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據斥騎探到,有大批敵軍趕來,遮天蔽日,兵力數量難以預估,大道擁堵,行軍前后相差百里,形長龍,似是全軍出!”
鎮北軍駐地,臨時營帳,鎮北局大將武柏神凝重道:“這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面對數倍之敵,我們真的是難以應付!”
“敵人就像是瘋了一樣,到現在我們至擊退七波敵人,人馬疲乏都來不及休整。”
“阿迪爾麾下全軍出……我方與之兵力差距巨大,且西域武士皆是兇悍之輩,戰力強大,遠非曾經戰過的魏軍梁軍可比……還請陛下先行撤離!”
隨之就有幾位將軍附和請諫,不是他們畏戰,而是敵軍太瘋狂,消息才散出去多久,敵人便有這般反應,可見敵人決心之重,在如此局下,他們倒是無所謂,可萬一陛下有什麼意外,那可怎麼辦?
“陛下,現在勢嚴峻,幾個時辰后便有敵軍到來,還請陛下撤退!”
武柏跪在地上,隨后營帳的所有將領都跪地請諫。
“都起來!”
關寧搖頭道:“這像什麼樣子!”
“陛下不撤,我們長跪不起!”
“對!”
他們已在私下商量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勸退陛下!
“朕也不是傻子,一人能戰千軍萬馬!”
關寧開口道:“不止朕要撤退,你們也要撤退!”
聞言,幾人愣神。
武柏愣聲道:“陛下,我們也要撤退嗎?”
“撤!”
“您準備敵?”
陛下當然不會完全撤退,明顯是準備借題發揮,他立即就明白了關寧的意圖。
“是!”
關寧開口道:“現在我們已經引蛇出,敵軍全部出,連汴京城都棄之不顧,朕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就要暗設伏兵!”
“陛下!”
武柏沉聲道:“在巨大的兵力差距面前,就算是設伏怕也難取得效。”
道理很簡單,用五人埋伏百人,這不是埋伏,而是送死!
關寧平靜道:“朕已給曹彬下令,其所率人馬不必前行,而是沿途設伏……”
“伏擊的前提是探明敵方行進路線與速度,在顯要地段,依地利之便,在山谷叢林設伏,眼下我們已有先決條件!”
眾人下意識的點頭。
敵軍兵多將廣,狂妄自大,本沒有顧慮,只會瘋狂追擊,或許他們本就沒己方放在眼里,也就是說,無論他們怎麼走,敵軍都會跟在后面,對于暗設埋伏極為有利……
“我們還有火軍!”
關寧開口道:“若事先在敵軍行進路途擺下炮陣,以火炮轟擊,必可傷敵,而火軍可不止只有火炮,還有火雷等強大火……你們說的沒錯,火使用確實有局限,可現在是我們事先設伏,自然能發揮出威力!”
眾將眉頭舒展,他們已經知道陛下的打算。
“后軍自我們離開后,就并未行進,而是尋地提前埋伏……我們的任務就是引敵!”
聽到此,武柏驚疑道:“您在率鎮北軍離開時就已經定下計策?那時可還未見到敵軍啊!”
“是!”
關寧平靜道:“謀事在前,事在后,如此才能取勝,朕就要用這兩萬人,牽敵軍二十萬人馬,最終將之消滅!”
眾人聞言,突熱沸騰。
以勝多的戰役陛下不知打過多,在跟西域大軍作戰,未必不能取勝!
“急報!”
就在這時,有傳令將走近
“從正西方向有大批敵騎出現,兵力至過萬,最多兩個時辰就能趕來,應該是敵軍先頭騎兵!”
關寧笑道:“現在他們定是爭搶著要朕的腦袋,誰先到誰吃,誰來的晚了,連湯也喝不上,至過萬敵騎,這可是第一波追來的敵軍,朕要送他們一份大禮!”
“武柏,立即派出所有士兵到三里外取水,水澆地面……要澆的多,面積還要足夠大!”
武柏愣了愣神,當即反應過來。
天寒地凍,澆水冰,兩個時辰雖無法凍實,但也能凍冰,騎兵行至,戰馬奔馳,必因路難行,若若不知,很可能摔個底朝天!
陛下這招太妙了!
天寒并不適宜作戰,但也要盡其用,讓氣候變為天時!
陛下或許找有打算,選駐地時就選在靠近河流,大軍用水取水便利!
“是!”
武柏應道:“末將立即去辦!”
現在是申時三刻,大約一個時辰后天就會逐漸變暗……等到敵人到來正好天黑!
為追敵而急行,天黑路,視線不明,要吃大虧啊!
眾將都笑了起來,陛下這一招可真的是太了!
武柏當即下令,讓全軍將士取水澆地,他這才知道陛下早有準備,日前他們在被敵軍瘋狂突襲時,就已派出騎兵到周邊尋木桶,尋回的倒并不多,卻也夠用。
鎮北軍有近兩萬人,從河邊到大道排長龍接力,效率很高!
天降大雪,除了大路已經融化,其他小徑都無法正常通行,大規模騎兵只能走大路,關寧就是如此,所以敵軍必然由此通行!
一桶一桶的水澆了下去,地面很快潤,連殘雪都被融化,不過又很快固化結晶,又很快了薄冰。
澆水也有學問,澆的多了短時間很難效,澆的了又不起作用,恰到好,薄薄一層最佳!
關寧親自指揮,敵騎過萬,至要澆出十里的范圍,在凍薄冰后,他有派人從路邊,從樹林里又鏟取來雪灑在上面,覆雪在冰面,別說馬了,就是人走在上面都要摔跤!
“陛下,夠敵人吃一壺了!”
武柏看著眾人干得熱火朝天,忍不住道:“我都已經想到那場面了!”
“這不算什麼!”
關寧笑著道:“你要知道,這只是剛剛開始,他們將來一定會痛罵朕的。”
“那是他們的福氣!”
武柏將手捂在邊哈了口氣,開口道:“這天是真的冷,都趕上云州的冬天了,幸虧咱們鎮北軍都耐寒,以往的梁國可沒這麼冷……這是天變了啊,是亡國前兆!”
“你說的不對。”
關寧低沉道:“梁國已經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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