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若離撲倒東溟子錦,在地上幾個翻滾,數支羽箭落在他們待過的地方。
上若離將他往一棵大樹后一推,搭弓箭,“咻”的一聲過后,只聽一聲慘,有人從樹上掉了下來。
東溟子錦現在對上若離簡直崇拜了,忍不住贊道:“箭無虛發,你太厲害了!”
上若離微微一笑,快速的連續出幾支箭,又有幾聲慘傳來,在下山的方向將包圍圈殺出一個缺口。
上若離摟住東溟子錦的腰,騰空而起,在樹枝上借力數次就朝山下掠去。
東溟子錦覺得眼前發暈,耳邊的風呼呼作響,后面還有冷箭咻咻的過來,嚇得他條件反的摟了上若離。
一陣的香夾雜著汗味兒襲上鼻端,但他覺得一點都不難聞。
這是他七歲以后,第一次被人抱,還真是……
可是他沒心猿意馬多久,因為后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追過來,一又一的箭羽從他們旁邊飛過。
上若離卻腳下生風一般,玩命的向前跑。還背著一個人,跑的之字形,那幫武功不弱的漢子,都沒能短他們之間的距離,可見上若離跑的有多快。
有時候,人在瀕臨絕境之時,就會發出平時所不能達到的潛力。
所過之,飛鳥驚起,走奔逃。
“快看!那邊有況!”另一個山頭的莫想指著那邊天空的驚鳥。
“走!”東溟子煜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他一定要找到,活生生的,好好的。
到了山口時,看到上宇也帶著人趕了過來,估計也是看到天空的驚鳥了。
但東溟子煜現在是元昊的打扮,閃進了山林,沒有暴自己的行跡。
莫想帶著人與上宇流了兩句
,然后分工合作,將人散開,漁網似的朝山上行進。
很快有人發現了箭,于是激起了大家的斗志,朝深山迅速包抄。
上若離卻被一個黑人悄無聲息的擋住了去路,這黑人連頭上也裹著黑頭套,只在眼睛、鼻孔掏了三個。
這打扮、這周的氣勢,讓想起在長公主府那晚的刺客。
是皇上的金牌暗衛?
瞪著來人,將五皇子放下,“去石頭后躲著。”
五皇子在空中飛的有些惡心,兒還有些,但他還是踉蹌一步,將上若離擋在后,“放走,本皇子與你拼了!”
本皇子?上若離扶額,“人家還沒說話,你就自份!是不是傻?”
他們現在穿著那些看守的裳,若是不認識他們的,可以糊弄一氣。
五皇子子一僵,面紅,但還是固執的將上若離護在自己后。
這還真是個不學無的仗義寶寶,上若離將他扯到自己后,直視著來人,冷冷道:“好狗不擋路,閃開!”
那人二話不說,就抓向上若離的肩胛骨。
這速度,上若離認出,這就是將綁架來的人。
不過他沒有用殺招,說明還想把活捉回去,看那表還自信的。
不過人家有自信的本錢,不出五招,上若離就要落敗。
“五皇子,快跑!”
“我不!你剛才沒丟下我,我怎麼能丟下你!”他理兒還正。
上若離勉強又抵擋了一招,“你找人來救我!”
“哦!”五皇子這才恍然大悟,抬就要跑。
可是黑人屈指一彈,隔空就點了他的道。
顯然,這人是想把他們重新抓回去。
“臥槽你二大爺!”上若離了一句口,揮著匕首就殺過去。
來人掌風一震,上若離就覺得一威嚴拍向口,頭一陣腥甜。
“噗!”避無可避,口中了一掌,噴出一口鮮,眼前一黑。
但還不至于暈倒,不過,還是假裝暈了過去,因為拼不是人家的對手。
這時候,從山下傳來大量的腳步聲,還有箭的聲音,以及打殺的聲音。
黑人不再耽誤,將上若離和五皇子,一只胳膊下夾一個,就運起輕功鉆進山林。
上若離頭朝下,覺得襲的時機到了,就猛然來了個猴子桃,用了所有的力氣,準備一招碎他的蛋蛋。
誰知,卻了個空。
臥槽!人?
以外科大夫的專業眼,從這人的量和骨骼可以判斷出這人就是個男的。
太監!
抬頭,前平平。
黑人眸微凜,但他手沒空,將上若離和五皇子往一起一撞。
“咚!”二人的頭撞在一起。
“臥槽!”上若離兩眼冒金星,終于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以前,
似乎聽到五皇子也飚了一句臟話。
呵呵,這個小子,還真是……好玩兒。
等有意識的時候,覺自己在那個悉而寬厚的懷抱里,抱的幾乎不過氣來。
上若離的眼睛瞬間了,雖說不指,但他能來救,還是很開心。
不了,眼睛也睜不開,連呼吸幾乎都停止了,只有眼淚,怎麼也止不住的往外涌,中哽咽,卻忍著沒有發出一聲音。
殊不知,再堅強如鐵,也是個人,只有在自己的人面前,出這樣無助和委屈的神。
“離兒……”東溟子煜輕的給眼淚,聲音里滿溢著意,和失而復得的狂喜。
上若離想說話,卻沒有力氣,像失了知覺一般,由著他抱起,緩步走下山去。
上若離意識模糊,怎麼回到宣王府的,都不怎麼記得清了。
只知道被放進了溫暖的浴湯里,后的人,一寸寸的給清洗,輕而纏綿,直到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當再次醒來時,發覺已經回到了琴瑟居,夕過了窗欞照進來,讓人有一種恍然如夢的覺。
飄坐在床前的錦凳上做著針線,繡的似乎是個荷包,素凈的。
沙宣坐在桌子邊打盹兒,口水拉了細線,亮亮的。
歲月靜好,時靜謐。
上若離了,口悶痛,渾酸痛。
微微斂眸,東溟子煜怎麼沒守在邊?
想起暈倒前自己又被那人劫了回去,想起那些看守猥瑣的話。
莫不是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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