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看到狡黠的眼神兒,意會的笑道:“確實,他不止這一個兒子。”
二人說話聲音雖小,但故意讓南云幽月聽見。
果然南云幽月微微容,喃喃道:“不會的,我不是棄子,他會回來救我的!”
東溟子煜的手下辦事效率很高,有兩人抬著一個大缸進來。
后面有人提著辣椒水和鹽水進來,嘩嘩的倒進缸。
又有人抬了炭爐進來,那架勢要做燒烤似的。
上若離挑眉輕笑:“莫不是要把他自己的烤了給他吃?”
東溟子煜解釋道:“割完,用烙鐵烙一下,這樣不會出太多, 防止他流過多而死。”
“夫君,你好英明!”上若離兩眼冒著小星星。
真尼瑪太腹黑險了!
“噗!”南云幽月一口水吐向上若離。
東溟子煜一掌拂開,作優雅霸氣,水一點也沒沾到上若離。
黑守衛抬手便是一記耳打在南云幽月的臉上,“放肆!”
“他這張臉倒是好好的,你們是舍不得嗎?”上若離笑得涼涼的,那眼神讓黑守衛覺得心里瘆得慌,
忙道:“是屬下疏忽,一會兒先讓他自己吃臉。”
斬斷捆著南云幽月的繩子,提起他就放進加了鹽水和辣椒水的缸。
“啊!啊!”南云幽月凄厲的慘聲,說明這個方法多有效。
“南云幽月,本王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活人蠱你從哪里得來的?還有誰知道這?”
“現在說,還來得及。”上若離抿一口杯中水,對眼前的一幕,沒有半點害怕與憐憫。
南云幽月痛的搐起來,因為沒有胳膊只能拼命扭掙扎。
黑守衛端過一旁早早準備好的一碗參湯,著南云幽月的下給他灌了下去,吊住他的命。
然后,放下碗,就拿起了一把形狀奇怪的刀。
上若離知道,那是凌遲用的專業刀。
自認見多識廣,但凌遲這樣的事,還真的是太有視覺震撼了,不由得垂下眸子。
東溟子煜輕笑:“終于有你害怕的了?”
“誰怕了?”上若離強裝鎮定的抬眼,就見那黑守衛將南云幽月臉上的割下一片兒。
手法快的,南云幽月都沒覺到疼,那片薄的呈半明。
好手法啊!
南云幽月在烙鐵烙上他的臉時,才覺到疼,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
空氣里彌漫著燒焦皮的味道,上若離再也喝不下茶了,怕自己吐出來、
而東溟子煜還優雅閑適的烹煮著香茗,完全不周圍環境和氣味的影響。
黑守衛起南云幽月的下,就把那片往他里塞。
“我說!我說!”南云幽月幾近崩潰。
上若離不屑搖頭,這家伙忍的了凌遲,卻在吃自己的時候崩潰了。
東溟子煜則給了上若離一個贊賞的眼神,暗暗決定,絕不惹自己的小妻子生氣。
太狠了!
南云幽月已經疼到了極,心理完全崩潰,“煉蠱方只有兩個人知道,我、云霞神君。”
“還有呢?”東溟子煜漫不經心的瞧了他一眼。
在這里,殺戮是一種洗禮,一種救贖,是重生的初始。
他不想殺人,但也從不忌殺人,這生殺在握的雙手,從來就沒有干凈的一天。
南云幽月氣息奄奄,“云霞神君想建立一支活人蠱軍隊,想主宰整個滄瀾大陸。我和父皇不過是利用而已。”
真是哪個時代都不了野心家啊,上若離蹙眉,“為何將煉蠱之地選擇在那山里?”
那可是東溟的京郊,不是什麼荒郊野外,很容易被人發現。
南云幽月垂眸,“因為那里石質特殊,把池建在那里,能催化蠱蟲更快的繁。而且那里風水屬于極之地,人皮蠱和僵尸蠱才能長期保存。”
東溟子煜把玩著手里的茶杯,深邃的眸底晦暗不明,其實這一層他早就想到了。
上若離問道:“云霞神君是什麼人?為何將這麼重要的方告訴你?”
南云幽月垂著頭,似是沒聽到一般。
東溟子煜輕咳一聲,這個問題就此揭過,問道:“云霞神君的煉蠱方從哪里來的?在滄瀾大陸這樣的煉蠱之地有多?”
南云幽月氣息奄奄、聲若蚊蠅,“煉活人蠱的方是我們在唐門的地里的,適合建池的地方很難找,只有兩……”
“另一在哪里?”東溟子煜瞇起危險的眸子。
br> 南云幽月卻沒了聲音,黑下屬疾步上前,一探鼻息,眸微冷,而后以手探在南云幽月的脖頸,“死了,他被種了忠心蠱。”
“死了?”東溟子煜眸微沉,冷聲下令,“將他燒灰燼!”
經過池那樣匪夷所思的經歷,東溟子煜連死人都不信。
上若離還是好奇剛才的問道:“云霞神君是什麼人?為何將這麼重要的方告訴南云幽月?”
東溟子煜眼神閃爍了一下,道:“云霞神君是云霞山云霞殿的主人,屬于江湖邪教,靠歪門邪道控制人的心智為所用,但這些年一直被唐門制的死死的……”
上若離覺得這貨的神不對,眸子瞇了瞇,“云霞神君是個人?”
“嗯,”東溟子煜用鼻子嗯了一聲,抬眼看著屬下將南云幽月切幾塊,放到了炭火上。
上若離有一種不好的預,冷冷的鄙視著他,問道:“你和有一?”
“咳咳咳!”東溟子煜被茶水嗆到,“胡說八道!那人說也得六十歲了,男寵堪比皇帝后宮,這南云幽月就是最寵的男寵。”
上若離撇,覺得東溟子煜這個表,定是發生過什麼。
房間里彌漫了燒焦皮的味道,東溟子煜拉著上若離往外走。
上若離跟在后面,輕聲問道:“你不會要去云霞山吧?”
即便是南云幽月沒說,也猜到,另一個煉蠱的地方定在云霞山。
就兩個人知道這,南云幽月在這里坐鎮,那云霞神君定在另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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