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雋笑笑,手臂不經意搭在蔣蘊後的椅靠上,聲音慵懶,“網上有些小視頻,你可以買來看看,據說,不貴。”
不愧是你,蔣蘊沒忍住偏頭看了一眼葉雋。
他的意思大概是,人在指責別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道德製高點可站。
很顯然白欣怡聽懂了,揚眉笑了笑,語氣輕鬆,“我也覺得我姐眼差勁,那男人,不行,與雋哥你沒法比。”
說著慢條斯理的拿起手裏的紅酒杯,晃了晃,笑得一臉狡黠,又道,“和別人睡,與你變心沒有直接關係吧。”
這白家的人真不要臉,就們家裏的人可以隨便與別人搞,葉雋就必須一心一意姐?
依著蔣蘊的格,這種邏輯崩壞的人,沒什麽繼續談的必要。
葉雋大概也是這麽認為的,他手臂一展,攬住蔣蘊的肩膀,歎了一聲,“掃興。”
蔣蘊把麵前玻璃杯裏的最後一口巧克力醬送進裏,點點頭,“確實。”
葉雋了的頭發,又在臉上了一把,“咱們換個地兒?”
蔣蘊笑,“好。”
起的時候,葉雋對那兩人說,“你們慢用,記我的賬上就是了。”
“謝了。”被葉雋這麽下麵子,兩人也沒什麽辦法,隻待他們走後,秦奉又侍應開了一瓶酒。
閑談間他對白欣怡道:“你姐是腦子壞掉了吧,放著葉雋這麽壯的大不抱,在那些不流的男人堆裏瞎混什麽呢?”
白欣怡點了一份和蔣蘊一樣的巧克力塔,拿勺子尖點了一點巧克力醬,送到裏,剛挨上,眉頭就皺一團。
“什麽人會喜歡吃這麽甜膩的東西。”
說著,嫌棄的將玻璃杯推的遠遠的,就好像是什麽髒東西一樣。
又拿溫巾了,這才回答秦奉的話,“我姐是眼神不好,他葉雋品味也不怎麽樣,就剛那的,我都不明白他看上哪一點了?”
秦奉看著醒酒裏的氣泡一顆顆炸裂,像是在努力回憶什麽,“長得是其一,還會撒,你看剛剛那俏生生嗲兮兮的小模樣,我覺自己差點就又被掰直了。”
白欣怡斜了他一眼,“淺,所以你這輩子不了真正的人,就是把那玩意切了都不行。”
“行了,別說這些無聊的了,說正事。”秦奉很討厭白欣怡拿他的男兒說事,用肩膀使勁撞了一下,表示抗議。
白欣怡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死娘炮。”
秦奉的取向隻有知道,所以兩人之間的隻比過命的那麽一點,說話也就隨意的很。
“你明天隨我回家時,給我正常點,讓我二叔他們看出來我們是假,我還爭個P的公司份!”
“哦。”秦奉想學蔣蘊的樣子,又怕白欣怡罵他,著嗓子又應了一聲。
看著白欣怡道,“其實葉雋沒和你姐在一起,對你來說是好事啊,就不用擔心他往後會幫了,你做起事來也方便,不是嗎?”
白欣怡拿出化妝鏡看自己的眼妝有沒有花,隨口道,“所以我現在改變策略了。”
“什麽意思?”
新做的媽生雙眼皮很功,滿意的收起鏡子,解釋道,“我姐這人吧,貌似很能幹,很獨立,其實一般的很。我二嬸呢,什麽事都寵著我姐,說白了就是拎不清,那時葉家的老頭子提出來兩家聯姻,我二叔二嬸,自視甚高,說什麽一切都看兒喜歡,不當回事。”
喝了一口桌上的酒,繼續,“現在聽說我二嬸又開始去找葉雋的媽,想試探葉家人的口風,你剛才也聽見了,我姐那小視頻葉雋也知道,他想要什麽人找不到,即便是當年的分在,他也不至於去撿人家穿過的破鞋。”
“所以,我爸覺得白家和葉家是肯定沒戲了,才我回來把公司拿到手裏,我爸說了,給二叔那家人,集團遲早玩完。”
“葉雋的脾氣,咱們認識的人都清楚,但是我二嬸不清楚啊,我就勸我二嬸多去葉家走,聽說葉雋的那個媽,也是個拎不清的主,咱們幹脆就讓白家把葉雋狠狠得罪了,這樣,葉雋定是百分百不會管白家的事了。”
拍了拍秦奉的手,“等這件事了,才真的方便我做事了。”
秦奉點頭,“所以你剛那些看似為你姐打抱不平的話都是裝出來的?”
白欣怡麵無表,“我姐這人,從出生就是被人捧在掌心的公主,哪的到我這個不白家老頭子待見的人打抱不平,言重了。”
秦奉嘬了一下腮,舉起酒杯,“預祝你這次在白家大獲全勝。”
白欣怡笑笑,與他了酒杯。
……
從海底上來,葉雋問蔣蘊想換什麽地方重新吃晚飯。
蔣蘊了微微凸起的小肚子,表示完全吃不下了,今天的用餐環節到此結束。
葉雋也沒什麽胃口,兩人便商量著去電影院看電影。
蔣蘊說,家裏雖然有私人影院,但是一點氛圍都沒有,葉雋也就同意了。
他喝了酒,不能開車,將刀刀了回來。
去電影院的路上,兩人坐在後排,本來坐的好好的,葉雋偏要坐在他的上,與他麵對麵。
蔣蘊真是無語死了,用眼神示意他,刀刀還是個孩子,別把人家帶壞了。
正拉扯間,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文言打過來的。
蔣蘊不想接,主要不想當著葉雋的麵接。
準備按靜音時,被葉雋一把將手機奪了過去,摁了接聽。
“妹妹,你真是太我失了。”文言的聲音在靜謐的車空間裏,顯得特別的深沉。
蔣蘊忍住笑,“怎麽了嘛?”
“你是找不著男人了嗎,為什麽就非要和他在一起,你看他有個男人樣子嗎?”
蔣蘊鼓了鼓腮幫子,去看葉雋,以為他會當即對著手機大罵文言的,卻見他舉著手機,麵無表的聽著。
文言自顧自的說,“正經男人,哪個會和些不三不四不相幹的人糾纏不清的?正經男人,吃不吃母,騎馬隻騎公馬……”
“他本就不配做你的男人,當我的妹夫,妹妹,你聽哥哥的勸,和他分手吧,不然往後有你哭的時候。”
蔣蘊見他越說越不著調,趕打斷,“哥,找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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