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若仙是太子妃,想結討好的人定不,按理說邊不可能還有位置空著。
可偏偏空了個位置,似乎專門是為上若離準備的。
上若離沒有玩過曲水流觴,但在古裝電視劇和電影里見過,自然知道怎麼玩兒。
這種游戲,坐在上流的位置最不容易中招。
而現在這位置,似乎是最容易被罰酒的。
上若離的位置明顯是有心安排的,想算計的人似乎做的太明顯了。
原本有七分防備之心,因這別有用心的熱安排,瞬間增至十分。
不過,有些事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們有心算計,今天如果即便是借故不參與游戲,們只會變本加厲。
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天長日久,總有疏懈的時候。
躲過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而且,相信尋常的后宅算計,還奈何不了,而武力迫脅?
呵呵!
上若離從容不迫的坐下,幾個相貌俊秀的男下人擺上茶點。
大多數貴婦、子都微微躲開,有些甚至出抗拒厭惡的神。
按照規矩,這種子聚會,是不允許男子出現的,但在長公主這里卻相反,近伺候的都是長相不錯的年輕男子。
若不是長公主是皇上的大紅人,家里的男主人是不會允許家里的眷來赴宴的。即便是如此,也有膽子大稱病不來的。
當然也有那膽更大的子好奇而興味的打量那些年輕男子,甚至在心中的羨慕長公主。
有一個相貌俊朗,氣質不俗的男子端來數十杯酒。
這男子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玉樹臨風,五如畫,披散著一頭青
。
男子一白紗,隨風輕舞,簡單而又干凈,腰間只墜著一塊碧的玉玨,落落大方,又不失貴氣,簡直如謫仙下凡一般。
特別是那抹溫淡雅,似乎融了骨子里一般,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莫名讓人移不開眼。
好漂亮的男人!
上若離暗暗咂舌,如此人,竟然也來當男寵,糟蹋了這一纖塵不染的白了。
其他的子無一不出驚艷的表,面的或直接、或的看那男子。
“如畫,開始吧。”長公主火熱的眼神毫不掩飾的黏在男子上,聲音嗲的讓人想吐。
如畫,這名字還真切。不過,一聽就是男寵的名字。
如畫作優雅的將特制的酒杯從上游放水中,任它在彎彎曲曲的小水渠里隨波流飄。
上若離拿起盤子里的茶點,不著痕跡的嗅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才口。
雖然不是很,但等會兒要喝酒呢,吃飽點準沒錯。
其他的夫人大多數都盯著水流中的酒杯,時不時的驚呼兩聲:“誒呀……飄過來了、飄過來了。”
“停了!”酒杯停在一個面生的夫人面前,夫人端起酒杯喝了。
大家擊掌稱贊,游戲繼續。
一連幾次,都停在了別。
就在上若離以為是自己多想了的時候,聽到有人
喊道:“停了,停了!酒杯停在宣王妃面前了。”
上若離抬眸,果然見酒杯停在自己面前,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謹慎的嗅了嗅,確定酒沒有問題,仰頭飲盡。
貴婦們聚會游戲喝的都是果酒,酸酸甜甜的,酒度數也不大。
“好,好,好酒量!”眾位夫人、小姐拍了拍掌,十分捧場。
上若離眸無溫的掃了一眼,這些人大多數都不認識。
穿過來以后,參加的聚會都是皇家的大型聚會,可見,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夠不上參與上流社會宴會資格的夫人、小姐。
左不過是不流的吏、世家的眷,或者是勛貴之家的庶出眷。
又一杯酒在某位夫人面前停下,那位夫人也爽快的喝完。
如畫便繼續往水渠里添酒,隨著水流中的酒杯越來越多,停下來的機率也越來越高。
“停了!酒杯停在宣王妃面前了。”
“又是宣王妃。”
“哎呦,又是宣王妃。”
“好巧呀,居然三杯酒同時停在宣妃面前。”
……
接下來,時不時就有酒杯停在上若離面前,雖說旁人也喝了不,可卻遠遠無法跟比。
若說是湊巧,上若離是不信的,但仔細觀察,一時半會兒卻找不到人為的因素。
不過半個時辰,上若離便喝了二十多杯,饒是上若離酒量再好,臉上也不免染上紅暈,更何況這并不擅長飲酒。
上若離又喝了一杯,了發燙的
臉頰,果酒酒含量不高,可喝多了還是容易上頭,得找個機會用力把酒氣出來。
上若離怕喝醉出事,在酒杯停下前站起來道:“失陪一下,我去更。”
為了讓有心人放松警惕,上若離故意擺出一副不勝酒力,腳步虛浮的樣子。
長公主見上若離臉頰通紅,雙眼迷離,心知上若離喝得差不多了,喚來小廝帶上若離去更,飄自然跟著。
主仆二人在鮮小廝的帶領下,在園子里彎彎繞繞的走了一刻鐘,那小廝指了指樹叢后的小屋子,道:“宣王妃娘娘,那就是恭房。”
“王妃,奴婢扶您。”飄見上若離一臉通紅,眼神迷離,怕上若離出事,打起了十二分的神。
雖說酒意上頭,可上若離的意識卻很清楚,清楚自己并沒有喝醉,裝作喝醉的樣子,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罷了。
把頭靠在飄的肩膀上,往恭房走去。
突然,眸一冷,對著飄的耳朵小聲道:“恭房里有人。”
飄大驚,腳步一頓。
“繼續走,我們將計就計。”上若離出言提醒。
飄雖然心里因擔憂而不愿,但還是聽話的繼續往前走。
這景在那帶路的小廝看來,二人只是因為上若離走路不穩而頓了一下腳步。
二人進了恭房,就有一勁風襲來。
上若離覺到那勁風是點向飄的昏睡,就沒有出手抵擋。
“王妃,小心!”飄被點中了道,在暈倒前把上若離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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