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發完后,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好久沒這麼罵過誰了。
謝柯看完相當滿意“嘖嘖嘖,作為旁觀者,我都想流下同的眼淚,容小姐的小作文聲并茂。”
男人歪說話的樣子,容妍莫名地覺得有些猥瑣“資料呢?手要。”
“拿去。”謝柯將沾了藥的文件袋推給容妍。
人打開看了看,還沒兩頁就暈了過去。
葉簡銘半天沒查到容妍的行蹤,慌了,他給傅景笙打電話。
傅氏辦公室,何偉正拿著手機告訴老板“夫人寫作文罵你了。”
為了證明那篇小作文出自自己之手,容妍特意加了自己對傅景笙常說的話。
即使不是容妍自己的賬號發布,傅景笙依然確定是容妍親手寫的。
男人角歪起,原來容妍是有緒的。
“傅總,您都渣男的代名詞了,您怎麼笑得出來,下面好多人說遇到你要扔臭蛋呢。”何偉看到那篇控訴后,都對傅景笙恨得咬牙切齒。
即使他知道傅景笙和秦夢瑜之間清清白白。
“文采蠻好。”傅景笙食指扣著桌子,“沒想到作文寫這麼好,渣男人設立起來了。”
“傅總,您不會被罵傻了吧?”何偉彎腰,仔細看了看傅景笙。
“倒是有趣,這幾天看跳上跳下的樣子很有趣。”傅景笙說。
男人還在自我陶醉,認為容妍為他要死要活時,葉簡銘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瞬間收起笑,葉簡銘和容妍關系不錯,不會替容妍出頭,也來罵他吧。
容妍罵可以,別人不行,傅景笙直接掛斷。
葉簡銘又連續打了兩個,男人這才不耐煩地接起。
“傅景笙,容妍不見了,早上在酒店無緣無故失蹤,我找了半天沒找到。”葉簡銘語氣焦急。
“什麼?你倆在酒店?”傅景笙抓到了重點。
“是,哈市機場酒店,不見了,我報了警。”葉簡銘一個字一個字地重復。
傅景笙舌頭頂了頂腮幫子,又是什麼小伎倆,發完小作文失蹤,晚上再來一條因為他不給個說法,所以直播跳樓嗎?
有意思。
“剛發了小作文,好好的,罵我罵得中氣十足,估計這會兒躲哪里吃喝去了。”傅景笙漫不經心地說。
葉簡銘退回去看了看,還真是,但以容妍的個,怎麼可能公開控訴傅景笙?
“你不覺得這不像容妍嗎?”他提出疑問。
“哪里不像?”傅景笙列舉了自己和容妍私下的稱呼,很肯定地說肯定是。
那篇小作文發于一個小時前,思路清晰,確實看不出什麼問題,難道自己太張了?容妍只是因為看到了早晨的新聞,心不好,出去走走?
“葉簡銘,你和容妍去哈市做什麼?你倆還住一個酒店,昨晚跟一起騎車的是你嗎?”傅景笙終于找到了重點。
“關你什麼事,掛。”葉簡銘直接掛了電話。
他繼續撥容妍的號碼,依然無法接通。
生怕有事,葉簡銘又委托了幾個朋友,追蹤那篇小作文的id。
謝柯將
容妍丟到廢棄老房子里,就回了家。
男人心想死容妍丟海里,沒人能發現。
他給秦夢瑜發了消息,暗示已功,手上沒有沾上臟東西,讓秦夢瑜放心。
容妍大罵傅景笙,等于徹底撕破了臉,謝柯讓秦夢瑜這個時候安傅景笙,顯示出自己大度,生米煮飯,自己再來個上門捉,到時傅景笙形象便會盡毀。
秦夢瑜買了甜品來到傅景笙辦公室。
人一改外面強人的形象,說話溫至極,上來哭著道歉,說不好,沒和傅景笙保持距離,才讓傅景笙被罵這樣。
愿意澄清,向大家說明,傅景笙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傅景笙阻止“正不怕影子斜。”
人哭著哭著暈了過去。
何偉進來的時候,看到傅景笙蹲在地上,懷里抱著秦夢瑜。
“老板!”他喊。
“暈了,我送去醫院。”傅景笙準備抱秦夢瑜起來。
“我來。”何偉從老板手里接過人。
秦夢瑜剛到天城時明明干練、健康的,怎麼現在越來越弱了,難道老板會吸氣?
秦夢瑜裝暈沒達到目的,途中忽然醒來“何助理,我怎麼了?”人摁著頭說。
“暈了送你去醫院。”
“昨天熬得太晚了,上午又看了那些新聞,氣急攻心,沒事了,送我回酒店吧。”秦夢瑜聲音故作虛弱。
沒病,去醫院免不了一通化驗,如果是傅景笙帶去點苦就當做個檢,但傅景笙沒來。
r> “那可不行,我答應了老板要帶你好好檢查下,不然回到哈市,大家還以為我們怠慢你。”何偉就覺得這人不像真病。
“我不喜歡去醫院,我跟傅總說,你車掉頭送我回去。”秦夢瑜分貝驟然變高,意識到不對,又下來,“何助理,是我的,我自己有數,你照做就是。”
何偉一個急剎車掉頭,表示不滿。
秦夢瑜被撞了腦袋,想發火,可不能表現出來,看來何偉并不向著自己,得想辦法搞走何偉。
——
容妍醒來時,在一個破舊不堪的房子里,手被綁在柱子上,房子屋頂年久失修,從屋頂的破里星星點點穿進來。
容妍甚至不敢用力,怕一用力屋頂直接塌了砸死自己。
資料有問題。
那個男人極大可能和秦夢瑜一起的。
他們要做什麼?小作文控訴傅景笙,是不是也是他們的謀之一,為了抹黑傅景笙的形象。
容妍轉頭看了看,這應該是個客廳,墻上著不畫,臥室門上方有個相框,里面塞了幾張照片,但因為隔得太遠,看不清相冊里的人。
客廳大門敞開著,院子里雜草叢生,似乎時不時地傳來海浪聲。
不知道這是哪里,應該偏。
難道他們想將關在這里,死?
容妍試圖了,發現手被綁得很,真要等死嗎?怕是還沒死,就要被嚇死。
如果晚上沒有燈,于這樣的環境里,不可能熬到天亮。
容妍大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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