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也就不打擾他了,恰好此時,杉杉打電話進來,正找不到人聊天的,便約杉杉來家里喝個下午茶。
杉杉牽著兩個孩子下車后,直奔藍灣環島的后花園,大老遠就看見舒晚坐在太傘下面,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按著設計圖紙。
縱然是生過孩子,舒晚仍舊保持著從前窈窕有致的材,面部也做著保養,從背影看,跟二十來歲的姑娘,沒有太大的區別。
杉杉看到了一輩子的舒晚,心猶如秋日微風,沁人心脾的,“晚晚,小天才哪去了,趕他出來,讓我兩個孩子拜拜。”
聽到杉杉的聲音,舒晚笑著回過頭,視線從杉杉明的臉上移開,放到兩個小娃娃上。
男孩白襯搭配格子馬甲,往后梳著致的頭發,出一張白白凈凈的小臉,不論是長相,還是打扮,都儼然有了季涼川翻版的影子。
孩則是穿著布靈布靈的公主,扎著一個丸子頭,頭頂著一頂銀皇冠,看起來就像漫畫里走出來的小公主,可極了。
比起自家兒子那張年不變的小臭臉,舒晚稀罕死杉杉家的孩子了,連圖紙都不研究了,直接起,展開雙臂。
“阿崢,笙笙,來,讓我抱抱……”
兩個孩子看到二伯母,樂得掙開杉杉的手,就瞪著小快速跑過去,特別是季言崢,跟踩了風火似的,一頭扎進舒晚懷里。
“二伯母。”
季言崢拿起自己新得的玩車,跟舒晚炫耀,“這是我爹地新買給我的,連姐姐都沒有,你看,酷不酷?”
舒晚抱穩孩子后,笑著了他的腦袋,“你爹地給你新買的玩,肯定酷。”
他還想炫耀玩車可以展開變形,就被追上來的季言笙打斷,“二伯母,我爹地也給我買了玩偶,只是太大了,我沒法帶過來,但是比弟弟的玩車好看多了,等二伯母有空了,記得來我家,我帶你去看。”
舒晚笑著點頭,說好,又出另外一只手,攬住季言笙,再低頭,在嘟嘟的小臉上,mua一口,“我們家笙
笙又長了,真可。”
被親的季言笙,高興得不得了,用小手捧起舒晚的臉,就嘟起的小,啄了啄舒晚的臉頰,“二伯母也越來越漂亮啦,笙笙喜歡。”
這樣兩個孩子,簡直能治愈世間萬,舒晚喜歡得很,抱著就舍不得撒手,但兩個孩子天玩,跟舒晚膩歪一會兒后,就被傭人取來的泡泡機吸引走了……
看著在草坪上追著傭人吹出來的泡泡到跑的孩子,舒晚無比羨慕,“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你,生下兩個這樣天真爛漫的孩子……”
已然坐下的杉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羨慕我,我還羨慕你有個天才兒子呢,特別是老七,聽到謙謙智商150,嫉妒得在墓園錘地。”
舒晚收回視線,看杉杉,“這都半年過去了,老七怎麼還天天待在墓園里面。”
說起這個,杉杉就長嘆了口氣,“老七跟我結婚之后,重心都放在家庭和上,特別是有了孩子之后,去帝都看唐夜白的時間就更,這不連他患上胃癌都不知道,唐夜白去世那幾天,又在國外信息中心開封閉式會議,等于是連好兄弟最后一面都沒見著,他能不愧疚嘛。”
所以這半年來,季涼川一有空,就提著酒瓶子,坐在唐夜白墓碑前,時不時跟墓碑干杯,開始的時候,喝多了,還會抱著墓碑嚎啕大哭,嚇得守墓園的老管家經常給杉杉打電話,說老七是不是神出問題了。
好在時間能治愈一切傷痛,季涼川在老婆孩子陪伴下,慢慢接好兄弟已經不在人世的事實,只是還會經常去看唐夜白,通常一坐,就是一整天,不過在老管家監視下,再也不敢喝酒耍酒瘋了……
舒晚能理解季涼川,也就讓杉杉多多關心他,不要讓他過度悲傷,杉杉點了下頭,回到正題,“你剛剛在電話里說,孩子的事,讓你惆悵的,都已經是天才了,還有什麼好惆悵的?”
舒晚就把麥沁說的話,原封不告訴杉杉,“麥醫生說謙謙是很聰明,但他的格過于自傲,便提醒我,要引導孩子走正道,這可把我難倒了,我智商又沒孩子高,我引領他走正道,他也不會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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