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要論起來,國師可以算是這次禍端的起因了。倘若他能和從前一樣坐鎮京師,那些宵小哪兒敢這麼大膽?陛下與太子也不至于會落陷阱,差點就命喪賊人刀口。
陛下最開始是了驚嚇才沒反應過來,但之后,該褒獎提拔的都褒獎提拔了,就只有欽天殿除了得了一句輕飄飄的口頭夸張外,什麼實質的封賞都沒有,可見陛下雖然上不說,心里對國師也是不滿的。
就這,曜王竟然還特地跑到國師面前來,特地冷嘲熱諷挖苦一番?
眾臣覺得曜王可真是太狂了,狂得都懶得在這種場合上裝裝面子。
邊上的那兩桌人默默將座位往反方向挪了一挪,生怕一會兒打起來了遭到波及。
群臣見這架勢,全都眼觀鼻鼻觀心,場面一時間比剛才還要更冷。
司空鶴面無表地回視著周瑾寒。
片刻后,他住袖子舉起酒杯,就坐在椅子上應下了周瑾寒的這聲恭維:“曜王殿下謬贊。守護天子本便是某之分事,‘激’二字從何說起?某又怎能同殿下相比,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在外奔波,即便京中出了此等大事也無法趕回。”
他淡聲道:“幸而上天庇佑,陛下和太子都安然無恙。否則恐怕殿下日后每每回想,都將心中難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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