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夫人盯著他，“你想娶，意眠也得想嫁，你現在是在干什麼？把和司家的臉面，踩在腳底下？”

季璟淮蹙眉，“我和知薇不過都是記者瞎寫的。”

“是麼？那照片怎麼解釋，我是年紀大了，搞不懂你們這些小年輕談的方式，但摟摟抱抱的照片每一組地點都不一樣，這還是被人看見的，看不見的地方你們做了些什麼？”

“難不這些照片是假的？你們不做這些事，記者怎麼編！”

季母想，季老夫人直接罵道“你給我閉，林知薇那樣的人你看得上，我老婆子眼里可容不得沙子，你想把這家搞爛搞臭，你就盡管在里頭攪合。”

季老夫人盯著季璟淮，“你沒回答我的問題，若林知薇真的沒那麼重要，我想這個答案，你可以不假思索地回答出來，可你猶豫了。”

季璟淮張了張，“知薇對我很重要，意眠也是。”

“你想兩個都要？這世上沒有這樣的好事。”季老夫人失地閉上了眼睛。

“你會后悔的。”

說罷，轉上了樓，季母著急地打了一下季璟淮，“你就順著的話說不就沒事了，干嘛非得擰著干啊，不過你是真的喜歡林知薇啊？”

“不一樣，知薇跟意眠不一樣，我……”季璟淮深呼吸一口氣，他回答不出來。

季母抿，“有什麼不一樣，你們男人不都一個樣，算了我不管你了！”

季母說著上了樓。

季璟淮一個人站在客廳里，花邊小報落在他腳邊。

上面他正抱著林知薇。

季璟淮捫心自問，真的割舍不下麼？

……

一覺到天亮，司意眠醒過來的時候，都有些迷糊，昨晚上好像喝了茶之后，時間不早了，顧時宴就送回來。

也問過他跟爺爺的事，他還是那種模棱兩可的回答。

后來回到房間，想著想著也睡著了，睡前思考的也全是他，總算把趙子謙那惡心的玩意給忘了。

李嬸來敲門的時候，司意眠還在床上發呆。

“請進。”

李嬸打開門，“小姐，趙家來人了。”

司意眠立刻警覺，“來的人是誰？爺爺下去了麼？”

“老爺子在呢，讓我您下去。”

“我馬上來。”

司意眠下樓的時候，就在想怎麼那麼安靜。

按照昨晚上趙母的態度，應該已經吵破天去了。

“意眠來啦。”趙家人笑著打了個招呼。

司意眠聽著聲音陌生，被李嬸扶著坐下的時候，就有人過來拉住了的手，“這丫頭，好長時間不見，又變漂亮了，意眠還記得我麼，我是你宋阿姨。”

司意眠恍惚記得，趙家二房的媳婦，趙母的妯娌就姓宋。

“我今天來啊，是給我們家小二給你道個歉的，這小子喝多了酒這脾氣就是擰，容易沖，嫂子你說是吧。”

過了會，趙母的聲音有些僵的響起，“是，這次也算給他一個教訓……別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才是。”

司意眠有些不著頭腦，趙家人這態度變得這麼快，難道……是因為季璟淮？

同時心里一沉，季璟淮如今已經強大到了這個地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