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車到了早上約定的地方,停了下來,蘇暮沉醒顧繁星,從車里下來了。
景逸程在后面背著背包,說:“了,去你家蹭頓飯吃。”
顧繁星還睡得迷迷糊糊的,但還不忘的問上一句:“是想讓我晚榆過來嗎?”
“那你就問問吧,有時間就過來。”景逸程笑著說。
回家的路是景逸程開車,他們兩口子坐在后面補眠。
景逸程也有些困,哈欠連天,趁著紅燈回頭看了一眼,“你們倆倒是睡得舒服啊。”
“你還想不想讓晚榆過來了?”蘇暮沉低聲問。
“問了嗎?說來不來?”景逸程還是了解蘇暮沉的,聽他這麼問,也知道會來了。
蘇暮沉說:“綠燈了。”
車子繼續朝家走,路過一家甜品店的時候,景逸程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去了甜品店。
顧繁星靠在蘇暮沉的胳膊上,看著快步朝甜品店走的景逸程,不由得慨道:“老公,你還真別說,咱們景,還專的。”
“是,他要是喜歡了誰,就會掏心掏肺的對那人,還特別粘人。如果沒有份這一說,我還樂意見他和晚榆終眷屬的。”
顧繁星“嗯”了一聲,“我真擔心咱們景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正說著,咱們景樂呵呵的提著兩個外賣口袋從店里出來了。
回到車上,他轉遞給了一份,“隨便買了幾樣,應該是你吃的口味。”
顧繁星打開看了一眼,“謝謝啊,你還記得我喜歡吃什麼。”
“嗐,都老朋友了,這有什麼記不住的。”他說著,啟了車子。
把車開回了小區地下停車場,三人乘著電梯上去了。
剛開門進去,景逸程就高喊道:“夏大小姐,快出來迎接我,給你買好吃的了喲!”
片刻后,夏晚榆沒被喊過來,倒是把張姐給喊來了,懷里抱著小胖達,苦著臉說:“景爺,孩子剛要睡,你一嗓子又給喊神了。”
“誒呀,抱歉抱歉!”景逸程說著就要過來看看孩子。
顧繁星走過來一下給他走了,從張姐手里接過胖達,“瞅你景叔,就打擾咱們睡覺。”
景逸程走進去,看客廳里沒有夏晚榆,便問張姐:“晚榆沒來呢?我看地上有的鞋子啊。”
“來了,在燦那屋趕稿呢。”
“哦。”景逸程說完,忙不迭的又朝著顧燦的房間去。
他在外面敲了敲門,沒聽到回應,便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這才看到,帶著耳機,難怪剛才自己那麼大聲,和敲門都沒聽見。
他怕嚇到,輕輕地拍了肩膀一下,夏晚榆轉過頭看他,微微一驚,隨即摘下耳機問:“你怎麼也來了?”
“陪著阿沉去拍婚紗照,就一路跟回來了。”景逸程說完,心里還納悶,怎麼不知道自己來嗎?
“哦。”夏晚榆也不是傻子,反應過來了,就沒再說什麼。
景逸程把甜品口袋遞給,說:“回來的路上買的。你不說吃甜品有靈嗎?正好你現在畫稿呢,一邊吃一邊畫,靈嗷嗷的。”
他說完,像是怕拒絕似的,不等說什麼,就把口袋放到了桌子上。
“那你忙,我就不打擾你了。”他說完,出了房間。
夏晚榆放下畫筆,手托著下,看著甜品袋子,心里五味雜陳的。
“甜品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看的。”顧繁星走了進來,坐在旁邊對說。
夏晚榆沖無奈的一笑,“拍照順利的?”
“累,累得要死!”顧繁星說,“阿沉說后面還有五組系列要拍,我倆腦袋都大了。”
夏晚榆咯咯的笑,從袋子里拿出甜品,“一起吃點吧。”說完,先叉起一塊雪花吃了。
顧繁星看了一眼袋子里的甜品,“嘖嘖”了兩聲,“景怎麼還搞區別對待啊?打著我吃的旗號,給我買的都是什麼松小貝,牛角包,再看你的,又是雪花,又是草莓慕斯的,可真是把與不現的淋漓盡致啊。”
夏晚榆把叉子遞給,打開草莓慕斯,說:“快吃吧,堵上你的。”
顧繁星想到了景逸程跟自己說的那件事,便有意試探的問:“晚榆,你說你,也沒談過幾次,更沒過傷,你說你是用什麼強大意志去抵抗景逸程這樣好的優質男的?”
“就算你不想嫁給有錢人,但不可能不心吧?”又補了一句。
夏晚榆一手拿著叉子,一手拿著畫筆,漫不經心的說:“心和接是兩碼事嘛。我知道自己要什麼,那就會朝著那個目標努力啊。景逸程不是我想要的,自然的就能抵抗住了啊。”
“那你承認對他心了?”顧繁星捕捉重點問。
夏晚榆眼珠一,看了一眼,“他給我送溫暖的時候,的確心過。”
“那然后呢?顧繁星問,“不應該是越陷越深的嗎?”
夏晚榆笑了一聲,“在越陷越深之前,我就會告誡自己,他不是我的菜,不要心,就忍住了啊。”
“厲害!夠冷靜!”顧繁星沖豎起大拇指,又用開玩笑的語氣問:“寶兒,你跟我說實話,你以前是不是被有錢人傷害過?你沒跟我說?”
夏晚榆本還上翹的角,聞言一下僵住了,幾秒后,夸張的一笑,又打了胳膊一下,“你開什麼玩笑?我是有什麼事沒跟你說過,我要真被有錢人傷害了,不得第一時間跟你說啊,去訛幾個錢回來也好啊。”
在說話的時候,顧繁星一直在觀察著的一顰一笑,憑著多年對老友的了解,敢肯定,晚榆慌了。
顧繁星也跟著哈哈的笑,附和道:“說的也是,你本就不愿意搭理有錢人,不然景逸程能遭這麼多的罪。”
夏晚榆吃了口蛋糕,笑得有一些牽強。
顧繁星放下叉子,說:“那你忙吧,等下吃飯我過來你。”
看著出了房間,夏晚榆把叉子扔在了一邊,痛苦的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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