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知沒閑著,另一只空閑的手搭上他腰側,只有一層單薄的襯衫面料相隔。平時見他腰修韌,原以為會是較清瘦的材,不想此時將手按上去,卻是實有力的。
沈歲知有些出乎意料,被引地了一下,結果那只手腕也被對方牢牢攥住。
晏楚和長眉輕蹙,俯首著眼前有恃無恐的人,再開口時,語氣卻已經沒那麼篤定,“你明天會后悔。”
沈歲知卻是彎了彎,眼睛像蒙上朦朧的水汽,臉頰泛著極為淺淡的緋,注視他時,神含著幾分慵懶的挑釁。
“我后不后悔,不知道。”說,語調平而緩,“但是就今晚,你如果不想,明天后悔的可能是你。”
說完,再度傾在他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但就在即將時,后頸卻被不輕不重地按住。
始終繃著的那弦,徹底斷了。
沈歲知方才的那兩下本不能算作是吻,晏楚和重拾主導權后,才將這個吻正式落實,齒糾纏間,愈發炙熱的呼吸在彼此之間換。
男人在這方面顯然比游刃有余得多,卻稱不上多溫。沈歲知的瓣被/吻吮咬得有些疼,這次與年夜的那個吻截然不同,他不再克制那份迫與炙熱,幾乎要將吞之腹。
二人呼吸織,這個吻侵略十足,沈歲知呼吸不暢,全憑晏楚和扶著的腰,才堪堪坐正。微醺的狀態下似乎更加飄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勾住他脖頸的。
實在經不住這樣的吻與/撥,呼吸愈發急促起來,泛紅的眼尾因呼吸不暢而滲出薄淚,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
滿室寂靜中,赧人的細微水聲顯得格外清晰,沈歲知這才后知后覺生出些許難為,不由自主往后面靠,誰知的確是靠到椅背上,但晏楚和也隨著俯下來。
他將手撐在耳側,瞳仁晦暗幽深,帶著從未見過的迫,嗓音低啞:“躲什麼?”
要命。沈歲知在心底暗罵,不自在地撇開視線,總不能直接說自己不好意思了,心一橫,直接上手到他皮帶扣,在他耳邊輕聲:“晏老板,問多做啊。”
話音未落,尚且沒等來回應,便覺子猛地騰空,竟然被晏楚和扣著腰托抱起來,嚇得低呼出聲。
“晏楚和!”沈歲知覺得臉頰發燙,這輩子還沒被人這樣抱過,“放我下來!”
晏楚和難得見赧,便沒有依言照做,將抱到主臥中,燈也沒開,徑直將人放在床上,這次的力道又恢復往常溫和。
沈歲知撐起半邊子,見晏楚和站在床邊,正不不慢地解著襯衫紐扣,作文雅,不見毫迫切。
寬解帶這種尋常作,他都能做得像是視覺,沈歲知方才同他接吻時不覺臉熱,此時僅僅是看著他,便覺得渾發燙。
視線從那結實白皙的膛,到達瘦削有力的腰,驟然被那兩段延向下腹的線條燙了一下,下意識往床里面,卻被他不輕不重地攥住腳踝。
沈歲知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心里慌,躺在床上單手掩著臉,試圖用說話緩解張——
“你是第一次吧,畢竟都沒談過,圈里都說你潔自好不近的。”
“那你會不會啊,用不用上網找個視頻學學?”
“噢對我今天還看見葉彥之了,你說他跟蘇桃瑜這會是不是在一起。”
絮絮叨叨這麼多,睜開眼卻見晏楚和面上沒什麼緒,權當他也是有些張,便下意識安道:“你別張,很快的。”
晏楚和:“……”
他第一次覺得沈歲知這張還是不出聲為好,于是便用最簡單利索的方法讓收聲,將沒來得及出口的話湮沒于齒之間。
作者有話要說:登機途經:@人人羨
登機口:/可見容
對該航班滿意請收藏作者專欄。
第40章
沈歲知醒了。
然后發現自己腰上攬著只手臂,后躺著個人,溫熱平緩的呼吸灑在后頸,有些。
沈歲知緩緩閉眼,其實是有點兒想把邊的人踹下床的,但現在只覺得自己渾上下都要散了,跟被車碾過沒什麼區別,難得一批。
實在力不從心。
沈歲知帶著宿醉之后的頭暈目眩,半瞇著眼睛回憶昨晚的事,大部分都記得清清楚楚,包括晏楚和抱著自己去浴室清理,結果又意外槍走火來了一次這件事。
簡直不是人干的事。
沈歲知輕手輕腳地往床邊挪,期間渾上下都酸痛著向發出抗議,覺自己早些年跟人打完架都沒這麼難過,咬著牙勉強下了床。
下床站立又是一道坎,腳剛沾地,只覺酸一陣抖,差點兒就直接給跪地上,好在及時扶住床頭柜才穩住形。
早知道第二天會這麼遭罪,昨晚就不招惹這男人了。
沈歲知頭疼的想著,發覺手邊好像到個什麼玩意兒,有氣無力地扭頭看了眼,就看到那盒已經空了的岡/本001,定睛一看還是L碼。
沈歲知:“……”
想起自己昨晚拿的那盒,也不知道丟哪兒去了,只記得晏楚和說了句尺寸太小,當時都顧不得多想。
沒眼再看,只是心想/大/活/爛大概是什麼覺,基本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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