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顧煜辰的作風。
而且他也不可能會是那種在家不開門的人。
溫知閑頓了頓,朝著溫淮序問了一種可能,“有沒有可能……他在家裏昏迷了?”
“他哪有那麽脆弱,祁硯京還不是好好的,我就不信祁硯京能把他重傷昏迷,他倆頂多互啄幾下。”
溫知閑笑出聲,“可是他之前有次就在家裏昏迷了,還是被楷瑞發現的。”
溫淮序都懶得找顧煜辰了,撥了個電話過去,電話沒幾秒就被接通了。
喲,還敢接電話呢。
“你人呢?”
顧煜辰其實也知道溫淮序會找他,但沒想到這麽快,他也十分坦然:“在家。”
沒等對方問,就知道怎麽回事兒了,又道了句:“我換了住,不在西路那邊。”
溫淮序冷笑:“是躲我嗎?”
顧煜辰沉默了幾秒,“是逃避自我。”
懶得和他東扯西扯,“你他媽沒聽清楚我上次跟你說的話嗎?”
“聽清楚了,但溫淮序你覺得我會那麽輕易放手嗎?和別人在一起,我不甘心,我他媽的都要瘋了。”他越說越激。
溫淮序沉著臉拉開車門下去了。
溫知閑沒太在意,拿出手機,看見祁硯京給自己回了消息,【。】
還有之前給他發的小兔表包。
沒一會兒溫淮序上了車,低聲罵了句“瘋狗”。
溫淮序嘖了聲:“說不定以後真瘋了。”
他剛剛掛了電話轉手就跟顧叔通了電話,這麽“榮”的事,不得昭告家長?
估計最近顧煜辰不太安寧。
活該,做事之前就得想清楚後果。
-
祁硯京上完課回了辦公室,看了眼手機屏幕,有知閑發來的消息。
他看著最後兩個字出笑容,指尖在屏幕上端停留了幾秒,敲了幾個字母,回了句:【。】
順便從他妻子給發的小圖片裏麵挑了個可的發送了過去。
突然頭頂上方傳來怪氣的聲音,“喲喲喲,還。”
祁硯京無語的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時,將手機屏幕對準周初嶼,“那給你看看我和我太太的其他聊天記錄。”
不是看嗎?看個夠。
周初嶼:“……”就知道祁硯京這種死腹黑怪不按常理出牌,誰家好人給別人看聊天記錄啊!
難道不應該害的反蓋住手機嗎?
果然這很祁硯京。
因為他和知閑的聊天記錄都很有趣,很甜,有時候特別甜的他還會截屏放在給知閑建的相冊裏麵,所以給別人看也無所謂。
“我不看!”周初嶼尋思他還真能拿人心,他一反骨。
“正大明的你不看,隻喜歡窺?”
周初嶼樂了,指向自己辦公桌那邊,“我坐那都能看見你眼睛裏溢出來的高興,閃我眼睛了。”
一點都不誇張的,祁硯京周邊都是紅泡泡,不過他笑起來確實好看,很養眼就是。
他低頭看祁硯京時似乎是看見了什麽,又彎下仔細看了眼,問道:“你這怎麽回事?”
他角旁邊似乎是淤青,得湊近才能看出來。
“你跟誰打架了?”周初嶼有點不敢置信,祁硯京居然會跟人打架?
他這種懶得搭理人的子怎麽會閑得無聊打架啊。
祁硯京抬了抬眸,道了聲:“你很閑嗎?”
“你不會是和顧總打架的吧?”
見祁硯京兩秒沒說話,他敢肯定就是和顧煜辰打架的。
不過他倆矛盾很深,遲早得打起來的。
反正祁硯京也不怵顧煜辰,顧煜辰也不好用權勢他。
他也沒再問下去了,祁硯京本來就是個什麽都無所謂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和別人手,那肯定就是顧總又來足他們夫妻了。
他對顧煜辰是徹底改觀了。
好好的董事長不做,非要沒事找事當第三者,還在別人裏大鵬展翅。
“那你傷的不嚴重吧?”這麽多年朋友了,傷也得問問況。
“不嚴重。”顧煜辰打他,隻會讓妹妹更心疼自己呢。
除了他這塊不太明顯的淤青之外,好像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也就放心了。
祁硯京剛關掉和知閑的聊天界麵,他母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他接通電話後,電話那頭的譚瑞穀笑著開口道:“硯京,在忙嗎?”
“是的,在忙。”
譚瑞穀歎了聲氣,“你別太累了,你回來給家裏做事也能輕鬆點。”
家裏家大業大的他若是真撿起來肯定比現在難度高很多棘手的很,但家裏是不希他太累的,如果不願意,他哥估計會安排輕鬆的給他幹。
“嗯,我知道,現在好的。”
周初嶼躺在辦公椅上,轉著椅子看向窗外,他一猜就是祁硯京父母打來的,祁硯京的言語都很是禮貌的,但就是讓人覺疏遠,即便對方是他父母。
他像是天上的月亮,高高掛,遙不可及。
或許是和父母很見麵的緣故。
“好長時間沒見著你了,下午我去知閑那,晚上一起吃個飯?”
算起來也有一個月沒見過麵了。
祁硯京想起上次知閑和他說的事,他母親提到顧煜辰……
“媽,您下午幾點去知閑那?”他並不能阻止他父母來看他,所以他會和知閑一同麵對。
有他在會好些。
譚瑞穀笑道,“我又不會欺負知閑,這麽張?”
“是我很喜歡和待一起。”
聞言,譚瑞穀是高興的,但心裏又輕歎了聲氣,卻又能理解,兒子找到了可以一直陪著他的人,他對知閑是有依賴的。
但願溫知閑能對得起硯京的特別對待。
“三點左右我去找知閑,我在那等你。”
祁硯京應了聲:“好,我知道了。”
兩人說完後這才掛斷了電話。
祁硯京給溫知閑發了消息:【下午三點左右媽會過去,晚上一起吃飯。】
沒過一會兒,溫知閑給他發來了消息:【知道了。】
祁硯京又道:【我三點左右也過去。】
溫知閑看到他這條消息不有些好笑,【怎麽?還怕我被你媽欺負啊?】
祁硯京想著知閑被欺負那還真不太可能,但……
他回複:【怕我媽說些什麽,你回去不理我。】
他至今還記得那次發的死亡微笑……
所以他得從源上斬斷一切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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