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來找我干什麼?……你要去,去找那個王海啊!是他……是他主使的!你去找他啊!”男人里張的大喊著。
“求求你了,害死你的人又不是我,是王海,你去找他,去找他啊。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害死你的!你就放過我吧,行不行?”
但是不管他說什麼,何音音都一言不發的盯著他。
是這張臉,就已經把男人嚇得膽都快破了。
看到何音音后,男人突然覺這片玉米地更可怕了起來。
何音音站在原地,看著他扭著不停的往前挪,也不再跟過去了,就靜靜一看著他鉆到了玉米地的另一邊。
男人用拼命在地上又爬又滾的,爬了一段距離后發現后的人影終于不見了。
他了口氣,繼續往前爬去。
“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救救我——咳咳咳——”
然而不管他怎麼喊,周圍都沒有人出現。
后邊的何音音盯著他的方向,并沒有做什麼,就只是一直跟著他在玉米地里走來走去。
男人滾到哪,就跟到哪,男人爬累了躺在地上休息的時候,就上前嚇對方繼續爬走。
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后,何音音再次準備走過去嚇對方時,但卻被旁邊一個人攔住了。
扭頭一看,見何宏翊站在那里看著搖了搖頭。
何百翔拿出一項人的假發戴到了頭上,手里拿著一把大剪刀,嚓嚓的剪著旁邊的玉米桿,朝著那男人的方向走去。
然后那地里就傳出了一聲凄厲的慘聲:“……啊啊啊啊——”
第二天上午,有人在玉米地的路邊發現了一個下都是趴在地上的男人,然后報了警送去了醫院搶救。
人還沒死,搶救后活了,命是撿回來了一條,但是命子沒了。
醒來后卻神驚恐的抱著頭,里語無倫次的喊著:“不是我……不要殺我……救命!不是我……不是我……”
別人問他是誰把他弄這樣的,他卻說了一個人的名字:“鬼……何音音……鬼!有鬼!”
警察直接去掉‘鬼’‘有鬼’這些詞,問道:“何音音又是誰?”
而且聽他前面那一句話,一直說不是他,好像還有什麼別的事。
還有就是何音音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
回去一查,就發現這不正是前半個月剛死在玉米地里的年輕孩嘛。
怪不得他一直喊有鬼有鬼的。
從他那些胡言語的話里揣測出來的意思,就是傷害他的人好像就是已經死去的何音音。
但是死去的人怎麼可能回來作案呢?
于是警察只好從別的方向下手去查,問男人為什麼覺得傷害他的人是何音音。
結果又從男人那里得知,何音音的死又跟他有關的。
這讓查了半個月都沒什麼線索的何音音案,再次有了新的進展。
警察有些懷疑是不是何音音的兩個哥哥比警方先知道了兇手是這些人,所以他們將嫌疑目標放到了何宏翊兩兄弟上。
但是一問昨晚他們在哪,卻發現他們兩個昨晚都有不在場證明。
一個在路邊攤跟朋友喝酒,一個在賭坊里跟別人打牌。
有很多人都能證明他們昨晚都在場,這樣的話他們就不可能在那個時間點出現在離玉米地七八公里外的玉米地里了。
就這樣兩人都排除了嫌疑。
問當事人,當事人也是神智不清,胡言語的,弄得警察也是束手無策。
然而這邊還沒查到結果,另一邊又出事了。
因為當天晚上,玉米地里再次傳來了一片凄厲的慘聲,這次沒等到天亮就被人發現了。
當晚正好有人路過那附近的小路,聽到了慘聲后就進去查看。
結果還遠遠的看到了一個人的影,但眨眼就消失了。
然后就看到了慘到暈過去的一個男人蜷著,送去醫院又是一個被閹割后神崩潰患者。
再次調查發現這個二號和一號都是認識的,而且都是一起跟何音音有關的。
這次還有現場證人,聽到現場證人說還看到一個穿著壽的人后,警察也懵了。
難道真的是鬼作案?
真的是有鬼嗎?
魏重君幾人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
從前面兩個人的作案手法看出了何家兩兄弟很聰明,先是把傷害過何音音的兇手們打暈或者下藥迷暈,然后綁起來拖到玉米地。
接著給何音音的時候,他們又跑到附近有人的地方,讓別人看到他,怕別人不記得,甚至給別人制造記憶點。
而這段時間,何音音并不會殺掉他們綁架的人,同樣給他們制造出看到鬼的經歷,最后再趁對方嚇暈過去的時候,剪掉下。
給當事人造了自己是被鬼襲擊的記憶。
尤其是這只鬼還是被他們害死的人。
警察那邊也被搞得焦頭爛額,尤其是這事還牽扯到某個當的兒子。
然后上面發話下來,避開了那個兒子的所有線索,不僅要把罪都推到兒子邊找的一個狗子上,甚至還要保護那個兒子。
而且還有鬼每天晚上在獵殺這些人,警察又要保護他,又要保護剩下的另外幾人,又要查案子抓鬼……不對,抓犯人,忙得腳不著地。
幾天后魏重君幾人又到了另一棟鬼宅里了,不過依然沒有停下關注這件案子的進度。
而且何音音的時間快到了,想看看何家兄弟倆能不能在何音音的時間到了之前,解決掉所有人。
這次的房子就是那棟空巢老人守著的老宅,就是那個讓新房主半夜在街上暗爬行的老頭……
這次找裝修商倒是沒前兩棟房子那麼好找了,這周圍的裝修商誰都知道這棟鬼宅的事跡。
畢竟他們誰都不想半夜了在街上爬……
慧珍愁眉苦臉的看著魏重君說道:“小姐,這次就算給了五倍的工錢也沒人愿意接呀,怎麼辦?”
魏重君倒是很淡定:“沒事,會有人愿意來的。”