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柜提了瓶酒,給倒了許陪在床邊看夜景。
良夜寂靜,萬家燈火,路的盡頭延綿到天邊,往來車輛似一串串小星星,影忽爍。
杯里的酒見底,仰頭給他要,男人說什麼也不肯再給續。
“淺酌,酒也喝完了,該去睡覺了。”
“可我剛醒,睡不著。”走邊沾著的酒味,“再給我倒一點吧,一點點就行。”
男人眸子輕瞇,“真想要?”
他這麼一問鐵定沒好事,溫婳學乖了,“不要了。”
看片刻,他起講酒拿了過來,瓶口一歪,洋洋灑灑倒了些在杯里。
“夠不夠?”
沒想到他還真的給倒,翹起角,“夠了夠了。”
等慢悠悠喝完杯里的酒后溫婳雙頰已經染上酡紅,似晚霞一般,眼神作都比平時遲緩,偏自己沒意識到,還覺得腦子清醒。
一看手機,凌晨一點了。
扭頭問他,“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不用陪我,你去睡覺吧。”
“你不睡?”
“我一點兒也不困,想在這里坐坐。”
見滿臉醉態,男人知道效果到了,將酒杯一放,從背后攬住,溫熱的氣息灑在耳廓,“我也不困。”
大概是腦子不清明,覺得男人的嗓音像在酒里浸泡過一樣,醇厚清冽,子也跟著他的作輕輕一。
接著就聽他繼續說:“既然睡不著,那做點有意思的事。”
溫婳懵懵回頭,呼吸就被人堵住。
漸漸明白過來他說的有意思的事是什麼。
“嗯——我要看夜景……”
男人作輕卻不容忽視,“你看你的。”
“這是你辦公室……”
早就想握住纖細的小腰,這會兒有點不釋手,“就是要辦公室。”
……
喝了酒的人比平時乖,他做什麼都逆來順,有時候興致來了還會說些平時清醒時斷斷不會說的話,席漠從到心都得到極大滿足。
住在公司的好就是早上不用趕時間上班,陪睡到臨上班的前十分鐘男人才起床。
洗漱穿戴好,他繞到床前親了下臉頰,“要吃早餐嗎,我讓人送進來?”
“不要。”嗓子啞了。
席漠看幾秒,替起臉頰碎發別到耳后,“辛苦我們婳婳了。”
“待會兒要是了給我發消息我讓人給你送上來。”
懶懶應了聲。
他走后溫婳又睡了一小時,起床時毫無疑問是一如既往的渾酸。
想到昨晚在窗邊沙發邊男人溫中帶著強勢的作,還趁不清醒哄說些不流的話……
捂了捂臉,齒關咬的,在床上調整了好半天。
在浴室刷牙時,腦子放空,突然腦海里冒出一個聲音。
【辛苦我們婳婳了。】
貌似是他起床那會兒說的話。
他居然會婳婳。
之前都是一口一個溫婳。
想著想著,角不自覺微彎。
一個抬眸看鏡子,發現自己滿口泡沫,角好心的勾著,好傻!
吐掉泡泡,拉了拉自己角,恢復清明正經的模樣。
洗漱好拉開門出去,才走了幾步就和正在作匯報的袁書對視上。
見從里間出來,袁書原先正經從容的表變得有點微妙,眼里是藏不住的興味。
能不興嗎?
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事。
總裁今天到公司很早,似乎不是從家里過來的,總裁夫人現在才從里間休息室出來……
原來昨天兩人是在公司睡的。
“夫人早。”
“早。”
匯報完,袁書要走,席漠讓下面餐廳送份早餐上來。
溫婳收拾好包包,“不用了,我這就走了。”
男人看,“去哪兒?”
“回家。”
“我讓人送你。”
“好。”
溫婳前腳一走,整個總裁辦立馬開始八卦。
“看到夫人脖子上的草莓了嗎?”
“剛結婚的男人啊……”
“噓,小聲點,小心席總聽到削你。”
“總裁辦最近太幸福了,希夫人天天過來,席總最近真是如沐春風的溫和,希他這狀態保持一百年!”
溫婳半路接到周姝瓏的電話,過了這麼久終于主打電話來了,跟司機說了聲,半路調頭去赴了約。
因為藝人份的原因,周姝瓏選了家保很好的咖啡館,戴著能遮半張臉的墨鏡。
見人來了,彎了彎。
溫婳坐下,目在臉上掃了兩秒,才徐徐不急端起咖啡,“我以為你不會找我了。”
“上次確實是有點急事,不好意思,現在才找你。”
“周小姐似乎瘦了些。”
“席太太幾日不見氣比之前還好。”
溫婳了自己的臉,“是嗎?”
恰好服務員小姐姐從旁邊經過,溫婳住,“這杯咖啡有點苦,給我一杯清新的綠茶吧。”
服務員小姐姐遲疑了下,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沒有綠茶。”
“沒有綠茶嗎?”
“沒有。”
“行吧,你去忙。”
周姝瓏臉上的笑意有些不自然,“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和周斯霖的緋聞真不是我弄的。”
溫婳沒應,繼續說:“我犯不著做這種事,我和周斯霖是好朋友不可能會為一己之私害他,大家都覺得我有機,但那一丁點機帶來的利益本不及它可能會帶來的危害多,你也看到了,出事后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是我,順藤瓜,這件事查的干凈利索,我哪有那麼傻,用大號聯系娛樂大V。再者,我跟你無怨無仇,更不可能做這種沒有腦子的事潑你臟水。”
對面的人還在喝咖啡,坦白,“我承認,一開始我是對你有那麼點膈應,不過遠遠達不到要做什麼事害你的地步,又不是電視劇,不就害人,我也不是傻子,平時工作都忙那樣,哪還有時間做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
溫婳眼皮終于瞭了瞭,紅勾著興味,“沒記錯的話,我和周小姐從來只是點頭之很接,沒什麼地方冒犯到你吧,難道是天生的不對付,看見我就心里不舒服?”
周姝瓏低頭喝了口咖啡,似乎猶豫了會兒,才嘆了口氣,“不是,不是你的問題。”
“雖然知道不適合說這種話,但席太太這麼聰明,可能也猜到一些……我之前單方面傾慕過席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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