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收拾了一下,給王媛打電話,兩人約好了在義懷律師樓下見。
蔣蘊打車過去的時候,王媛已經到了,手裏拿著兩杯冰咖啡。
“喏,你最喜歡的。”把咖啡遞給蔣蘊。
“這不是學校南門,咱們之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店裏的。”
王媛笑,“對啊,我記得那時候你早起練功,不喝口這個,就吵著說活不了了。”
蔣蘊想起自己那時的傻樣,“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離與律師約的時間還早,兩人便在樓下的天吧臺上坐著說會兒話。
蔣蘊把昨天回家後的想法直接告訴了王媛,“這個項目我真的很想拿下來。”
“行啊,我幫你,而且這樣咱們就有機會合作了。”王媛很爽快地答應了。
們家的建築公司已經被程寄北定下來負責遊樂園的基礎設施建設。
蔣蘊了的手,“謝謝你。”
王媛笑,“我還想說謝謝你呢,如果能和科盈達合作,我們公司明年的上市計劃說不定就能落實了,所以,這個項目咱們一定要拿下來。”
“嗯。”蔣蘊咬著吸管,重重點頭。
說了一會話,時間差不多到了,蔣蘊和王媛一起上了律師樓。
理在辦公室等們。
蔣蘊一進門就向理表示了歉意,“叔叔,周末還要麻煩您過來加班,真是不好意思。”
“怎麽許久不見又與叔叔客氣起來了。”
理笑著上前,將兩人帶到辦公室旁邊的小型會議室。
王媛的案子很簡單,一是有清楚的轉賬記錄,二是數額較大,打贏司沒什麽懸念。
不過理還是解釋了一下:“轉賬的部分,如果對方不能證明是贈與,那是確定能拿回來的,但是用於消費支出的,如無明確約定,會被視為維係關係的自願行為,可能法律上不支持索回。”
王媛點頭,“那些就當我養了一條狗的開支了,轉賬的那些,就像蔣蔣說的,必須要回來,不然讓他嚐到了甜頭,還會去禍害下一個人。”
“好,那這件事就給我們律所了。”理起,與王媛握了一下手,他的助理過來,“請王小姐到這邊與我確定委托合同。”
王媛跟著助理小姐姐去了樓下,房間裏隻剩下蔣蘊和理二人。
上次蔣月瑤找完蔣蘊就來義懷大鬧了一場,理也把這事在電話裏與蔣蘊說過了。
“蔣家這對兄妹,現在知道有這個委托協議的存在,一定不會就此罷休。”
理說話間,拿下鼻梁上的眼鏡,了眉心。
蔣家的那兄妹倆不是一般的難纏,上次若不是他報警,鬧到警察都來了,不一定能收得了場。
“不過,你放心,有叔叔在,你爸爸給你留的東西誰都拿不走。”
蔣蘊站起,朝理鞠了一躬,“謝謝叔叔。”
理忙揮手示意坐下,“你現在是不是應該考慮把東西拿回來了?”
蔣蘊就在剛才已經思考過這個問題,如果沒有遊樂園的項目,也打算好好地和蔣家那兄妹把賬目算一算,但現在,還是想以項目為重。
“叔叔,您能不能演一回無間道?您就和他們說,您與他們是一夥的,說正在想辦法說服我放棄爭奪這份產。”
理不解,“這是為何,你現在還不打算將那兩份產業拿回來嗎?”
蔣蘊點頭,“我現在沒有空搭理他們,我讓您這麽做,除了是先安住他們,也是避免他們再到您這裏鬧事,等我手上的事做完了,再解決這件事吧。”
理聽明白了,“你這丫頭,讓叔叔當臥底是吧。”
“嗬嗬。”蔣蘊笑著做了一個拜托的作。
與理商量好了,蔣家那對兄妹的事,便暫時告一段落。
從律師樓出來,蔣蘊與王媛找了個地方吃午飯。
坐下來,點好菜,給葉雋打了個電話,問他吃飯沒有。
葉雋說正在吃,蔣蘊不信,要他發了實況照片過來證明一下。
照片發過來,確實是在吃飯,隻不過看起來是很隨意的一頓飯。
“你吃飯別那麽快,對胃不好,我教過你的,還記得吧,在心裏默念十個數後再把食吞進去……”
蔣蘊不知不覺,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久,直到葉雋那邊說要開會了,才把電話掛了。
王媛在一旁看著,滿眼都是羨慕。
蔣蘊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他這個人做起事來什麽都不管不顧的。”
“好幸福。”王媛看著蔣蘊,“蔣蔣,你有沒有發現你變了。”
蔣蘊拿叉子叉了一顆車厘子送進裏,疑道,“哪變了?”
王媛抿笑了笑,“變得溫了。”
蔣蘊偏頭,扯了扯角,“我以前不溫嗎?”
“哈哈哈。”王媛笑了起來,“你難道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為什麽剛進Q大就被評為校花,卻沒有什麽人追你?”
蔣蘊一琢磨,好像是的,除了那些無聊的好鬼,好像真的沒有人認真追過。
“王進那個死渣男肯定告訴過你原因吧。”
“他說你在男生中有個外號,‘帕拉斯·雅典娜’。”
難怪沒人追。
蔣蘊知道他們給起的外號是誰,就希臘神話中的戰神,手拿長矛殺氣騰騰的那個。
“所以我覺得你現在很幸福啊,因為一個人隻有到幸福的時候,才會變得溫,真好,蔣蔣,希你和你家的雋雋永遠都這麽幸福下去。”
蔣蘊點頭:“嗯,我會抓住屬於我的幸福的。”
說完,給王媛倒了一杯果,“你也會遇到屬於你的幸福,咱們一起加油。”
王媛眼睫氤氳著水汽,舉起杯子,“嗯,加油,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
……
那邊,葉雋忙了一上午,吃飯的空隙才終於能坐下來聽封譚匯報他查到的信息。
“據說白家現在一團,白家大房的兒從國外回來與白小姐在爭萊茵集團的實際控製權,白小姐看中這個項目,應該是在為爭取董事會的投票增加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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