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策的契書盛兮雖未收,但卻給眾人打開了思路。
他們覺得苻策說得對,盛兮喜歡掙錢,若是讓再多掙些錢,萬一,萬一再有先前那般況,那是不是就舍不得走了?
眾人雖不言明,但心里頭皆已經有了算,想著自己手里有什麼可以拿出來的,又不會讓盛兮輕易就拒絕的東西。
盛兮不知眾人心中打算,再又聊了一會兒后,便讓李長譽與阿澄一行人去休息了。
夫妻兩個一路快馬加鞭,若非有李元卿,只怕兩人能走個八百里加急。
李長譽沒拒絕,在深看了眼盛兮,似乎想要將這個人烙印在心里后,這才牽起阿澄的手轉離開。
李真作為親爹,眼見著自家兒子把親近給另一人,心里既欣又難過。但他也清楚,若非盛兮,他說不定連兒子都沒有,更別說孫子。兒子不跟自己親沒關系,孫子親就!
將人安排妥當后,下人來報,盛遠與裴燦回來了。
盛兮沒管他們,只是人告訴盛遠,讓他去把季修平接來。這幾乎了每年慣例,不過今年說這話的人,由沈安和變了盛兮。
等代完這些,盛兮了一趟庫房,再出來時,同沈安和打了聲招呼,便徑直出了府。
去了趟四喜園,買了幾袋子點心,而后七繞八繞來到了諦聽總部所在。
雖已臨近過年,但諦聽的人卻都沒閑著,各方來往消息皆在關注。
阿壽雖然在盛家過面,但份依舊特殊,加之他那些小伙伴們都在諦聽,所以,過年他們不會去盛家。
對此,盛兮沒有異議。
但沒有異議不代表不理睬,五年不見,曾經的孩子如今也都變了大人,正好,趁著年關,見見那些正好趕回來的人。
阿壽不知道盛兮會來,但他覺得盛兮一定會來。所以,很早之前,他便已經人備了好多吃食,只為了盛兮能來。
不止他,就是阿玉、阿智,還有阿吉、阿星等人都在期盼著盛兮能來。雖自始至終他們都不曾說過盛兮要來的話,但那一道道時不時往外瞅的眼神,已然暴了他們心的期待。
好在這期待沒讓他們等太久,在阿吉朝門外不知瞅了第多次時,忽然他發出一聲嗷,瞬時令原本佯裝做事的阿壽等人直接原地蹦起。
阿壽神嚴肅地看著阿吉,叱道:“喊什麼喊?大驚小怪的,平日給你的穩重呢!”
話雖這般說,但所有人中,阿壽的腳步卻是最快的。
阿吉看著言不由衷的大哥,朝阿星咧了咧,隨即轉第一個沖了出去:“姐姐!”
盛兮一早便看到了那顆出來的腦袋,剛打算人,結果那腦袋又很快了回去。無奈一笑,繼續向前走,而后沒多久,便看到阿壽領著眾人出現在了門口。
“姐!”阿壽喊道。
盛兮笑:“嗯,怎麼都出來了?進去吧,外面冷。”
“嗯!”阿壽點頭,其他人也跟著點頭,但阿壽卻沒進去,而是走上前接過盛兮手中的一個大包袱。
鼓囊囊的,剛手,便只覺沉得厲害。
盛兮另只手拿的是點心,他能看出來,但這包袱里的東西他就猜不到了。
不過,不管是什麼,只要是盛兮帶來的,他就喜歡!
咳咳,這東西應該是送給他們的吧?
“自然是送給你們的。”盛兮讓阿壽將那包袱打開,抬手拍了拍阿吉肩膀,道了聲“結實了。”
阿吉被夸,甭提有多開心,那嘚瑟的眼神,看得阿玉幾個紛紛了拳頭,不免幾人愈發往盛兮跟前湊了。
而此時,阿壽已經將包袱打開,數不清的瓷瓶就這樣暴了出來。
“這是?”阿壽眼睛一亮,想到什麼,那角便控制不住地想要往上掀。
這里阿星年紀最小,便主開口問道:“盛姐姐,這是什麼?”
盛兮說:“是給諦聽每人的藥,我做了幾樣,都是應急用的。”
阿壽聞言心中道了聲果然,一時沒控制住,“嘿嘿嘿”地便笑了出來。
而不止他,其他人也都樂開了花,直呼這東西好!
能不好嗎?這可是救命用的東西!他們雖在暗,許多時候不用直面危險,但真若遇上了危險,那其中兇險幾乎是倍增加。
而一瓶救命的藥能讓他們的安全得到更多保障,更別說這藥還是盛兮親手做的!
阿壽拿起一個瓷瓶,只覺那瓷瓶燙的讓他幾乎要握不住,心里頭熨帖的要命。
“哇!太好了!有了這藥,下次再追蹤,我能再向前一百米!”阿星興道。
“我也是!”阿吉也跟著說。
然而盛兮卻直接訓斥他們道:“給你們藥是為了以防萬一,不是催著你們去冒險。你們記住,任何時候,安全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哪怕打聽不到消息,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知道嗎?”
盛兮極在他們面前生氣,但只要發火,阿壽他們無一不是害怕的。
幾乎是瞬間,盛兮話音剛落地,阿星與阿吉便急忙低頭承認錯誤:“盛姐姐,我們錯了!”
盛兮:“……呵!”
是不是真的認錯了盛兮不知道,但關于這個問題,之后一定要與阿壽再說說。
那藥做的不,每個諦聽員至都能得到兩瓶。諦聽每個月都會給員發放藥,盛兮這也算是給眾人發的福利。
當然,福利不止這個,過年的紅包定然是不會的。這個阿壽很早之前便已經準備好,此次盛兮過來,直接給在場的人提前將紅包發了。當然,不止阿壽準備的,單獨也封了紅封。
眾人拿著紅包一個個那角幾乎都要咧到天上去,他們慶幸這個時候回了京,能看到盛兮,還能收到送的紅包。這要是說給外頭那些人,只怕那些人要沖過來跟他們搶!
放下那些瓷瓶讓阿玉幾個整理,阿壽領著盛兮來到了隔壁房間,將一封信給。
“姐,這是杜吉吉從南邊送來的,關于那位泠公主和容巫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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