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什麽事大呼小的,還有比現在更糟糕的事嗎!”
林東來被突然闖進來的律師嚇得一激靈,惱怒的罵道。
可是律師一進門,便迫不及待的開口——
“林總,這……警方已經調查出了死者份,是……雖然比對不出DNA,但是……但是,基本可以確定,死者份是……您大兒子……”
“什麽??”
林東來的臉綠了徹底,如雷劈一激靈,狠狠地坐在了地上。
……
據死者上的服飾和比對,猜測份是林東來的長子,林晉鈺。
得知這一消息的林東來急忙趕到警察局,而寒香已經在那裏,看到林東來,更是瘋了一般的撲了過來。
“是你,是你是不是,是你害死我兒子的,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害死了阿鈺,你還我兒子!”
寒香一改往日的冷靜,朝著林東來打罵,讓林東來招架不住,急忙按住,臉難看至極,“夫人,你聽我解釋,不是的,這一定有誤會,這裏麵……”
“啪——”
話音未落,林東來就又挨了一掌。
“放屁,肯定是你,你害死了我兒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算計,就因為阿鈺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就這麽對他!五年前建廠,你的背著我不告訴我,正巧那段時間阿鈺失蹤,一定是你!”
寒香紅著眼眶,聲嘶力竭的咒罵,悲憤的模樣讓警察都不敢上前阻攔。
喪子之痛。
而且。
還牽扯出一樁辛八卦。
林東來的臉更難看,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麽,可是下一秒,又被寒香狠狠地了幾掌。
“夫人……”
“離婚!我要離婚!”
林東來怎麽也沒有想到,記者發布會還沒結束,林辰季還沒有撈出來,自己就跟著進去。
雖然因為證據不足,林東來沒多久就被保釋,可是寒香要離婚的事卻兜不住,連著宋城都知道了,他林東來的腦門上,頂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而且,寒香不管不顧的要和他離婚。
……
“嘖嘖嘖,沒想到,阿鈺竟然不是林東來的兒子,其實這些年,我去林家幾次,也看得出來,林東來似乎不喜歡阿鈺那個孩子,可是寒香卻很寶貝這個孩子……”
秦羽看著新聞,忍不住一陣長籲短歎。
“阿鈺?”
方予可跟著秦羽坐在沙發的另一側,聽到這個名字,疑的看過來。
“對,你阿鈺哥哥,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早年的時候,還帶你玩過……不過你那個時候誰都不搭理,也就願意和你阿鈺哥哥畫畫,可惜後來,阿鈺離家住校,就在你失蹤之前……阿鈺也失蹤了。”
秦羽一陣歎,隨即又想到自家兒失蹤的原因,忍不住了杯子——
“方芷茉是咎由自取,你父親竟然今天在公司委婉的跟我提,能不能讓你寫一封諒解書,做夢!”
秦羽想到這裏就一陣火大。
原本還想著老夫老妻就這麽過下去,可是因為方芷茉,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方津責繼續過下去!
方予可:“我有點事,出去一趟。”
突然,方予可起出門。
秦羽愣住,看了一眼天,詫異道:“這麽晚了……”
“沒關係。”
方予可兀自出門。
秦羽捧著茶杯,看著行事幹練的兒,又狐疑的看了一眼張萍,抿了抿,好奇道:“張姐,你兒也和我兒差不多大吧?”
張萍:“虛長幾歲呢,現在都已經帶孩子哩……”
秦羽:“那你兒,有叛逆期嗎?”
張萍:……
另一邊。
方予可打了車,在夜穿行,七拐八拐,讓司機在一僻靜的小巷停下。
“小姑娘,這裏暗的很,這大晚上的,你確定要在這裏……”
司機看了一眼天,又看了一眼這僻靜幽暗的巷子,忍不住規勸。
看著小姑娘幹幹淨淨的,可不像是什麽貪玩的主兒。
可是這大半夜的來這裏……
詭異的很。
“放心吧,謝謝師傅。”
方予可倒是一臉坦然,付了錢,直接下車,隻留下了司機一個幹脆的背影,沒了黑暗。
司機看著頭也不回離開的小朋友,隻能歎一聲現在的小姑娘都膽大。
方予可沒小巷,便直接拐進了一棟破舊的爛尾樓,三樓,這一路黑黢黢隻有手機燈,附近還有幾家黑招待所。
而直接在三樓的尾房停下,抬頭用手機燈照了照,還沒收回,卻聽到後響起一道猥瑣的聲音——
“小姑娘,這麽晚了一個人在這裏幹什麽?哪個招待所的?”
一個打扮猥瑣的男人著下過來,看著方予可窈窕呼呼水靈靈的段心猿意馬,可是還沒來得及逞兇,子就被人抵住——
“我找的。”
男人猛地停步,一抬頭,看到眼前男人當即變了,點頭哈腰喊了一聲“三哥”,當即落荒而逃。
等人走後。
方予可扭頭,視線昏暗,隻能看到一個鋒利的下,沒等反應,就被直接擄進了房間。
破舊的鐵門別有天。
看似破敗不堪的門外,裏麵卻是明亮整潔。
進了門,男人的臉也顯清晰。
是一張很漂亮的臉,清雋,白皙,隻是常年日夜顛倒,兩個眼睛下麵,有很厚的黑眼圈,隻見他旁若無人的走到了茶幾邊上,一屁坐下,翹起二郎,看著還站在門口的方予可,出一排燦爛的白牙——
“小可,你是答應我了?”
方予可橫了一眼,掃了一圈,然後,在他對麵坐下——
“本來是,現在,不想了。”
對麵的男人的臉一陣垮。
“哎,師妹,不能這樣,我都為了你犧牲這麽大,你看看,為了替你查消息,我這耗人耗時耗力的,你說幫我的,你怎麽能……始終棄!”
始終棄是這麽用的?
方予可眨了眨眼睛,看著男人氣急敗壞的模樣,眸間一閃,又想到了什麽,抿道:“我本來以為你是真心幫我,可是現在想想……”
換了一個姿勢,看過來,漂亮的眼睛裏多了一玩味,饒有深意道:“師兄,我究竟是應該喊你師兄呢,還是該喊你,阿鈺哥哥?”
林晉鈺的臉一陣,不自在的收回目,輕咳一聲,掩飾的了鼻子,“你怎麽知道的……”
方予可:“本來想不起來,可是後來仔細想想,師父說的,我有我的緣分,你有你的緣,放你提前下山,你又主找我合作,再加上……”
頓了頓,看過來,“我媽說你教我畫畫,我想到,你有一次對我說,這麽多年,畫畫還是這麽醜,然後,現在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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