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宗洲’集團是你家的產業???你果然還有驚喜,和你做朋友我覺得我不配了[大哭]】
席念思的消息發過來把周惜看笑了。
周惜:【念思姐,你就別開玩笑了[笑哭]】
席念思:【好的大小姐。】
周惜:【……】
們三人群裏消息也不斷。
韓舒:【我雖然知道惜惜家裏條件不錯,但也不知道是這麽不錯啊,‘宗洲’的千金大小姐,你太低調啦@周惜。】
黎姿菡:【誰說不是呢,前些天我去北城找惜惜玩,的朋友都是我隻能在手機裏才能看見的大人。】
韓舒:【那個時候你就知道惜惜的份了?】
黎姿菡:【……嗯,但我看惜惜不太想說我也就沒告訴你。】
韓舒:【[撇]】
周惜笑了笑,在應珩之懷裏換了個姿勢打字。
周惜:【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們的,不過也沒什麽好說的,我隻是我而已。】
韓舒:【好吧我理解。借了惜惜的,我孩子幹爹是應總,說出去太有麵了。】
黎姿菡:【哈哈哈哈哈哈確實是啊,惜惜和應總長長久久甜甜哦~】
周惜:【知道啦。】
周惜長睫眨了眨,心不錯,微微抬頭著應珩之的角主索吻。
應珩之自然不能放過,稍一抬手,人就輕鬆的就在了他的上,溫熱的指腹在的潔的背上。
這一吻又不了一陣折騰。
*
五月初的北城,天空泛著海藍,映著淡淡的暈,微風不燥,太墜瑰麗的雲層間,將萬染明亮的金黃。
五月二日,法定節假日,也是周惜的生日。
一縷縷過純白的紗簾映過來,如金箔一般落在睡的臉上。
應珩之看了眼表,將懷裏人摟的更了些,“寶貝,生日快樂。”
周惜聲音極小的‘嗯’了聲,零點剛過他就說過了,不知道怎麽又說了一遍,並沒有作,甚至眼睛也沒睜開。
應珩之的指節從的額頭挲到下顎。
周惜到一陣麻意,略帶怨氣的睜開了一道,“幹什麽?昨晚就不讓我睡覺,現在還打擾我。”
昨天是假期第一天,應珩之可找到機會了可勁折騰。
說好會給休息的時間,但終究那個時候的男人是相當不可信的,依舊是淩晨才睡。
周惜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早上八點半,一共也沒睡上四個小時。
周惜翻了個,背對著他接著睡。
“寶貝醒醒,我們要出去。”
應珩之聲音緩。
“不想出去。”周惜把頭蒙在被子裏,聲音悶悶的。
應珩之直接出手連人帶被的把抱起來,周惜被迫清醒過來。
聲線裏略帶著昨夜的啞意,“去哪裏?”
“港城。”應珩之垂下眼眸,“這是我第一次為你過生日,自然是要再隆重一點。”
‘咚’得一聲,周惜覺得自己心裏被什麽撞擊了一下,泛起麻,像電流經過四肢百骸。
徹底清醒沒了睡意,笑著說,“你知不知道,其實去年在我生日的第二天我就遇到你了。很巧。”
應珩之微怔,後失笑,“記得這麽清楚。”
周惜點頭,“那當然。”
“如果再早點就好了,說不定今年就是第二次。”應珩之有些憾的說道。
周惜搖頭,“我倒覺得不早不晚剛剛好。”
應珩之低笑,將攔腰抱起,親自幫換上了服,一件淺的長款收腰連,是他親自挑選的。
等周惜洗漱好化完妝後坐上了私人飛機,周惜靠在應珩之的肩上補了三個多小時的覺,直至飛機降落在港城機場。
五月的港城,空氣悶熱而粘膩,連綿的雨下了好幾日,今日才初初放晴,空氣裏的度直線上升,深呼吸都似潛水,太雨過後馬上又是放晴的天空、藍的海和滿滿生機的綠植。
應珩之在港城的勢力不比在北城差,港圈的豪門知道他來的消息後,全說要為他接風洗塵,但應珩之都拒絕了。
他今日隻想與周惜待在一起。
由夏時開車去了應珩之在港城的一別墅,位於太平山頂,港城最繁華的別墅區。
“上一次來港城是什麽時候。”應珩之牽著周惜的手,隨口問道。
“三年前了,研畢旅行。”周惜回想著。
走近別墅大廳,裝潢大氣又別致,不同於應珩之在北城家裏的冷係風格,這裏的裝飾像按著的喜好量定做的。
被於枝這位國際知名設計師影響,的喜好也向於枝喜歡的風格靠攏。
“對了,我還沒有和我爸媽說,萬一他們去北城找我怎麽辦。”周惜就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麽,看見這棟別墅的裝修風格後就突然想了起來。
應珩之單手在兜裏,笑的輕慢,“等你想起來,一切都晚了。”
後麵傳來幾聲腳步,一道悉的聲音響起,“還不錯,知道想起來我和你爸。”
周惜轉頭,看見了於枝、周岱宗,文櫻蘭,應澤秋四個人站在一起。
愣了愣,“爸媽,文姨應叔,你們怎麽都在。”
於枝笑著說,“珩之和我們說你們今天要來港城玩,所以我們就全來了,也不止我們。”
於枝側了側,示意向後看。
韓舒、黎姿菡、榮澍、單瀝堯、許磐舟、許曦寧幾個人陸續走了出來。
周惜驚訝一瞬,看見右側又出來幾個人,分別是左澤、鄭語,任景潤、高弋和周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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