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榆一直忙到工作到凌晨一點多,終于全部都結束了。
洗漱后,爬上床,打算玩一會兒手機就要睡覺了。
剛點開短視頻,QQ突然彈進幾條信息過來,都是圖片,疑的點開了。
是景逸程在酒吧里又喝又玩的圖片,和喬煜的,摟著蘇茉苒哄的,還有和陳佳念一幫朋友們在一起做游戲喝酒的,看著圖片里的他笑得跟朵花似的,夏晚榆的睡意全都沒了。
把圖片放大再放大,一張張的看,心里一邊腹誹著:夜生活真是富啊!
看到他摟著蘇茉苒的那一張,心里不酸溜溜的。雖然知道他和苒苒不會有什麼,可看著還是會嫉妒。
還天真的以為,不聯系的日子里,他會不適應,明明下午顧繁星給自己打來的那通電話明顯就是他也在旁邊。
可現在一看,是老娘自己想多了,他過得依舊瀟灑肆意。
這消息是臨時對話發來的,全新的賬號,單看網名什麼都不知道。
夏晚榆心里疑:發消息這人是誰?羅士?還是其他人?目的是什麼?想讓自己看看景逸程的紙醉金迷?還是看他和蘇茉苒的摟摟抱抱?想要挑撥離間?
一邊想著,手指一邊劃著圖片,除了和苒苒的親些以外,其他都正常的啊。
下一秒就想把電話給他打過去,但僅存的理智停下了手,約定還在,再說,自己和他什麼關系,憑什麼去質問他?
又把手機慢慢地放下去了,但心里也憋著一氣,堵在心口,難。
又認真思考了幾分鐘后,決定裝沒看到,關燈睡覺。
躺進被窩里,剛要靜下心來睡覺,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并且手機嗡嗡的震了。
夏晚榆心里一驚,拿過手機看,是景逸程打來的。再聽外面溫的敲門聲,極有可能是他。
接了起來,“喂?”
“晚榆,是我,開門。”電話里,景逸程的聲音聽著就醉的厲害。
夏晚榆從床上下來,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過貓眼往外看,聽到景逸程隔著門又說:“真的是我,開門啊。”
松了一口氣,靠在門上,怪氣的說:“你來干什麼?不是在酒吧里觥籌錯,紙醉金迷呢嗎?”
“晚榆,我想你了……”景逸程好像沒聽到說什麼,輕輕地拍著門板,嘟囔著說。
這句話夏晚榆倒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又看時間這麼晚了,別再打擾到鄰居睡覺,便給他開了門。
門一打開,景逸程的子直直地撲進了懷里,摟著,迷迷糊糊的說:“你怎麼才給我開門啊?”
夏晚榆被的腳步往后退了兩步,雙手抱住他的腰,里不由得“誒呀”了一聲。
景逸程渾的重量都在了上,夏晚榆費勁力的給他拖到了小屋里。
不大的單人床,勉強他躺下。夏晚榆雙手叉腰,低頭看著他醉醺醺的模樣,又是生氣,又是無奈。
“晚榆,”景逸程一個翻,拉住了的手,迷糊的說:“我不住了,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嗎?”
夏晚榆被他拉著手,冷哼的笑著說:“你不玩的嗨的嗎?還有時間想我嗎?”
景逸程半天又沒了靜,不知道是裝睡,還是真睡了過去。
夏晚榆等了好一會兒,見他不,就要把手出來,可不想,他握得還,手腕都被他給疼了。
“晚榆,我要喝水。”他又突然開口說道。
夏晚榆晃了晃手,“那你松開我啊。”
這一次,他倒聽話,松開了。
夏晚榆給他沖了杯蜂水,沒好氣的喂他喝下去了,一邊喂一邊說:“喝多了知道來麻煩我了,我是欠你的嗎?”
景逸程喝完水,雙手捧著的臉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說:“是我欠你的。”
“知道就好,快睡吧。”夏晚榆打掉他的手,作勢就要起。
可還沒站起來,景逸程又一把地摟住了的腰,把臉在的胳膊上,撒的說:“別走,我睡不著。”
夏晚榆側頭看他,警告他:“喝多了就老老實實的睡覺,別給我鬧啊,我不喜歡!”
“我沒鬧,你陪陪我。”景逸程晃了晃子說。
夏晚榆探頭疑的看他,“景逸程,你到底喝多沒有?”之后,就去掰他的手。
景逸程這時的手抱的倒沒那麼了,被夏晚榆給按到在了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后,從屋里出來了。
站在門口,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這樣的親接,令張。
隔天,夏晚榆去早市買了早餐回來,把東西放到茶幾上,去了景逸程的房間。
他還在睡,大騎個被子,睡得呼呼響。
夏晚榆走到床邊,拍了拍他,“起來,吃早飯了。”
景逸程被拍醒,回過頭來,半瞇著眼睛看了夏晚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我再睡一會兒。”
“別睡了,早餐該涼了。”夏晚榆催道:“快點起來吧。”之后,轉出去了。
當坐在茶幾前吃著豆漿油條的時候,突然就從房間里傳出一聲驚:“啊——”
夏晚榆哼哼:“個屁,又沒失。”
很快,景逸程旋風似的從房間里出來,跑到邊,驚慌的說:“晚榆,我怎麼過來的?”
夏晚榆面帶微笑的沖他說:“你覺得呢?難不是瞬移過來的?”
“我沒有印象了,昨晚喝得太多斷片了,我自己過來的嗎?”景逸程又問。
夏晚榆喝了一口豆漿,說:“對,自己過來的,半夜敲我家的門,我不好不開。”
“那我豈不是破壞了我們的約定?”景逸程試探的問:“你該不會生氣了吧?”
夏晚榆面無表的說:“去洗漱,然后過來吃早餐,吃完再說。”
這時,房間里景逸程的手機響了,他答應著夏晚榆的話,之后先去房間里接電話了。
剛一接通,就聽到羅士在電話,“一大早的你沒在家,去哪兒了?”
“媽,你又沒打招呼就來我家。”景逸程著眼睛說。
“你是總統嗎?想跟你吃個早飯還要預約?”羅士諷刺的問,“二十分鐘后,羅記茶餐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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