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苒“嗯”了一聲,“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我哥哥們都在樓下,我平時自己也不會去會所玩。”
周羽安聞言,點了點頭。
兩人吃得西餐,又沒喝酒,更不怎麼聊天,三下五除二的就吃完了。
蘇茉苒了,問:“吃好了嗎?”
“吃得很好。”
“那可以走了?”
“嗯,走吧。”
蘇茉苒奇怪的看著他,突然就笑了一下,“你說話一直都這樣嗎?惜字如金,問什麼答什麼,不太主說話。”
周羽安臉上有赧,抬手撓了額角兩下,“我那個,不太擅長和生流。”
蘇茉苒不在意的一笑,沒再多說什麼,站起說:“走吧。”
兩人從餐廳出來后,對他說:“我送你吧。”
“謝謝了,不麻煩你了,我打車走就好。”周羽安說,“今晚很開心,吃的也很開心,以后有機會再見,我現在走了。”
“拜拜。”蘇茉苒說完,看著他小跑著過了馬路對面,攔了出租車,離開了。
蘇茉苒上了自己的車,系上安全帶,自言自語道:“飯請吃完了,解決了個大事。”
啟車子朝家開去。心不太好,一是因為喬哥,二是因為要出國了,反抗不了,心里總是悶悶的。
上次喝多后,被喬哥看到自己丟臉的一面,不好意思之余,又有點心寒,那天自己哭狗,他還是無于衷。
心里多還是有點覺醒的,但好像又不想去面對,亦或是不甘心,總希奇跡會發生。
“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什麼都無法改變。
回了家,哥哥和嫂子都已經回來了。
“回來了?”顧繁星在客廳里大聲的問了一句。
“是,回來了。”蘇茉苒無打采的應了一聲。
顧燦已經跟他們說今晚的約會了,看回來如此這樣,顧繁星驚詫的問:“出什麼事了?”
蘇茉苒站在客廳里,看著沙發上的哥哥嫂子,無力的說:“什麼事都沒有,就是一想到我就要出國了,心里難不高興。”
“別難。說不定到了國外以后,你開啟了另一段人生,以后都不愿意回來了呢。”顧繁星起,朝走過去安道。
蘇茉苒苦笑,沒說話,回了房間。
蘇暮沉坐在沙發里看手機,隨口說:“別理,就讓慢慢自己想明白,走出來吧。”
時間一轉,就到了下周一,三八婦節。
早上顧繁星送走蘇暮沉,弄好孩子,就接到了夏晚榆的電話。
“今天不忙啊?”顧繁星拉開臺的拉門,走出去,曬太。
今天風不大,天氣很好。
夏晚榆說:“之前剛忙完,這兩天剛有時間口氣,就給你打電話了。”
“最近和景逸程發展的怎麼樣啊?”顧繁星促狹的笑著問。
夏晚榆“嗐”了一聲,“就還是朋友唄,義兄義妹。”
“自打你上次有病后,他就一直沒來我家,是不是最近總往你那邊跑啊?”
夏晚榆有些苦惱的說:“就是上次打下的底兒,照顧我幾天后,就來習慣了,來的越來越順了。他不用來了,他也不聽。”
顧繁星一邊做著展運,一邊講電話,“他喜歡你,自然就會有追求你的舉了,你要真討厭他,那你就報警吧,讓警察管他。”
夏晚榆聽完好姐妹這話,嗔笑的問:“喂,你到底哪伙的呀?”
顧繁星也是一笑,“今天三八節,他肯定還有節目吧?”
“說要帶我出去吃飯,被我拒絕了。然后他就買了好多的菜,要在家做。”
夏晚榆說完,語氣有些嚴肅的說:“星星,說實話,我不喜歡這樣的,我沒有和他往的打算,不想跟他搞曖昧,他主到我不能拒絕,我苦惱的。”
顧繁星明白話里的意思——沒法還。
“你說的也是。”問:“你是想讓我勸勸他?”
夏晚榆說:“嗯,幫我勸勸他吧,別把時間浪費在我上,他不是我想要找的。”
顧繁星沉片刻,猶豫的問:“晚榆,你有沒有想過,就是,你在和他的事上,不用自卑的。”
“我覺得我不是自卑,我是有自知之明。況且,我對景逸程,嗯,沒有那個想法。”
“一點都沒有嗎?好也沒有?”顧繁星好奇的問。
夏晚榆想了想,說:“要說好一點沒有不現實,畢竟他給了我很多溫暖關懷。但我想適可而止,不想越陷越深。”
顧繁星看如此清醒,又覺得惋惜,“既然都有好了,就這麼放棄掉,不覺得可惜了嗎?遇到個喜歡自己的人,不容易的。”
“沒什麼可惜的,我和他本就不是一個賽道上的人。”夏晚榆笑了笑,“那這件事我就拜托你了啊,好好勸勸他。”
“好吧。”顧繁星答應著,“但我不保證會不會管用啊。”
“嗯,我有心理準備。”
之后,兩人又聊了聊其他的,便掛斷了電話。
上午的時候,婆婆一家來了,等著下午一起去吃飯。
顧繁星周末那天和蘇茉苒逛街,給家里最高無上的三位買了節日禮。怕吃飯的時候忘了帶,正好此時想起來,就拿了出來。
“媽,,姥姥,這是我送你們的節日禮,小小心意。”笑著說,把三個禮盒送到了三位長輩的手里。
林毓秀高興的眼睛都合不上了,“謝謝星星啊,還想著我們。”
“應該的嘛。”顧繁星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蘇茉苒吃著橘子從里面走出來,“嫂子,你這樣顯得我很不懂事誒,當時買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是節日禮啊?”
“大小姐,我說了啊,你當時還幫我一起挑來著,你忘了?”顧繁星無語的問道。
“是嗎?”蘇茉苒驚訝的問,“哦,那我不記得了。”說完,大咧咧的坐在了林毓秀的邊。
林毓秀毫不客氣的打了兒一掌,“你還好意思埋怨你嫂子?你有給我和姥姥買禮嗎?”
“沒有,兜里沒錢。”蘇茉苒抿著,委屈又可憐的說。
都氣笑了,隔著林毓秀,也手打了蘇茉苒一掌,“你還學會哭窮了!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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