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知冉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酒壺:“王爺,酒沒了。”
南祁此刻恨不得一腳將赫知冉從窗戶踹出去,然而,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他必須要繼續忍耐。
“來人,再來一壺酒。”
隻可惜,再來一壺酒,可就不是鴛鴦酒壺了。
南祁想著,等新的酒壺送進來,赫知冉就不用再抱著鴛鴦酒壺不放了,他總能找到機會將毒酒倒在墨玖曄的杯中。
誰知,赫知冉本不按套路出牌,竟然不幫他們倒酒了……
不但這樣,還把酒壺放在自己的手邊。
“我忙活了半天,還真是有些了。”
說著,便笑嘻嘻的開始大口吃著桌上的菜肴。
南祁險些被赫知冉給氣死。
為了大局考慮,他努力按著心中的怒火,繼續與墨玖曄推杯換盞。
墨玖曄覺火候差不多了,主開口道:
“我左肩頭的月牙形胎記你可還記得?”
南祁有些微醺的點頭:“當然記得,咱們小時候經常跑去父皇的溫泉池沐浴,我還說過,你那胎記長得很特別。”
墨玖曄仔細觀察著南祁的表變化繼續說:
“你可知那胎記有什麽說道?”
南祁挑眉:“一個胎記而已,會有什麽說道?”
墨玖曄沉聲道:“那是我墨家男兒獨有的標記,墨家祖祖輩輩,但凡是男子,出生後左肩頭就會自帶那月牙形胎記。”
南祁愣住了。
“你說這是墨家男兒上獨有的胎記?”
“不錯,月牙形胎記是為墨家男兒獨有的標誌。”墨玖曄肯定道。
南祁已經陷了沉思,他不知墨玖曄為何會和他提起胎記的事,難道是他知道了什麽?
很快,南祁就排除了這個可能。
這件事若不是他在母妃的宮中無意中聽到,想必這輩子也就隻有母妃與的兩位心腹嬤嬤知曉。
墨玖曄不可能知道自己要殺他的機。
可是,墨玖曄為何會忽然提起他上的胎記?
為了搞清楚墨玖曄的意圖,南祁也這樣問了出來。
墨玖曄選擇提起胎記的事,就是想著能夠與南祁解開他們之間的誤會。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知道,我墨玖曄是墨家的嫡係脈,並不存在被掉包的可能。”
這下,南祁徹底變了臉。
“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墨玖曄仍舊保持著寵辱不驚的模樣。
“雖說你我已經無法再像從前那般繼續做無話不談的好兄弟,可我墨玖曄做人向來明磊落,尤其是與你之間,我不希有什麽誤會。
想必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我也希自己心中的仇視目標沒有你的存在。”
頓了頓,墨玖曄站起:“我言盡於此,相信你也是聰明人,會想通這些的。”
眼看著墨玖曄要離開,南祁立刻攔住了他。
“等等,把話說清楚再走。”
墨玖曄已經拉著赫知冉走到門口,聽到南祁的聲音,兩人頓住了腳步。
墨玖曄轉頭:“我說的還不夠清楚?”
南祁依舊不放棄。
“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麽?”
墨玖曄已經可以確定,赫知冉與他說那些南祁可能被掉包的事確實存在,而且南祁對他下殺手也的確是因為此事。
雖說他已經將掉包的誤會解除,卻又暴了自己知曉人家的事,繞來繞去,總是能給人家追殺自己的理由。
無奈之下,墨玖曄隻能重新回到位置做好。
“我現在能告訴你的就是,這件事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拿你當兄弟,無論真假從未對外人提起過。
若不是你派人對我下殺手,饒是麵對你本人,我都不會提及。”
南祁雙手抱頭,已經猩紅了雙眼。
赫知冉為了防止他狗急跳牆,順手拿起桌上那個鴛鴦酒壺。
當著南祁的麵兒,按機關按鈕,到了一杯毒酒出來。
“祁王殿下,你這個酒壺的確不錯,想必一定價值不菲吧?”
南祁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赫知冉。
“你……”
赫知冉笑了,隻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祁王為了要我夫君的命,還真是煞費苦心,想必這鴛鴦酒壺得來十分不容易吧?”
南祁差點兒嘔出一口老,若不是忌憚墨玖曄,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這個可惡的人。
赫知冉無視南祁那滿是殺意的目,不疾不徐的從袖口取出個小紙包。
將小紙包打開,裏麵呈現出了白的末。
“祁王殿下可聽說過一種名為七日倒的毒藥?”
南祁不可思議的指著那包藥問:“這是七日倒?”
七日倒這種毒藥在大順十分珍貴,這絕對是殺人於無形的最佳選擇。
所謂七日倒,顧名思義,但凡中了此毒者,不會有任何不適的應,直到第七天亡,都不會出現任何征兆。
甚至連大夫都查不出死因。
想至此,南祁就心有餘悸,若自己真中了此毒,恐怕必死無疑……
赫知冉並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反問:“若是我剛剛將這藥放到您的酒杯中,又有誰會知道您死於我的手中?”
頓了頓,赫知冉繼續說:“若不是夫君念及你們之間的兄弟義,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第八日?”
其實,赫知冉手裏那包藥隻是普通的麵,七日倒的確聽說過,可自己沒有製作配方,而且,聽說這種毒藥極其珍貴,甚至已經到了有價無市的地步。
這樣做隻是希讓南祁知道,他們對他並沒有殺心,更不可能將他的宣揚出去。
墨玖曄雖然不知赫知冉從哪裏得來的七日倒,趁機說道:
“以我的能力,想讓你無聲無息服下這七日倒並不難。
念著我們曾經的誼,我今日放你一馬,也希你亦是如此。”
聽了兩人的話,南祁不得不重新考慮他與墨玖曄之間的可信度。
無論從哪個角度去分析,墨玖曄說的都是實話。
首先,他對墨玖曄的為人十分了解,墨玖曄是坦坦的君子。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而且沒有向外人半分。
這不但說明墨玖曄曾經在維護自己,更能夠說明,與他掉包之人的確不是墨玖曄。
精通醫術的特種兵一朝穿越,嫁給腿殘毀容的腹黑王爺,從此王府禀報精彩絕倫:王爺,王妃庶妹陷害王妃,王妃把她庶妹打了。某王爺:打得好。王爺,太子要貪王妃家產,王妃把太子打了。某王爺:打得妙。王爺,北涼皇子非禮王妃,王妃……某王爺豁地起身:請王妃歇著,這個本王親自揍!我家王妃賢貞雅靜柔婉良淑從不打人!某王爺頂著烏青的黑眼圈信誓旦旦。王府眾人:王爺咱能要點臉麼……
上一世,沈灼華是個爛好人,扶持夫家,愛護庶出弟妹,卻不想養出三個白眼狼,一朝命喪。 這一世,沈灼華端好嫡女架子,手撕奸詐小娘,狠虐惡毒庶妹,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就在她馬上要走向事業巔峰的時候,明明冷麵冷心的戰神侯爺手持婚書,爬上她家的牆頭,委委屈屈,「你啥時候嫁給我啊?」
前世程亦安被定給陸國公世子陸栩生爲妻,婚後夫婦生疏淡漠,貌合神離,堪堪一年,程亦安遭人算計,被迫和離改嫁青梅竹馬。 可惜二嫁後五年無子,漸漸的婆婆臉色不好看,丈夫也日漸疏離,小姑子事事摻一腳,上頭還有個強勢的大嫂壓着,程亦安日子過得艱辛。 一睜眼,程亦安回到與陸栩生新婚之夜,回想陸栩生此人,雖性情冷漠,卻勝在權勢顯赫,人品貴重,並無不良嗜好,比起去範家吃苦,還不如當個閒適的國公夫人,程亦安決定這一生躲開奸人算計,好好跟陸栩生過日子。 只是待那清俊男人掀開紅蓋頭,程亦安有些納悶,這眼神不太對,他不會也重生了吧。 * 陸栩生出身尊貴,文武雙全,是京城貴女爭相得嫁的如意郎君,與程亦安和離後,他在母親的撮合下,改娶表妹爲妻,原以爲夫妻該是相敬如賓,怎料表妹性情驕縱,整日鬧得府內雞犬不寧。 重生回到洞房花燭夜,陸栩生決定跟安靜溫婉的程亦安好好過日子,哪知紅綢一掀,忽覺妻子神色與前世迥異,難不成她也重生了? 原計劃圓房的二人隔桌而對,面面相覷,徒生尷尬。 文案:(正文完)【先婚後愛,婚內追妻,重生爽文,各路火葬場】前世程亦安被定給陸國公世子陸栩生為妻,婚後夫婦生疏淡漠,貌合神離,堪堪一年,程亦安遭人算計,被迫和離改嫁青梅竹馬。可惜二嫁後五年無子,漸漸的婆婆臉色不好看,丈夫也日漸疏離,小姑子事事摻一腳,上頭還有個強勢的大嫂壓著,程亦安日子過得艱辛。一睜眼,程亦安回到與陸栩生新婚之夜,回想陸栩生此人,雖性情冷漠,卻勝在權勢顯赫,人品貴重,并無不良嗜好,比起去範家吃苦,還不如當個閑適的國公夫人,程亦安決定這一生躲開奸人算計,好好跟陸栩生過日子。只是待那清俊男人掀開紅蓋頭,程亦安有些納悶,這眼神不太對,他不會也重生了吧。*陸栩生出身尊貴,文武雙全,是京城貴女爭相得嫁的如意郎君,與程亦安和離後,他在母親的撮合下,改娶表妹為妻,原以為夫妻該是相敬如賓,怎料表妹性情驕縱,整日鬧得府內雞犬不寧。重生回到洞房花燭夜,陸栩生決定跟安靜溫婉的程亦安好好過日子,哪知紅綢一掀,忽覺妻子神色與前世迥異,難不成她也重生了?原計劃圓房的二人隔桌而對,面面相覷,徒生尷尬。(先婚後愛,婚內追妻,各路火葬場)本文又名《國公夫人的悠閑躺平日子》《冷面將軍淪為戀愛腦》(所以設定為劇情服務,做私設,勿考據。)——————————————————接檔文:《侯門》簡介:裴東亭乃當世第一名門裴家的嫡長孫,芝蘭玉樹,君子清執,十七歲高中狀元,侍奉帝側,備咨詢參機要,是同齡當中的翹楚,只是他有一樣為世人所“詬病”:英年早婚。裴東亭七歲那年,其祖父游歷山水路過潭州,與一鄉紳相談甚歡縱酒達旦,一個不留神將他的婚事給許了出去,從今往後裴東亭多了一個出身鄉野的未婚妻,裴家上下為此痛斥老太爺,京城官宦也紛紛扼腕痛惜,奈何木已成舟,裴家重譽,女郎十五及笄那一年,將之迎了過門。又如何?裴東亭不喜她,嫌她無才甚至不願與她說話,將她迎入門,便以考取功名為由,獨自回京。兩年後裴東亭高中狀元,一時風頭無兩,狀元游街那日,貴女爭相為他擲帕扔花,裴東亭幾乎忘了自己娶了一門妻。直到某一日,京郊蘭桂宴上,他瞧見一活潑颯爽的女郎,從容挑著一竹竿將落水少女營救上岸,女郎眉眼略有些熟悉,問隨侍,“此女郎我是否見過?”隨侍嗓子險些咳冒煙,“爺,那是您兩年前迎過門的少夫人哩!”(先婚後愛,追妻火葬場)內容標簽:宮廷侯爵重生甜文爽文先婚後愛追愛火葬場程亦安陸栩生一句話簡介:先婚後愛,雙向奔赴立意:唯有努力不會被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