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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八十章

“那你呢？”

沈玉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眼眶是紅的。

男人嘆了口氣，把擁在懷中，好一陣子才道，“我和你一樣，我也不知道為自己而活是什麼樣的，除了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也沒想過自己想要別的什麼。”

他低頭看向，指腹輕過眉眼，“也許，你可以放下所有人，想一想假如沒有通靈夢，沒有人干擾你，你會想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沈玉靠在他懷里，心莫名安寧了下來。

好一陣子，才道，“想要和你一起度過余生，肯定是我想要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養一院子的花，養幾只貓貓狗狗，靠自己的雙手安安靜靜地生活。”

“或者，到去走走，看看這山山水水。”

說到這里，不又有些頹然，道，“只不過，這些都是幻想，我的份注定了我沒法做這樣的人，就算是我不去找別人，別人也會來找我。”

抬眼看向戰云梟，道，“等天下大定，也許我們就能夢想真。”

戰云梟問，“你的心……也去救贖別人嗎？”

沈玉看向他時，他打了個比方，說，“比如，隨添香？比如，蕭瑾行和蕭瑾樂？你是不是打心眼兒里，希他們心沒有痛苦？哪怕自己罪，也希別人舒心？”

沈玉一下子愣住。

是有那樣的希的，因為自己在通靈夢里過苦，便更能會別人的苦，希自己能幫到別人。

可是從結果來看……

r> 其實什麼也做不到。

沈玉垂眸，有些頹喪，“可能，我高估自己了吧。”

男人卻搖頭，“這些，都不是你的錯。這世上這麼多人，佛都渡不了，何況你只是一個凡人。他們有他們自己的因果。”

“蕭景行兄妹三人的果，是他的父母種下的。猶如我的果，是我父王與母妃種下的。分明不是你的錯，你怎能放在自己心上呢？”

“裴叔的果，是皇帝和南楚人種下的因，鬼醫如果真想要報仇，理應去找皇帝和南楚人，抓著你發泄，不過就是你太縱容，讓肆無忌憚開始撒潑。”

“退一萬步講，你和裴叔最初也不過是易，他給你功力教你醫，也是為了他自己。你記著他的恩這很好，可是再多……你就背負不起了。”

“玉兒，”他捧著的臉，認真道，“答應我，往后不要承擔別人的因果，不要用別人的命運懲罰你自己。”

“人都是很自私的。”

他看著，字字如刀，“你將鬼醫當師娘，但對而言，你卻不是的兒。口口聲聲說自己為裴叔付出了一切，可這難道不是單方面的自以為是嗎？”

沈玉抬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怎麼會呢，……”

戰云梟從邊上拿了一個信封出來，遞給，“這是早年裴叔寫給的信。”

“這封信上，明確拒絕了和在一起，甚至已經切斷聯系。喜歡裴叔，是自己的事。現如今裴叔死了，不甘心的也不過是這麼多年投注的，卻并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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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八十章

“那你呢？”

沈玉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眼眶是紅的。

男人嘆了口氣，把擁在懷中，好一陣子才道，“我和你一樣，我也不知道為自己而活是什麼樣的，除了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也沒想過自己想要別的什麼。”

他低頭看向，指腹輕過眉眼，“也許，你可以放下所有人，想一想假如沒有通靈夢，沒有人干擾你，你會想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沈玉靠在他懷里，心莫名安寧了下來。

好一陣子，才道，“想要和你一起度過余生，肯定是我想要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養一院子的花，養幾只貓貓狗狗，靠自己的雙手安安靜靜地生活。”

“或者，到去走走，看看這山山水水。”

說到這里，不又有些頹然，道，“只不過，這些都是幻想，我的份注定了我沒法做這樣的人，就算是我不去找別人，別人也會來找我。”

抬眼看向戰云梟，道，“等天下大定，也許我們就能夢想真。”

戰云梟問，“你的心……也去救贖別人嗎？”

沈玉看向他時，他打了個比方，說，“比如，隨添香？比如，蕭瑾行和蕭瑾樂？你是不是打心眼兒里，希他們心沒有痛苦？哪怕自己罪，也希別人舒心？”

沈玉一下子愣住。

是有那樣的希的，因為自己在通靈夢里過苦，便更能會別人的苦，希自己能幫到別人。

可是從結果來看……

r> 其實什麼也做不到。

沈玉垂眸，有些頹喪，“可能，我高估自己了吧。”

男人卻搖頭，“這些，都不是你的錯。這世上這麼多人，佛都渡不了，何況你只是一個凡人。他們有他們自己的因果。”

“蕭景行兄妹三人的果，是他的父母種下的。猶如我的果，是我父王與母妃種下的。分明不是你的錯，你怎能放在自己心上呢？”

“裴叔的果，是皇帝和南楚人種下的因，鬼醫如果真想要報仇，理應去找皇帝和南楚人，抓著你發泄，不過就是你太縱容，讓肆無忌憚開始撒潑。”

“退一萬步講，你和裴叔最初也不過是易，他給你功力教你醫，也是為了他自己。你記著他的恩這很好，可是再多……你就背負不起了。”

“玉兒，”他捧著的臉，認真道，“答應我，往后不要承擔別人的因果，不要用別人的命運懲罰你自己。”

“人都是很自私的。”

他看著，字字如刀，“你將鬼醫當師娘，但對而言，你卻不是的兒。口口聲聲說自己為裴叔付出了一切，可這難道不是單方面的自以為是嗎？”

沈玉抬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怎麼會呢，……”

戰云梟從邊上拿了一個信封出來，遞給，“這是早年裴叔寫給的信。”

“這封信上，明確拒絕了和在一起，甚至已經切斷聯系。喜歡裴叔，是自己的事。現如今裴叔死了，不甘心的也不過是這麼多年投注的，卻并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