要套路一下蘇永安,抓住蘇永安的一點把柄,徹底把蘇永安綁在的車上,這人就徹底廢了。那些錢,就能源源不斷,這怎麽設定就這麽放棄?
“隻要拿過一次錢,就洗不幹淨了。”
隻要跟們合作一次,蘇永安上就永遠有抓得住的把柄。
比如賄,比如侵吞國家資產……
隻要他拿這一筆錢,他就是的同夥,就再不用怕蘇青青算計,不怕蘇青青對手。
電話那邊低了聲音,“如今都盯著這個,咱們走其他的路也不錯。沒有必要非要執著在這上麵。”
別的?
別的,拿不到主權啊。
主權都在孟親民手裏。
最近這段時間,越發知道,有錢,有權,到底有多重要。
不是有價值,怎麽從農村接改造,一步步爬回來的?
要是沒有價值,隻怕早就默默無聞死在了那個農場裏。
如今隻能坐椅,不方便。
如果真的隻走“走私”這條路,都是孟親民的人盯著,就連那個看古董的倒爺都是孟親民的人。
到時候,這些徹底被孟親民掌握。
哪裏還有什麽事兒?
再說,那麽多的錢……
這還隻是個開始,隻要能抓住蘇永安的把柄,未來二十年,能在這上麵做的手腳,賺的錢,會是一筆天文數字。如何能鬆手?
“盯著蘇永安。”
“他不可能徹底不接這行業。對了。他不還是經常去周圍的農戶收東西嗎?讓人他。”
“那些人家裏不都有些古董玩意兒嗎?讓蘇永安看看,嚐嚐好。”
“萬一還是不上鉤呢?”那邊的人問,“應該是有人提點過蘇永安,他對我們有點避之不及。”
白淺淺沉了臉,“那就設計他。找機會,讓他不得不幹。”
“而且,東西來曆上最好有問題。”
“讓蘇永安一次就萬劫不複的那種。”
孟親民甚至不如孟新民顧家,甚至沒有孟新民的道德底線。
指不上孟親民,就得抓住更多別的東西,更多的錢,“不管怎麽樣,給我想辦法。”
那邊小心翼翼地問,“那,孟先生那邊……他說不讓我們針對蘇家人和賀家人。”
白淺淺沉著聲音道,“怎麽,我還不能吩咐你辦事了?”
那邊趕說不敢。
白淺淺手攥住了自己膝蓋上的子,眼裏狠。
如果不是知道賀驍以及沈老爺子將蘇青青保護得太好,是要對蘇青青手的!
明明主意都是的,人才是通過“先知”能力選出來的。
可都是因為行不利,沒有辦法完全管控,最後被孟親民掌控了。
這都是因為上的傷,因為得都得做椅,做什麽都不方便。
想到這一點,眼裏都是恨,攥雙手又打了個電話出去,“林笑笑怎麽樣了?”
電話那邊的人低了聲音,“因為我們斷斷續續地給藥,林笑笑徹底離不開那種止疼藥。”
什麽止疼藥?白淺淺臉上有些譏誚,那是毒品,還是超大劑量的。
差一點就也跟林笑笑一個下場了,冷笑,“告訴賀星星了嗎?親媽變這樣,作為親生兒,應該擁有知權啊。”
“一定要讓賀星星知道,是因為蘇青青的藥,讓林笑笑痛不生,才有了如今的下場。”
“要讓知道,自己應該恨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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