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氣呼呼的看著林二爺:“你的眼裏隻有我肚子裏麵的孩子,娘親了那麽大的委屈,你不著急,卻著急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他在我肚子裏能出什麽事。”
林二爺冷冷的看著:“好心當驢肝肺,你這般氣勢洶洶去質問嶽父,你又憑什麽去質問他?”
林二爺就想不明白了,這娘家父母之間的事,出了閣的閨還能回來置喙,不知道這人腦子裏想的什麽事。
雲錦不可置信的看著林二爺:“那是我娘,我的親娘了委屈,難道我問都不該問嗎?”
林二爺:“那是你父母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你去摻和什麽,還有這事嶽母確實做得有失偏頗。”
“你竟然這麽認為?”
雲錦像見鬼了似的看著林二爺。
“這事本來就是嶽母做的不對,你冷靜點用腦子想想不行嗎,非要衝行事,若是這事換做是你,你怎麽想?”
林二爺覺得冷氏和雲錦母兩人就是兩個奇葩,關於雲傾的事他多還是清楚一些,既然抱回來了就好好養著就是,又不是養不起。
這些年雲傾了冷氏多的白眼和冷落,還有苛待,人家雲傾也生生的了。
太醫屋子裏,一眾人熱鬧非凡,院子外忽然傳來一聲急呼聲。
林二爺肺都炸了,他甩下袖,懶得管雲錦,走了。
見林二爺頭也不回邁著那六親不認的步子,雲錦立即捂著肚子哎呦一聲便蹲在地上。
最實在的便是他在府的地位也提高了,以前父母的眼裏隻有他大哥,哪裏有他,自從雲傾在太後麵前了大紅人之後,他爹竟然還跟他撈了一個五品小來做,以前哪裏會管他的死活。
見到林二爺就這麽走了,雲錦扯開嗓子大喊,可林二爺充耳不聞,直往太醫的院子走。
林二爺聽到喊聲,終究是停了腳步趕跑回來,將雲錦扶起,著急的問:“要不要?”
見到林二爺還是回來了,還著急,雲錦的心好多了,眼裏還閃過一得意,這一招屢試不爽,隻要林二爺不理,或是對發火,隻要用這一招,林二爺乖乖的妥協。
安伯府跟安國公府之間都沒有走過,就憑著他是雲的姐夫,就撈了不好。
像他們這種快沒落的伯府,所有的資源都傾注在嫡長子上,嫡次子庶子這些有用的都是陪襯,去爭什麽爭。
真是兩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一個被嫌棄的婦人在後宅深院裏,日子能好過?
“爹,爹,您快來跟錦兒看看,錦兒肚子疼。”
上職還輕鬆,每天混下日子就有俸祿拿,這種日子過得不香嗎,幹嘛要去得罪雲傾。
裝作很難的樣子道:“快點扶我去爹爹院子,讓爹爹給看看。”
但雲錦卻氣極了,口不擇言道:“林中俊,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怎麽幫著別人說話,那是與我脈相連的親娘。”
這雲錦跟娘一個德,嫌棄自己的夫君沒有用。
而今人家也出嫁了,現在名聲還這麽響亮,這母倆居然不好好的和人家緩和關係,還使勁的將往外推,生怕和家沾上關係似的。
雲錦聽了林二爺這番話,不但不深思,反而覺得林二自己沒用,自己有用,在哪裏不人待見。
跟在後麵的媽媽見此,扶著雲傾錦著急的問。
眾人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林二爺,都趕跑出去看是個什麽況。
他做為安伯府的嫡次子,這一輩子能夠平平安安的過,就是最幸運的事了,還想求什麽,高厚祿?也不怕頂不住被砸死。
林二爺點頭,二話不說抱起雲錦就朝太醫院子裏跑。
雲錦指著林二爺的背影,媽媽瞬間懂了,大喊:“二爺,二爺,二夫人肚子疼,您快點回來看看。”
院子裏麵的一幕,冷氏瞧在眼裏,見到林二爺抱著雲錦走了,才轉回了屋子。
林二爺真想甩手而去,但想到今天雲傾也來了的,便生生的忍下了,怎麽說他也要跟雲傾打好關係,關係好了,能給他們安伯府帶來莫大的好。
於是毫不客氣道:“那還不是怪你,誰我嫁了一個窩囊廢,同樣是嫡子,你就不知道去爭取,還兄友弟恭的雙手捧上。”
就見林二爺抱著雲錦急匆匆的衝進屋來,大家趕給他讓路。
“二夫人,你怎麽了?”
“哎喲,我的肚子。”
但雲錦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婦人,竟然和母親那般去得罪人家,真是個無知蠢婦。
向媽媽見了,搖了搖頭,這大小姐越發不識大了,行事像無知婦人行徑,總有一天會到嫌棄的。
“林中俊,你個混蛋,你給我站住。”
林二爺無語:“腦子有問題的是你吧,嶽母怎麽就了委屈,事的來龍去脈你難道不清楚嗎?還有現在二妹可是太後麵前的大紅人,又有一手好醫,這樣的人你不討好著結著,還要上桿子去得罪人家,得罪了對你有什麽好?
得罪了後,是不是連我這個剛剛得到的職都給擼了,然後我們一家人又過回以前的日子。現在你日子好過一點了,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父親看在他是雲傾的姐夫份上,才找關係為他弄來一份差事。
後繼想爬上一層那得靠自己了,但憑自己的本事去爬,給他五百年壽命看能不能爬上尚書的位置,所以想爬上去,他還得靠雲傾這棵大樹。
林二爺進了屋子之後,將雲錦放在椅子上,連跟眾人招呼都沒打,上氣不接下氣的對太醫道:“爹,您跟錦兒看看,肚子疼。”
不管雲錦是真肚子疼還是假肚子疼,林二爺還是非常張的。
他現年二十七,膝下隻有一個嫡子,一個庶子,他還是希自己兒眾多,對於雲錦肚子裏的孩子是不希出事的。
太醫看一眼雲錦和二爺兩眼,歎聲氣,便為雲錦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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