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部制外建立商部,首先需要制定一整套的章程,包括主管的事務范圍,與六部的銜接,商部員的選拔,部考核等等。
其中最為關鍵的是,最開始由誰主持大局。朝中員,無論文還是五對做生意一竅不通,自是不能勝任的。
最后皇上和嚴暮拍案定板,由太后來暫管商部,等走上正軌以后,再逐級考核選拔。
大臣們倒是沒有意見,畢竟太后有靈云這個招牌,并用這塊招牌帶了全國的經濟,南邊和西州在的布局下迅速恢復生機,甚至崛起,所以沒人比更適合。
而柳云湘接手后,從無開始,慢慢籌建,在制定法令的時候,提出一個讓朝廷震驚的法令。
那就是:商部選拔只商籍學子能參加,而商籍學子不論男,皆可通過朝廷阻止的考試而進商部。
這一條一出,朝廷上下立時炸了鍋。
柳云湘知道會如此,所以并不急,慢慢爭取討論就是。
這日,柳云湘從外面回宮,想著自兒子從外面回來,他們母子還沒有好好談談,正好今日有空,便朝著兒子的寢宮去了。
過去的時候,正見行意往外走,正盤算著什麼,眉頭微微皺著。后除了在邊伺候的兩個小宮外還有一小姑娘,約莫十四五歲的樣子,穿著棉布服,面容清秀,正一步三回頭往后看。
直到邊宮提醒,行意才看到,忙笑著上前行禮。
邊兩個宮也上前行禮,見那姑娘呆愣愣不,便扯了一下,讓學著們行禮。
那姑娘抬頭先看了柳云湘一眼,怯生生的,還有些慌,胡行了個禮。
柳云湘掃了那姑娘一眼,繼而收回視線,看向行意,“是從宮外來的?”
行意點頭,“硯兒他們從西南帶回來的。”
柳云湘眉頭微挑,“他們為何把人家姑娘帶回來?沒有家人?”
“說是這姑娘的家人都被那貪害死了,在硯兒他們調查的時候,這姑娘幫了不忙。后來他們要走,看這姑娘孤苦無依的,便將帶回了盛京。硯兒說他們本想安排在宮外,可這姑娘害怕他們丟下,怎麼勸都沒用,非要跟著他們。如此,硯兒就將帶回宮了,當個小宮也好。”
“原是這樣。”
柳云湘再看了那姑娘一眼,“他讓你幫忙安排?”
“是。”行意微微嘆了口氣,“什麼規矩都不懂,自是要先學,我在猶豫是直接送去教習司和其他新進宮的宮學習,還是在我宮里學習。”
“你弟弟怎麼說的?”
“他說全憑我安排,如此,我才覺得難辦啊。”
柳云湘笑了笑,“既由你安排,自是按著規矩,該如何便如何。”
行意眨眨眼,隨即明白了柳云湘的意思,硯兒若希特殊對待這姑娘,自會說明,不說便是按著規矩就行。
“倒是我想多了。”
柳云湘讓行意先去忙,正要朝殿走去,一直默聲不語的姑娘突然開口了。
“您是硯哥哥的娘親嗎?”
柳云湘止住腳步,看向那姑娘。一句‘硯哥哥’,這關系可不尋常。
柳云湘神未變,淡淡問道:“你什麼名字?”
“我原名丫頭,硯哥哥覺得這名字不好,為我改名青黛。”
“青黛?這名字確實比丫頭強一些。”
“硯哥哥跟我說過,說他的娘親是這世上最的子,今日見了太后,才知這話一點不假。”
柳云湘笑了一聲,“你倒是甜。”
“硯哥哥還跟青黛說了好多關于您的事,青黛能覺出來,硯哥哥很您。”
“他與你倒是說了不話。”
“有一次硯哥哥發高燒,青黛在他床前伺候,用溫水給他拭,一整夜沒有休息,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硯哥哥第二日終于退燒了。也就是那晚,他與青黛坦心聲的。”
柳云湘垂眸,這話怎麼聽著都像是在點。這小姑娘想說和硯兒關系不一般,想讓們特殊對待。
聰明是聰明,可太早暴心機,也不過是小聰明。
“行意,帶去教習司吧。”
柳云湘說罷,沒再看青黛,轉朝殿走去。
“太后……”
“行了,果真是一點規矩不懂,太后面前豈容你耍心眼。”行意當下臉已經沉了。
青黛這才自覺那點小心思已經被人看,雙頰一紅,再不敢多說話。
柳云湘進殿,見硯兒正在寫著什麼,十分認真,便是走到跟前了,他也沒察覺到。柳云湘低頭看,見桌子上晾著好幾張紙,上面都寫滿了。拿起一張看,應是一篇策論。
“咦,娘,您什麼時候來的?”硯兒寫完一段,抬頭思索的時候才看到柳云湘。
“天不亮就要去上朝,及至快中午才下朝,匆匆用過午飯,下午還要和大臣在上書房議事,總算能休息了,你卻還要趕弘玄道長布置的作業。”
說到這兒,柳云湘出手心疼的了兒子的頭,“娘還沒問過你,自坐上這位子,你開心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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