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后又調侃了幾句,在景逸程最后一句“放心吧”之后,掛斷了電話。
顧繁星坐在沙發里,吐出一口氣,又有些笑得促狹的對蘇暮沉說:“老公,景逸程在晚榆家做衛生呢,吭哧吭哧的地呢,稀奇不!”
蘇暮沉放下平板,看了一眼,好像消化了的話似的,“稀奇,真稀奇呀。”
顧繁星也是搖頭晃腦的慨道:“的力量可真是太偉大了,景什麼時候做過這些啊。”
蘇暮沉笑,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顧燦從房間出來,對顧繁星說:“姐,吃炸嗎?”
顧繁星看了眼時間,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尋思可能是了,便說:“還是吃那家的唄?老規矩?我點了啊。”
“謝謝姐,再給我來一份兒炸年糕。”顧燦笑嘻嘻的出一手指頭說。
顧繁星回頭看,打趣的問:“明天就要試鏡了,你不用控制一下飲食嗎?別到時胖的人家給你再刷下來。”
“不用擔心,以前的形老師說過,我這形上鏡是最不吃虧的。你就放心大膽的給我點吧。”
顧繁星聽著妹妹跟自己瞎貧,又笑了笑,一邊點餐,一邊說:“你知道徐嘉行他的狀態怎麼樣啊?你等下給他做些指導,別到時候張什麼的。”
“哦,我還真沒問過他,那我一會兒問問吧。”顧燦說完,想到徐嘉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便也不覺得替他擔心。
想前幾天,他得到做代言人的消息時,還驚訝的,在微信上跟聊了聊,也覺得好玩,彼此還都認識,他就應承下來了。
而,也敏銳的發現,在說這件事的時候他語氣里是很開心的。就是不知道他的這份開心是因為要探索一件新奇事,還是因為要跟自己合作代言人。
“點好了。”顧繁星沖喊了一句。
顧燦收回思緒,笑嘻嘻的說:“那我回房間等著了。”
回房間剛在書桌前坐下,視頻里的徐嘉行就問道:“我不過就是去吃了個午飯,你怎麼就懶了呢?”
兩人依舊是連視頻學習寫作業,吃飯做其他事都不掛掉。
顧燦說:“讓我姐給我點份兒炸吃,寫作業太無聊了,總想吃點什麼。”
徐嘉行說:“今天咱倆爭取都寫完吧,明天還得去試鏡,聽說時間長的。”
“你張不?”問。
“還行吧。”他說。
顧燦笑著說:“其實也沒什麼可張的,到時候就把鏡頭當形的,就好了。”
“你現在是在教我怎麼做嗎?”他笑著問。
“也不是,就算是分經驗吧。”顧燦腹誹,看你著信心滿滿的樣子,我能教你做什麼呀。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就開始做作業了。
晚上,景逸程的人給送來了烤極其各種蔬菜,酒和飲料。
夏晚榆拿出烤盤放在小客廳的茶幾上,上了電。
景逸程在廚房里是又洗菜,又擺盤,又調料的,一個人忙忙活活了老半天,最后托著一方盤的東西進來了。
倒不是夏晚榆不幫忙,而是想幫忙,卻被景逸程給趕出廚房,舍不得做什麼。
“辛苦了,快坐下吧。”一邊說,一邊給他倒了一杯飲料喝。
景逸程一口給喝了,之后便慢條斯理的開始烤,沒一會兒,烤盤上的,就滋滋的冒出了香氣。
“這些是烤好的,你先吃。”他把烤好的給拉到一邊,對說。
夏晚榆也不是干吃不干活的主兒,夾了,沾了料,包著生菜,第一個先送進了景逸程的里。
景逸程寵若驚,臉上都是滋滋的。
“別誤會啊,就是謝一下你今天做的一切。”夏晚榆把烤蘸上辣醬,說:“我看出來家里干凈了,都是你收拾的,辛苦了。”
“應該的,這點小活兒不算什麼。”景逸程笑著說。
夏晚榆卻不認同,“怎麼就是應該的呢?你沒義務為我做這些啊。”
景逸程輕笑了一聲,“你忘了,我們還是義兄義妹啊!你還說沒義務嗎?”
夏晚榆倒是把這茬給忘了,無奈的一笑,“說起來,我好像很久都沒你哥了。”
“你現在這麼討厭我,能坐在這里已經是我莫大的榮幸了。”景逸程調侃道。
夏晚榆臉上有些不自在,“你別這麼說,我從沒討厭過你。”
景逸程開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半晌后,幽幽的問:“晚榆,你一直不接我,是怕再到被砸錢的辱,是吧?”
夏晚榆低頭咬著生菜葉子,遲疑的“嗯”了一聲。
“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他又問。
夏晚榆眉頭微微輕蹙,不太想說的樣子。
景逸程連忙說:“抱歉,我不該問的。吃吧。”
夏晚榆點點頭,低頭吃著。
景逸程不想氣氛太過沉悶,就說些以前生活中遇到的搞笑事,講給聽。事是搞笑的,從景逸程里講出來就更搞笑。夏晚榆邊吃邊聽著,很快也開懷大笑起來。
吃到后面,夏晚榆也把可樂換了啤酒。中途不夠喝,景逸程還下樓又買了些回來。
“你酒量不好就別多喝,意思一下就了。”他看又開了一罐,提醒道。
夏晚榆呵呵一笑,“你小瞧人呢?姐們兒酒量好著呢!”
景逸程仰天長嘆一聲,看這樣子,好像有點要醉的架勢。
“晚榆,我可告訴你啊,咱倆要是喝多了,我可不敢保證能把持住自己,借著酒勁兒我給你辦了,事后你可別哭!”
這嚇唬人的話果然好使,就見臉一怔,呆呆的看著他,好像在觀察他到底是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景逸程看這反應,心里還突然有點不是個味兒,好像在眼中,自己真會那麼做似的。
夏晚榆看了一會兒他,突然就笑了,說:“你嚇唬人,你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這四個字倒是讓景逸程心里暖呼呼的,角帶笑的問:“說的是真的?”
夏晚榆喝了一口啤酒,鄭重的點著頭,“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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